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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很清楚,剥夺、不满足的喂食和不利的情境强化了嫉羡,因为它们干扰了完全的满足,创造了一个恶性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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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婴儿的情绪生活》(The Emotional Life of the Infant,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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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性学三论》(Three Essays on the Theory of Sexual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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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婴儿行为观察》(On observing the Behavior of Young Infants,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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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也见唐纳德·温尼考特(Donald Winnicott)“幻觉乳房”(illusory breast)的概念及他的观点:客体起初都是由自体创造出来的(《精神病和儿童照顾》(Psychoses and Child Care,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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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弗洛伊德说:“无意识似乎不包含任何能给‘生命灭绝’概念提供内容的东西。”[《抑制、症状与焦虑》(Inhibitions,Symptoms and Anxiety,S.E.20,第1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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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参见我的《从早期焦虑讨论俄狄浦斯的情结》和赫尔伯特·罗森菲尔德(Herbert Rosenfeld)的《对一例带有人格解体的精神分裂状态的案例分析》(Analysis of a?Schizophrenic State with Depersonalization,1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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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在早期的文章中,我处理过这个过程的重要性。在此我只想强调,对我而言,它似乎是偏执——分裂心理位置的一个基本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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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我已经提过,理想化出生前的情境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需要。理想化的另一个常见领域是母婴关系。特别是那些在这个关系中体验不到充分幸福的人,他们在回顾时会将它理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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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关于这一点,我要提到我的论文《哀悼及其与躁郁状态的关系》(Mourning and its Relation to Manic-Depressive States)。其中,我将正常哀悼的修通,定义为一种早期好客体重新恢复的过程。我认为,这样的修通第一次发生在婴儿成功地处理了抑郁心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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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尽管我的观点没有改变,认为抑郁心理位置大约开始于生命第一年的4至6个月,而在大约6个月时到达巅峰,我发现有一些婴儿似乎在生命的头几个月中,短暂地经验到罪疚感(参见《关于焦虑与罪疚的理论》)。这并不意味着罪疚感已经升起。我在其他地方已经描述过作为抑郁心理位置特征的各种过程和防御,例如,和完整客体(whole object)的关系、对内在和外在现实有更强的认识、对抗抑郁的防御(特别是修复的内驱力)以及客体关系的扩展,它们导致了俄狄浦斯情结的早期阶段。谈到生命开始阶段所短暂经验到的罪疚感,当我写《儿童精神分析》时,我已经接近我所持的观点,书中描述了非常小的婴儿所经验到的罪疚感和迫害感。后来我定义了抑郁心理位置,就更清楚地将(或许太过简单)罪疚感、抑郁和对应的防御分隔在一边,而将偏执的阶段(后来我称为偏执——分裂心理位置)放在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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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我有理由相信这种过早的性欲化,通常是强烈精神分裂特质或精神分裂症全面发作的一项特征。参见比昂(W.Bion)的论文《关于精神分裂症理论的注释》(Notes on the Theory of Schizophrenia,1954)和《精神病性与非精神病性人格的区分》(Differentiation of the Psychotic from the Non-Psychotic Personalities,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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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参见《象征——形成在自我发展中的重要性》(The Importance of Symbol-Formation in the Development of the Ego,1930)和《论躁郁状态的心理成因》(1935),也见《儿童精神分析》(The Psycho-analysis of Children)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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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我在其他地方曾经指出(例如在《婴儿的情绪生活》一文中):在抑郁心理位置发展的时期和俄狄浦斯情结早期这两阶段之间的密切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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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儿童精神分析》(特别是第八章)和《婴儿的情绪生活》。其中我已经指出,这些幻想通常形成了俄狄浦斯情结早期阶段的一部分。但是我现在要补充的是,俄狄浦斯情结的完全发展受到嫉羡强度的强烈影响,而嫉羡强度决定了“父母联合意象”的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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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从早期焦虑看俄狄浦斯情结》(The Oedipus Complex in the Light of Early Anxieties,1945),收录于《克莱因文集Ⅰ》。“在女孩儿的发展中,阴茎嫉羡和阉割情结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但是,它们因为其俄狄浦斯欲望的挫折而被大大增强。虽然小女孩在某个阶段会认定,她的母亲拥有作为男性属性阴茎,但是这种观念并不像弗洛伊德所认为的那样,在她的发展中扮演一个那么重要的角色。关于母亲容纳了父亲令人羡慕的、渴求的阴茎——这种无意识理论,在我的经验中,是很多现象的基础。弗洛伊德将这些现象描述为女孩和阳具母亲(phallic mother)的关系。女孩对父亲阴茎的口腔欲望,与她要接纳阴茎的首次性器欲望融合在一起。这些性器欲望意味着从父亲那里得到小孩的愿望,这也是脱胎于‘阴茎=小孩’的等式。内化阴茎和从父亲那里得到一个小孩的女性欲望,始终先于拥有一个她自己的阴茎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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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见《婴儿的情感生活》和《关于婴儿的行为》(The Behaviour of Young Infa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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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论认同》(On Identification,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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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见弥尔顿《失乐园》第一书和第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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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但是借着魔鬼的嫉羡,死亡进入世界:它们作为上帝的一部分,因而造成了“审判”(《所罗门智训》,Wisdom of Solomon,Ch.3,v.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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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在乔叟的作品中,我们也发现大量对这种嫉羡者的描述,其特征是背后诽谤和破坏性的批评。他把这种背后诽谤的罪,描写为嫉羡者憎恶见到他人的美好和幸福,乐于把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一罪行的特征在于:“这人别有意图地赞扬他的邻居,因为他最后总是说‘可是啊’,接着添上些莫须有的指责。或者当有人好心说了或做了什么时,他会恶意地彻底曲解对方的善意。当听到别人在称赞某个人,他就会说这个人的确很好,但又指出有人比他更好,以此贬低被赞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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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对生命延续性的信仰,特别表现在一个五岁男孩的话中。他的母亲怀孕了,他表示说希望这个被期待的婴儿是女孩,还说:“那样的话,她就会生宝宝,她的宝宝也会再生宝宝,然后就永远这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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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我知道,在下面的案例素材中,关于病人的历史、性格、年龄和外在环境的详细资料会特别有价值。但是,出于谨慎的原因,不能详加讨论,我只能尝试摘取部分素材,来阐释我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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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不仅在儿童身上,成人也一样,早期喂食经验所感受到的情绪可以在移情情境中全面复苏。例如,在分析时段中,会突然强烈地感到一阵饥饿或口渴的感觉,然后在解释之后这些感觉就消失了,病人感到解释已经满足了饥渴的感觉。我的一位病人就受不了这种感觉,他会从躺椅上站起来,将他的手臂环绕在将我的咨询室隔成两半的拱门截面上。这样的分析时段结束时,我一再听到他这样说:“我被喂饱了。”?好客体——以照顾和喂养婴儿的母亲的最早原始形态——被重新获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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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弗洛伊德《梦的解析》(the Interpretation of Dreams)中清楚显示,这种疯狂的残余在梦中找到了表达,它们对于心理健康而言是最有价值的防御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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