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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84309 [14]对亚伯拉罕的发现的重要性的不断确信也是我在他那里接受分析的结果。我的分析开始于1924年,在14个月后因为他的疾病与死亡而被迫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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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84311 [15]在《儿童精神分析》第三章中,是以“厄娜”(Erna)这个名字来描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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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84313 [16]参见:《俄狄浦斯情结的早期阶段》(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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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84315 [17]参见:《象征形成在自我发展中的重要性》(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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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84317 [18]这些与其他结论,见于我曾提及的两篇文章,即《俄狄浦斯情结的早期阶段》和《象征形成在自我发展中的重要性》,也见于《儿童游戏中的拟人化》(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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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84319 [19]大概是在分析一个妄想型精神分裂症的男病人(只分析一个月)时,我了解到精神病性质的焦虑,以及需要诠释这些焦虑的迫切性。在1922年,一个准备去度假的同事要我帮他照顾一名精神分裂病人一个月。从第一个小时开始,我就发现我不该让病人有任何时间保持沉默,我觉得他的沉默意味着危险。每当这样的状况发生时,我就会诠释他对我的怀疑,例如:我和他的叔叔密谋要让他再度受到禁制(他最近才被解除禁制),这些材料是他在其他场合曾经表达的。当我如此诠释他的沉默(将其与先前的材料联结)时,他便会坐起来,以威胁的语气问我:“你想把我送回疗养院是吗?”不过他很快就安静下来,开始更自由地说话。这显示了我的方向是正确的,应该继续对他的怀疑及被害的感觉做诠释。在某种程度上,对我的正向与负向移情发生了。但是曾经有一度,当他对女人的恐惧感非常强烈地浮现时,他要求我给他一位可以帮助他的男性分析师的名字,我告诉他一个男性分析师的名字,但是他从未联系过这位同事。在那个月期间,我每天见这个病人,那位要我照顾这个病人的分析师回来时发现有些进展,希望我继续分析,我拒绝了,因为我非常清楚,在没有任何保护或其他适当的安排下治疗一个妄想症病人的危险性。在我分析他期间,他经常在我房子对面站几个小时,仰望我的窗户,只有少数几次他按了门铃要求见我。我要提一下的是,不久以后他再度受到禁制。虽然我在当时没有从这次经验中获得任何理论性的结论,但我相信这个分析的片段也许促成了我日后对婴儿期焦虑的精神病本质的洞识,以及我的技术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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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84321 [20]如我们所知,弗洛伊德发现了正常与神经症之间并没有结构上的不同。这一发现在理解一般的心理过程中是最重要的。我的假设是:在婴儿期,精神病性质的焦虑是无所不在的,而且构成了婴儿期神经症的基础,这个假设是对弗洛伊德发现的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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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84323 [21]我在上一段中提出的结论,可以在《儿童精神分析》中找到完整的阐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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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84325 [22]就此而论,比较恩斯特·琼斯博士的重要文章《象征的理论》(The Theory of Symbolism,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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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84327 [23]《象征形成在自我发展中的重要性》(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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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84329 [24]这个结论已经影响了对精神分裂症患者沟通方式的了解,也在精神分裂症的治疗中占有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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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84331 [25]正常、神经症与精神病三者之间,除了共同的特征之外,其根本差异我在此无法加以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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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84333 [26]《儿童游戏中的拟人化》(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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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84335 [27]《论躁郁状态的心理成因》(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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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84337 [28]《从早期焦虑讨论俄狄浦斯的情结》(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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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84339 [29]费尔贝恩,《再修订之精神病与神经症的精神病理学》(A Revised Psychopathology of Psychoses and Neuroses,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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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84341 [30]游戏技术也影响了其他领域的儿童工作,例如儿童指导(child guidance)与教育方面。在英国,由于苏珊·艾萨克斯在马丁家庭学校(Malting House School)所进行的研究,教育方法的发展获得了新的动力。她关于这方面工作的书被广泛阅读,并且对本国的教育技术产生了持续的影响,特别是与幼儿有关的领域。她的方法强烈地受到她对儿童精神分析(特别是游戏技术)有深入认识的影响。在英国,精神分析对儿童的了解,对教育发展的贡献,主要是由于她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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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84346 嫉羡与感恩 [:1701582711]
1701584347 嫉羡与感恩 第九章 论认同(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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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84349 嫉羡与感恩 [:1701582712]
1701584350 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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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84352 在《哀悼与忧郁症》[1]一文中,弗洛伊德(1917)说明了认同与内射之间的内在联系。他后来发现的超我[2](他认为超我形成的原因是内射并认同父亲)使人们认识到:认同作为内射的结果,是正常发展的一部分。从这个发现之后,内射与认同就在精神分析的思考与研究中发挥着核心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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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84354 在进入本文的实际主题之前,我认为概括我在这个主题上的主要结论会有所帮助。超我的发展可以追溯到婴儿期最早阶段的内射;原初内化客体形成了复杂的认同过程的基础;由出生经验引起的被害焦虑是焦虑的最初形式,很快,抑郁焦虑随之发生;内射与投射从出生起就开始运作,并且不断互动。这样的互动既建立了内在世界,又塑造了外在现实的样子。内在世界包含许多客体(首先是母亲),它们从各个层面在情绪情境中被内化。这些被内化的形象之间的关系,以及它们与自我的关系(当被害焦虑占主导时),常常主要被经验为带有敌意的和危险的;而当婴儿得到满足且快乐的感觉占优势时,它们则被感觉是关爱的和好的。这个内在世界可以用内在的关系和事件来加以描述,它是婴儿自身的冲动、情绪与潜意识幻想的产物。当然,它也受到外在因素带来的好的和坏的经验的深刻的影响。[3]但是同时,内在世界也影响着他对外在世界的感知,这对他的发展同样具有决定性的影响。母亲(首先是她的乳房)是婴儿的内射与外射过程的原初客体。爱与恨从一开始就被投射到她身上,同时她与这两种截然相反的原始情绪一起被内化,因此婴儿感到存在一个好的和一个坏的母亲(乳房)。母亲及其乳房被贯注得越多(贯注的程度由内在与外在因素共同决定,其中与生俱来的爱的能力是最重要的因素)内化的好乳房(内在好客体的原形)就越能在婴儿的心中稳固地建立起来。这一点反过来又影响到投射的性质与强度,特别是它决定了在投射中占优势的是爱的感觉还是破坏的冲动。[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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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84356 我曾经在不同的地方描述过婴儿对母亲的施虐幻想。我发现,在最早与母亲乳房的关系中出现的攻击的冲动与幻想,例如:将乳房吸干、掏空,很快就发展出更进一步的幻想:进入母亲体内,并抢夺她体内东西。同时,通过将排泄物放进母亲体内,婴儿经验到攻击母亲的冲动与幻想。在这些幻想中,身体的产物和自体的局部被感觉为已经分裂出来,且被投射进母亲体内,而且在她体内持续存在着。这些幻想很快就扩展到父亲和其他人身上。我也主张:源于口腔——尿道——肛门施虐冲动的被害焦虑和对报复的恐惧,是发展为妄想症和精神分裂症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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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584358 被分裂出来并投射到另一个人身上的,不只是自体被感觉为破坏性的和坏的部分,还有被感觉为有价值的和好的部分。先前我曾指出,从生命一开始,婴儿的第一客体,母亲的乳房(与母亲),就被力比多投注,并且这对母亲被内化的方式产生了重大影响。接着,这又对他与母亲的关系(母亲作为外在与内在客体)有重要意义。母亲被力比多投注的过程,与婴儿将好的感觉和自体好的部分投射到母亲身上的机制有密切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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