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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诡辩”一词是培根对于这一伊索寓言的归纳(Essay LIV,“Of Vain Glory”),但事实却并非如此。Laurentius Abstemius寓言之十六(Lorenzo Bevilaqua,fl.c.1500)如此写道:“De quae quadrigis insidens pulverem se excitasse dicebat.”如果伯克阅读过Abstemius(而非仅仅读过培根),他的材料或许就不会像一般的教科书了,Aesopi phrygis fabulae…una cum nonnullis variorum autorum fabulis(edn.Cambridge,1670,p.62),or Roger L’Estrange,Fables of Aesop and other eminent mythologists with moral reflections(8th edn.,1738,no.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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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George Graham(1673-1751),出身于英国钟表和手表制造世家。他发明了水银钟摆和钟表的直进式擒纵结构。(See F.J.Britten,Old Clocks and Watches and their Makers,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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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See Introduction,p.xxi.See also M.Akenside,The Pleasures of Imagination(7th edn.,1765),I,360-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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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Bellum Catilinae,LIV(misquoted).在另外一处,伯克也表达了对萨卢斯特作为一名历史学家的敬佩,称赞他“对人物品质的刻画无与伦比”,see the letter to Shackleton,21,Mar.1747(Samuels,Early Life,P.129).18世纪的著作中经常见到对凯撒和加图的比较,e.g.Hume,A Treatise of Human Nature(ed.Green and Grose,1898),II,3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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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这一脚注应该是“参阅第四部分,第二十三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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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Analysis of Beauty(1753).关于“线性美”,see chapters IX-X;“变化”,passim;“突出棱角的形体”,chapter IV.Cf.Introduction,pp.xxii-xx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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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J.E.Spingarn曾专门讨论了这一术语,Critical Essays of the 17th Century,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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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L’Allegro,ll.135-42(misquo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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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The Merchant of Venici,V,i,69(misquo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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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Pope,Essay on Man,II,213-4(misquo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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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参阅第四部分,第二十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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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参阅第四部分,第二十三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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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参阅第四部分,第二十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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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L’Alleg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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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当听到甜美的音乐时,我从未感觉到欣喜。——莎士比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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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们崇高与美观念之根源的哲学探讨 第四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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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论崇高与美的直接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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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伊始,我宣称要探究崇高和美的直接原因,关于这一点,希望读者们不要认为我在说自己能够找到最终原因。我认为自己从未有此能力来解释,何以感官上的触动就会使人们的心灵产生某种特定的情感而非其他?何以肉体可以受到心灵的影响,而反过来也成立?稍加思索就可知道,完成这样的任务是不可能的。但我认为,如果可以发现是什么样的内心情感导致了感官上的反应,以及是什么特定的感官和特质促发了内心的那些激情而不是其他的东西,我们就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我们可以从中获得那些并非无用的、关乎我们内心激情的专门知识,即便不能获得,我们至少也是在思考它们。我认为,这些就是我们所能做的一切。即便能走得更远一些,困难依然在前面等着我们,此时可能我们连最初的原因都很难找到了。最初,牛顿发现了引力这一特质并且确定了其定律,他认为这一定律可以用来解释自然界的一些最为显著的现象;不过在当时,考虑到事物的一般规律,他只是把引力视为某种结果,而并未追究它的原因所在。但是,当他后来开始用某种稀薄、有弹性的以太[1]来解释引力时,这位伟大的科学家却似乎放弃了他在哲学探讨中的一贯谨慎(在一位伟大人物身上发现缺点,应该不算是什么不恭吧?);这是因为,即使我们能够证明就此一问题提出的所有解释,同样多的困难依然横亘于我们面前。原因的巨大链条,一环紧扣一环,甚至直接掌握在上帝手中,它是非人力所能及的。当我们跨出事物的直接感性特质这一领域时,就已经不能为我们所掌控。此后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软弱无力的挣扎而已,这仅仅证明此一领地根本不属于我们。因此,当我谈到原因以及直接原因的时候,我不过是在说某些能够导致感官反应的内心情感,或者事物之中能够促发我们内心激情的那些力量和特质。假如我要解释某一物体落到地面这一过程,我会说这是引力所致,而且我也会尽力尝试着说明这一力量是以何种方式起作用的,但我绝对不会去探究为何它以此种方式起作用而非别的方式;或者如果要根据碰撞的一般原理去解释事物彼此撞击的影响,我也不会尝试着去解释运动本身是如何传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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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们崇高与美观念之根源的哲学探讨 第二节 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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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究人的各种激情的原因必然会面临很大的困难,这是因为,许多的激情都是在特定的时刻产生的,它们所决定的运动在我们未及反思时就已出现,而且所有关于它的记忆也很快消失在脑海之中。这是因为,除了那些根据其自然力量以不同方式影响我们的事物之外,在这一早期阶段还出现了联想,在事后我们才发现,很难将联想与事物作用的自然效果分辨清楚。我们每个人都知道,要想回忆起何时悬崖峭壁要比一马平川更为可怖,或者在何时火和水比一堆泥土更为令人畏惧,都是不可能的,更别提那些在很多人身上发现的那种无法形容的、令人反感的东西了;尽管我们也知道,这些事例要么是自己经验到的,要么是别人预先告诫的,而且其中一些东西在很久之后会对我们发生深刻的影响。但是,既然我们已经承认,许多事物并非以其固有的自然力量,而是以某种方式通过联想来打动我们;那么,如果从相反方面认为一切事物都仅仅通过联想来打动人,那也无疑是荒谬的。既然某些事物必定天然具有某些令人愉悦或者反感的特质,也正是在此基础上,其他事物才能在它们身上获得联想的力量,那么,如果我们不能在事物的自然特质里面找到激情的原因,而仅仅诉诸对联想的考察,就显然是舍本逐末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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