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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图和阅读测验;打字和速记测验(Spelling and Reading Tests;Typewriting and Stenographic Tes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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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编制这些测验时,动用了几十万名儿童和成人。任何人不得不对这些测验创始者的耐心和勤奋表示钦佩。这种测验一旦设计出来,便成为一项工具。所有这些测验背后的主要目的是根据个体的表现水平,根据年龄及其诸如此类的情况,找出把大量个体进行分类的测量标准;表明缺陷和特殊能力,民族和性别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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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测验问题上已经形成了两种相当不切实际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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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已经宣称存在这样一种本质上作为“一般”智力的东西;(2)存在着这样一些测验,它们能使任何人从后天获得的能力中区分出“天生的”能力来。对行为主义者来说,测验仅仅意味着对人类表现进行分级和取样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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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为主义 社会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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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一看,在所有的社会实验中,我们具有两种一般的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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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们试图回答以下问题:“如果我们在社会情境中作出如此这般的改变,那么将会发生什么?我们无法肯定情况将会有所好转,但是总会比目前的情况要好。让我们作出改变吧!”通常,当社会形势变得无法忍受时,我们就会盲目地采取行动,而不唤起任何言语的关联,正如我在这里已经指明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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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将程序(2)描述如下:“我们想要这个人或这批人做某件事,但是我们不知道如何安排一种情境使他做这件事。”这里的程序有些不同。社会盲目地用尝试和错误(trial and error)进行实验。但是反应是已知的和得到赞同的。操纵刺激不是为了看一般说来将会发生什么情况,而是为了引起特定的行为。你们也许不会清楚地了解这两种程度之间的差别,但是,举些例子也许会使之清楚起来。首先,我们都必须承认,社会实验目前正以很快的速度进行着——对于轻松自在的凡夫俗子来说,正以惊人的高速度进行着。作为上述第一种程序的社会实验例子,我们举战争为例。没有一个人能够预言,当一个国家进行战争时,该国采取的反应将会发生什么变化。同样,当儿童辛辛苦苦搭建起来的积木被随手推倒时,这也是盲目操纵刺激的一个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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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酒不过是对一种情境的盲目的重新安排(blind rearrangement)。酒吧带来了一系列为社会所谴责的行为,社会中的芸芸众生,对于将会发生什么情况无法作出任何合理的预言,于是把整个的情境彻底摧毁,并通过批准第18号修正案创造一种新的情境。确实,在这里,他们期望产生某些结果——禁止饮酒,降低犯罪率,减少婚外性生活,如此等等。但是对于研究人类本性甚至研究地理的任何学者来说,尽管无法预测将会发生什么情况,但仍可以预见到那些结果不会发生。这种结果,除了在较小的城镇之外,当然是和这些期望相违背的。在大城市中,或在大城市附近(那里的法律控制不很有效,而且那里的舆论是一种较差的控制因素),我们的监狱要比以往任何时候更加拥挤。犯罪十分猖獗,尤其是凶杀案盛行。后者正开始引起人寿保险公司的关注。一家保险公司单单在1924年由于凶杀案的赔偿便损失了75万美元。还有,成千上万的公民由于参加酒类走私而被枪杀,或者由于酒精中毒而死去。所有这些情况使得禁酒法律一再遭到践踏,其直接的后果是,人们对法律的恐惧消除了;而当一项禁令不受惩罚地被打破以后,不仅药品推销员的特殊禁令失去了它的控制性,而且对那位特殊的药品推销员的所有禁令也会趋向于变得无效。在原始社会里发生的情况今天又发生了。毫无疑问,人们对所有的法律都抱以轻率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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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国君主政体的垮台和苏维埃政府的形成是盲目操纵(blind manipulation)形势的又一个例子。不论是朋友或敌人,都不会预言行为的变化将会增加。