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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虽然如此,在仔细观察之下,可以在正常婴儿的身上观察到再发抑郁感的现象。在特定的情境下,例如生病、与母亲或保姆突然分开、改变食物等,严重的抑郁症状会显著地发生在婴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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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被害焦虑与抑郁焦虑之间的相互关系及阉割恐惧两方面的议题,在我的文章《从早期焦虑看俄狄浦斯情结》中有详细讨论(《克莱因文集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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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海曼与伊萨克斯(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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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在此,我必须避免详述象征形成从一开始是如何与孩子幻想生活及焦虑的更迭变化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参考伊萨克斯(1952)与我的文章《关于婴儿的行为》(On the Behaviour of Young Infants),还有我先前的一些著作:《早期分析》(Early Analysis,1926)和《象征形成在自我发展中的重要性》(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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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参见:《儿童精神分析》第125页、第155-1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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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我的经验表明:那些促成疑病的焦虑,也是癔症性的转换症状的根源。两者共有的基本因素,是与存在于体内的迫害(被内化的迫害客体攻击,或是个体的施虐性对内在客体的伤害,例如受到其危险排泄物的攻击)有关的恐惧,这一切被感觉到是作用在自我上的身体伤害。揭露并阐明这些被害焦虑转化为身体症状的潜在过程,也许能够让我们更加了解癔症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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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如果这些防御过程过度持续,超出了适合它们的早期阶段,那么发展将会遭遇各种困难。整合受阻,幻想生活与力比多欲望也会受到阻碍,结果是修复倾向、升华、客体关系以及与现实的关系都可能受到损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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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认知到儿童有获得卫生习惯的需要,而且这个需要与焦虑和罪疚感及对这两者的防御息息相关,这样的认知带来了如下的结论:如果进行卫生习惯的训练时没有施压,而且是在此需要的迫切性变得显著的阶段(通常是在第二年期间),那么如此的训练可能有助于发展。如果在更早期的阶段就将这样的训练强加于孩子,则可能具有伤害性,甚至不论在哪个阶段,孩子应该只能被鼓励,而不是强迫他获得卫生习惯。对于育儿的重要性来说,这必然是一个不完整的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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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弗洛伊德对于强迫性神经症过程的“反应形成”(reaction-formation)与“抵消”(undoing)的见解,构成了我的“修复”概念的基础,而我的概念更包含了各种自我借以抵消在幻想中所造成的伤害,以及恢复、保存与复苏客体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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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参见:弗洛伊德:“……我们应该为了将来考虑,谨记这样的可能性,即压抑的过程与性器期的力比多组织有特别的关系,以及当自我稳固自己,以对抗在组织中其他水平的力比多时,它会诉诸其他的防御方式。”(《抑制、症状与焦虑》S.E.20,第1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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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参见:《从早期焦虑讨论俄狄浦斯的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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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参见:《关于焦虑与罪疚的理论》(本书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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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羡与感恩 第七章 婴儿行为观察(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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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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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章提出的理论性结论是得自于儿童精神分析工作,[1]我们应该会期待这样的结论能够通过第一年的婴儿行为观察来加以证明。不过,这种确定的证据有其局限,正如我们所知道的,无论是婴儿或是成人,无意识的过程只部分显露在行为上。将这一点保留处铭记在心,我们能够在对婴儿的研究中,让精神分析的发现得到某些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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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们对早期无意识过程有更多的认识,之前没有被注意的或是仍然如谜一般的婴儿行为的许多细节,变得更加易于理解且有意义了。换句话说,我们在这个特殊领域的观察能力变得更敏锐了。毋庸置疑,我们对婴儿的研究,受阻于他们不能言语,但是我们可以通过语言之外的其他方式,获得许多早期情绪发展的细节。如果我们想要了解婴儿,我们不仅需要更多的知识,也需要对其有充分的同情,其基础在于我们的无意识与他的无意识有紧密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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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要根据各种近期文章所提出的理论性结论,来思考婴儿行为的一些细节。由于我在此将不考虑存在于各种基本态度之间的许多变异,我的叙述必然是过度简化的;而且,所有我将提出来作为进一步发展的推论,必须符合以下考虑:从出生开始并且在发展的每一个阶段,外在因素都影响着结果;甚至对于成人来说(如我们所知),态度与性格可能受到环境与情境的有利或不利的影响,而这一点更是适用于儿童。因此,通过将我从精神分析经验中获得的结论与婴儿研究联系起来,我只是在提出可能或可以说是大概的发展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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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儿遭受着由分娩过程与丧失子宫内处境所诱发的被害焦虑。延期分娩或是难产必然会强化这种焦虑,这种焦虑情境的另一方面是婴儿必须被迫去适应整个新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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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种程度上,这些感觉通过各种带给他温暖、支持与舒适的方法,特别是通过接受食物与吸吮乳房时所感受到的满足感而得到疏解。这些经验在初次吸吮体验中达到高潮,并且正如我们可能假设的那样,它们开启了与“好”母亲的关系,这些满足感在某种程度上也促成了对丧失子宫内状态的修复。从初次的喂食经验开始,失去与重获所爱客体(好乳房)成为婴儿期情绪生活的一个基本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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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与其最初客体(母亲)以及跟食物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紧密相连的。因此研究婴儿对待食物的态度的基本模式,似乎是了解婴儿的最佳路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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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最初对食物的态度,在完全不贪婪到极度贪婪范围内变动,因此在这里我要简短地概括一些我对于贪婪的结论:在前几章里,我曾提出在力比多与攻击冲动之间的相互作用中,当后者被增强时,会激发贪婪,贪婪可能从一开始就因为被害焦虑而升高。另一方面,如我所指出的,婴儿最早的喂食抑制也可以归因于被害焦虑,这意味着被害焦虑在某些情况下会增加贪婪,而在其他情况下则会抑制它。由于贪婪是指向乳房的最初欲望中的固有部分,它强烈地影响着婴儿与母亲的关系,以及一般的客体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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