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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参见张赣生:《中国戏曲艺术》,百花文艺出版社1982年版,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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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参见张赣生:《中国戏曲艺术》,第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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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朱光潜全集》第2卷,第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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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钱钟书论学文选》第6卷,花城出版社1991年版,第9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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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觱篥:音bì1ì,古代管乐器,用竹做管,用苇做嘴,汉代从西域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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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朱光潜全集》第2卷,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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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李泽厚:《美学三书》,第5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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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普列汉诺夫美学论文集》Ⅰ,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338—3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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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刘叔成等:《美学基本原理》,上海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2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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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李泽厚:《美学三书》,第5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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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鲁迅全集》第4卷,第2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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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普列汉诺夫美学论文集》Ⅰ,第3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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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刘叔成等:《美学基本原理》,第2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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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学十五讲 第六讲 美乡的醉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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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乡的醉梦者”是宗白华先生20世纪20年代在《看了罗丹雕刻以后》一文中说过的话。六十年以后,他在为《艺术欣赏指要》一书(文化艺术出版社1986年版)作序时又重提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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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先生在序言中写道:“在我看来,美学就是一种欣赏。美学,一方面讲创造,一方面讲欣赏。创造和欣赏是相通的。创造是为了给别人欣赏,起码是为了自己欣赏。欣赏也是一种创造,没有创造,就无法欣赏。60年前,我在《看了罗丹雕刻以后》里说过,创造者应当是真理的搜寻者,美乡的醉梦者,精神和肉体的劳动者。欣赏者又何尝不当如此?”〔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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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学就是一种欣赏”是一种很少见的提法,这足见宗先生对欣赏的重视。“美乡的醉梦者”表明艺术欣赏需要炽爱和钟情,“情之所钟,正在我辈。”“美乡的醉梦者”这句话还使我们想起尼采的酒神精神说和日神精神说。酒神精神痛饮狂歌,放纵野性。日神精神面对梦幻世界获得心灵的恬静。酒神精神如醉,日神精神如梦。“美乡的醉梦者”同时拥有酒神精神和日神精神,与艺术世界忘情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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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先生本人就是一个美乡的醉梦者。他一直对诗文、绘画、雕刻、建筑、书法、音乐、舞蹈、戏曲、园林等艺术充满兴趣,并有极高的欣赏水平。他对中国艺术,如绘画、书法等的精湛理解,至今无人能够逾越。他在《美学向导》一书(北京大学出版社1983年版)的寄语中也强调了艺术欣赏的重要性:“美学研究不能脱离艺术,不能脱离艺术的创造和欣赏,不能脱离‘看’和‘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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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通一艺莫谈艺,实践实感是真凭。”这是朱光潜先生1980年在全国高校教师美学进修班上做的《怎样学美学》的报告的开头两句话。朱先生强调学习美学的人要懂得艺术,学点音乐、绘画、雕刻,或者读小说、看电影、看戏。朱先生强调艺术欣赏对美学研究的重要作用,他本人对艺术,特别对诗和悲剧的研究有很深的造诣,他的《诗论》和《悲剧心理学》就是明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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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有音乐感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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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活动作为一个系统,包括三个环节:艺术创作,艺术作品和艺术欣赏。艺术创作是一种艺术语言的创作,创作者把艺术语言凝定在艺术作品中,欣赏者通过体味、阐释艺术语言,和创作者的审美体验相沟通。艺术作品只有在艺术欣赏中才能实现它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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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欣赏怎样形成呢?它必须有三个条件:客体,即艺术作品;主体,即欣赏者;主体和客体之间的审美关系。古今中外的艺术作品是客观存在的,因此,对于艺术欣赏的形成来说,关键在于欣赏主体。欣赏主体应当具有艺术修养。正如马克思在他的早期著作《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所说的那样:“如果你想得到艺术的享受,那你就必须是一个有艺术修养的人。”〔3〕对于艺术修养,马克思还有一个形象的说法:“有音乐感的耳朵”。而“对于没有音乐感的耳朵来说,最美的音乐也毫无意义”〔4〕。在中国古代,钟子期是俞伯牙的知音。俞伯牙鼓琴,钟子期听出高山流水的清韵,“巍巍乎志在高山”,“汤汤乎意在流水”。钟子期凭借“有音乐感的耳朵”,欣赏到俞伯牙琴声的美。孔子在齐国闻《韶》乐三月不知肉味,《列子》说韩娥之歌余音绕梁三日不绝,这些都表明内行的欣赏者从艺术作品中获得多么巨大的审美享受。各种艺术,如文学、绘画、雕塑、建筑、音乐、舞蹈、戏剧等都有独特的艺术语言。我们对它们的艺术语言的理解,就决定了我们欣赏它们所能达到的深度。从符号学观点看,艺术家在创作时就是对各种艺术符号进行编码,并把他所要传达的信息凝定在艺术符号系统中。我们欣赏艺术作品,就是对艺术符号系统进行解码,并达到信息的重构。我们解码能力的大小与我们从艺术作品中获取信息的多少成正比。艺术世界像大海,欣赏者就像把自己的测深锤抛入海中的水手一样,每个人所能达到的深度,不超过测深锤的长度。下面我们举些例子来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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