事实是,这种变化已经阻碍了俄国的工业进步,而且可能已经使俄国人民的知识和科技倒退数百年。无须进一步的精心阐述,我们便可将一些问题用一般图式归纳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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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社会实验中,社会往往会深深陷入困境——并不通过小规模实验手段摸索着寻找出路。社会并不以任何明确的实验程序来工作。它的行为往往有点像乌合之众,换成另一种说法,也即组成团体的个体退步到婴儿期的行为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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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相似,社会实验在上述程序(2)中进行着。在这里,反应是已知的而且为社会所认可——婚姻、未婚者的克制、参加教会、基督教十诫中要求的积极行动,以及诸如此类的情况,都是这些得到认可的反应的例子。我们再一次可用以下公式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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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实验包括建立一组组刺激,直到从刺激的正确群集中得到特定的反应为止。在尝试安排这些情境时,社会往往像低于人类的动物那样,盲目地和杂乱无章地工作着。确实,如果有人想一般地归纳出以往2000年中社会实验的特点,那么他就把这些社会实验称之为鲁莽的、不成熟的、无计划的,并说即使有时有计划也是根据某个民族、政治团体、派别或个人的利益,而不是在社会科学家的指导之下——假若存在社会科学家的话。除了可能在希腊(Grecian)历史的某些时期以外,我们从未拥有受过教育的统治阶级。今天,我们自己的国家是历史上最糟的罪犯之一,实际上是由一批职业政治家、劳工宣传家和宗教虐待者统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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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否在这里提请你们注意这一事实。行为主义心理学用遗传学方法解决问题,从简单趋向于更加复杂,从刺激产生的反应中积累大量资料,并从特定反应引起的刺激中积累大量资料,这是否将证明对社会会产生不可估量的利益呢?行为主义者相信,他们的科学对社会的结构和控制是基本的,因此他们希望社会学能接受它的原则,并以更加具体的方式重新正视它自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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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为主义 通过常识性观察我们能够学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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迄今为止,我们已经主要地谈论了技术方法问题,我们能否单单通过观察人们而完成有助于个人的常识心理学(commonsense psychology)呢?答案是肯定的。只要我们对人们进行系统的而且是足够长时期的观察,我们就能做到这一点。对任何一个人来说,不论他是否研究过心理学,他确实已经在心理学方面具有相当的结构(organization)。如果我们不能或多或少自信地预测反应并推测刺激可能产生的效应,我们在社会生活中又将处于何种地位呢?你越是对他人作更多的观察,你越有可能成为更优秀的心理学家——你也越能与其他人融洽相处——而更加合理调整的生活则来自与人们融洽相处的能力;具有这种能力,实际上完成了合理调整生活的一半。为了学会实践心理学,人们不必成为研究条件反应的学者,尽管这项研究是有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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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末我会见了一个人,我曾答应向他提供一点有益的实践心理学。他一直处理不好自己的生活。由于上周末参加了运动量较大的健身活动,因此星期一早上起来,他感到浑身疼痛,昏昏欲睡。他大声地呻吟,抱怨假期中所有不满意的地方,并且正要准备刮脸和洗澡。我便对他说,“稍稍放松你的臂和腿,照常做你的例行工作,并且洗个温水澡,这将使你恢复健康”。这些言语刺激导致了行动。他便坐下来吃早餐,而且感到舒服了。不过他的鸡蛋煮得太老了。他正打算召唤女佣时,我注意到女佣的脸色不那么好看,似乎在说:“无论如何我不喜欢周末那天来的客人,你们这样正是活该。”我便轻声地对他说:“留神,这名爱尔兰女佣正烦躁得找碴儿发火呢,你最好在你妻子醒来时打电话通知她,让她来臭骂她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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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赶去乘火车,就因为只差了20秒钟,结果没能赶上。他急得直跺脚,咒骂并大声地说:“3个月来,这是第一次火车准点。”他的反应在性质上是孩子气的。待他冷静下来后,我们乘下一班火车去上班,他的情绪低落,这是任何人都可以观察到的。他一天的生活从一开始就乱了套。作为一名行为主义者,以前进行过的常识性观察已经向我提供了大量数据可以预测,由于一开头就不顺利,也由于自身的气质(temperament),他这一天肯定会过得很糟。这种情况从我这里引发出明显的言语反应:“你今天必须注意你和人们接触的态度,否则你会伤害他人的感情,并使原先开头没有开好的一天结束时也会很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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