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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604180 [12] 1744年伯克听说了一位“被恋人抛弃的人”,他最终因为沉沦于“逝去的过往”而自杀。(Samuels,Early life,pp.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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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604182 [13] Spectator No.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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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604184 [14] Cf.Aristotle,Poetics,IV,XIV(ed.Hamilton Fyfe,Oxford,1940,pp.9,37);Addison,Spectator No.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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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604186 [15] 这里所指的,或许是马其顿帝国在亚历山大继任者手中的陨灭,以及其死亡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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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604188 [16] Publius Cornelius Scipio Africanus(236-184 B.C.),迦太基的征服者,前202年,他在扎玛(Zama)战役中大胜汉尼拔。Marcus Portius Cato(Uticensis)(95-46 B.C.),提倡斯多葛哲学,凯撒的反对者,公元前46年战败于乌提卡(Utica),随后自杀身亡。使用“理想”(cause)一词,伯克或许是想到了罗马诗人卢坎(Lucan)的著名表述:“Victrix causa deis placuit,sed victa Catoni.”(Pharsalia,I,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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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604190 [17] 伯克的论述似乎指向被公众议论颇多的洛瓦特勋爵(Lord Lovat)的死刑(1747年4月9日)。伯克本人也非常清楚这次审判和行刑的细节:在1747年4月28日的圣三一学院“俱乐部”聚会上,伯克听说了此事,并且和俱乐部主席(Willianm Dennis)的“演讲”就此事作了辩论。(See Samuels,Early Life,p.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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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604192 [18] 1750年2月8日和3月8日,伦敦感受到了地震到来的迹象,有传言说在4月8日的地震中,整个城市将要被摧毁,于是大批居民离开了伦敦。(See The Gentleman’s Magazine(1750),XX,184;Dixon Wecter,“The Missing Years in Burke’s Biography”,P.M.L.A.,LIII,1102,n.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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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604194 [19] Poetics,IV et passi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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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604196 [20] On the Sublime,V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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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604198 [21] Persius,Satires,V,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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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604200 (1) (洛克先生认为(《人类理解论》第16章,1.2.c.20),痛苦的去除或者减轻可以视为愉悦,而愉悦的消失或者减轻则可以视为痛苦。这是这里我们所需要考虑的观点。——伯克原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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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604202 (2) 希腊文原版《伊利亚特》和蒲柏(Pope)英译本《伊利亚特》似有一些细微差异,因此伯克用上、下两段引文分别列出。本书涉及希腊文原版时,均采用罗念生、王焕生的中译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4年11月版),谨向两位前辈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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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604207 关于我们崇高与美观念之根源的哲学探讨 [:1701603112]
1701604208 关于我们崇高与美观念之根源的哲学探讨 第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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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604210 关于我们崇高与美观念之根源的哲学探讨 [:1701603113]
1701604211 第一节 论崇高促发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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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604213 自然界中的伟大和崇高,当其作为原因最有力地发挥作用的时候,所促发的激情,叫做惊惧;惊惧是灵魂的一种状态,在其中所有活动都已停滞,而只带有某种程度的恐怖。(1)在这种状态下,人们心中只剩下他所面对的对象,而不能同时注意到其他的事物,也不能对占据其心神的那个对象进行理性分析。由此,崇高才具有如此巨大的力量,它不但不是通过理性分析产生,恰相反,它通过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把我们席卷而去,根本来不及进行理性分析。我已说过,惊惧是崇高的最高效果;次级的效果是欣羡、敬畏和崇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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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604219 关于我们崇高与美观念之根源的哲学探讨 第二节 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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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604221 没有什么能像恐惧这样有效地使心智丧失所有活动和推理的能力了。恐惧是一种对于痛苦或死亡的忧惧,因而它以一种类似于实际痛苦的方式发挥作用。(2)所以,只要是能够见到的恐怖事物,无论是否尺寸上巨大,都会令人产生崇高感;对于某些危险的事物,人们不可能以轻视的眼光去看待它。有些动物虽然远非庞大,但却能令人产生崇高感,就是因为人们视其为恐怖的东西。毒蛇和其他所有有毒的动物都是如此。对于那些尺寸巨大的东西,如果我们看待它时附带上某种恐怖观念,那它就会看起来更加巨大。对于陆地上的一块宽阔的平原,我们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它的景色看起来或许和海洋一样广阔;不过,它能像海洋一样激发我们类似的巨大感觉吗?这可以归咎于许多原因,但其中最大的一个原因便是,海洋本身就是一个极为恐怖的事物。[1]事实上,无论在任何情形之下,或隐或现,恐怖都是崇高的主导原则。许多语言都证明了这些观念的亲缘关系。人们频繁使用同一个词语来正确地称呼惊惧或者欣羡以及恐怖带来的激情。希腊语中的“θαμβσç”指的是害怕或惊愕;“δεινοç”指的是骇人的、令人敬畏的;“αιδεω”指的是崇敬或者害怕。拉丁语中的“Vereor”就是希腊语中的“αιδεω”。罗马人使用“stupeo”一词,意思指一种惊惧的状态,表达出一种真正的恐惧或者骇怕的效果来;“attonitus”(令人震惊地)也同样表达了这些观念的联合;另外,法语中的“etonnement”以及英语中的“astonishment”和“amazement”,不也清晰地表达出了与恐惧和惊骇相类似的情感?我相信,那些更多掌握语言知识的人,将会拿出许多同样令人震惊的例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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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604227 关于我们崇高与美观念之根源的哲学探讨 第三节 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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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604229 一般而言,要想使某个事物异常恐怖,模糊(3)总是需要的。如果我们能够看清楚危险的程度,如果我们的眼睛能够习惯于它,很大一部分的畏惧心理也就自然而然消失了。每个人都知道如下这一情形,即在所有危险的时刻,黑夜本身能够加剧我们的恐慌,而那些无人能够形成清晰认识的鬼怪的观念,就会影响人们的心智,使人相信那些家喻户晓的鬼怪故事。那些建立在人们的激情之上,尤其主要是恐惧的激情之上的专制政府,必然把它的首脑深藏在公众的视野之外。宗教在许多方面也是如此。几乎所有异教徒的庙宇都是阴森、黑暗的。[2]甚至今天那些美洲人的粗鄙的庙宇,其崇拜的偶像也放在祭祀用的简陋小屋的阴暗处。出于同样的考虑,最黑暗的树丛深处,和最老的、最为枝节蔓延的老橡树的阴影里,是巫师们选择进行所有仪式的地方。如果要说到夸张和设置恐怖的事物的秘密所在,并通过深思熟虑的暧昧不明把它们的最强大力量展现出来,我想最具发言权的恐怕就是弥尔顿(Milton)了。他在《失乐园》第二卷中对于死亡的描述得到了非常好的研究;令人惊讶的是,在结束他对恐怖之王的描写时,他叙述了一个黑暗王国的盛大典礼,其中不规则的撞击声和混乱的色彩意味深长,令人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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