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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re’s no love song fin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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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t how strange the change from major to min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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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ry time we say good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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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在的时候,这里充满春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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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够听到云雀,在某个地方清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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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没有任何爱的歌曲,可以比它更加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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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歌声婉转旖旎,忽高忽低,或欢喜,或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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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当我们依依作别、不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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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歌讲的是与恋人离别时从欢乐到悲伤的情感变化:旋律从欢快变得忧伤,歌词也运用了从欢喜到悲伤的旋律为隐喻,来表现情绪从欢喜转变为哀愁的过程。在努力营造音流引发情绪变化的过程中,什么元素都没有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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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熟运用完备性打动我们的不仅是同时利用多个通道引发愉悦的情感。一些部分在最初可能是不协调的,在解决这种不协调性的过程中,我们发现了一些方法,利用这些方法,艺术家们将媒介的不同部分加以编排,从而可以同时发挥同样的效果。我们会问,为什么要突然刮起呼啸的狂风?那位女士的脸颊上为什么要有块绿斑?为什么一首情歌要述说关于音调的内容?在解决疑惑的过程中,观众或听众被引导着开始注意这个媒介中某个通常不起眼的部分,而渴望的效果也因此得到了加强。这个顿悟来自亚瑟·库斯勒(Arthur koestler)关于创造性的杰作《创造性行为》(The Act of Creation),并构成了他对另一个人类心理难解之谜——幽默的高妙分析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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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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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库斯勒如何引入幽默这个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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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常常会无法抑制自己与某种噪声相关联的15块面部肌肉不自觉的同时收缩,这一动作对我们的生存有何价值?大笑是一种反射,但它的独特之处在于,它没什么明显的生物学用途;人们可以称它为一种奢侈的反射。它唯一的实用性功能就是能让人从功利性的压力中获得暂时的放松。从笑产生的演化水平上看,一种轻佻的元素似乎潜入了一个由热力学定律和适者生存法则统治的、毫无幽默感的宇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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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悖论可以用另一种不同的方式来讲。它之所以会打动我们,其实非常自然合理,就像一束强光照进眼睛会使瞳孔收缩,或是别针扎到脚里会让脚立刻回缩一样——因为“刺激”和“反应”都处于同一生理水平。但一种复杂的心理活动,比如阅读瑟伯的一页书,应当会引起反射水平上的某种特定运动反应,这成为自古以来困扰哲学家们的一种畸形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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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把库斯勒的分析、演化心理学的最新研究,还有对幽默和笑的实际研究中的线索组合在一起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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