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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5~16摄氏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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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迈阿密县的城郊小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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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美国第七大淡水湖,佛罗里达州最大的淡水湖,面积1900平方公里,但水位不高,平均为2.7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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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非洲化蜜蜂指非洲蜜蜂与欧洲蜜蜂杂交的野蜂,俗称“杀人蜂”,1985年发现于北美,对人和动物具有极强的攻击性,能追人400米,据2016年的报道已造成1000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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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真菌感染造成的棕榈树烂根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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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负责解决以上问题的专业公司在客户邮箱里留下名片,使作者了解了生活在佛罗里达州常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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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坦塔罗斯是古希腊神话中主神宙斯之子,因泄露了天机,受到宙斯的惩罚。一说他被罚永世站在水中,想喝水时,水就减退。他头上有果子,他想吃果子时,树枝就升高。“坦塔罗斯受到的惩罚”指欲望永远无法得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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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加拿大哲学家,加拿大滑铁卢大学教授,其著作《蚱蜢:游戏、生命与乌托邦》(The Grasshopper:Games,Life and Utopia,2005)是运动哲学的经典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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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运动员击球或完成某一动作前出现的高度紧张感(多见于正式比赛),其可能造成的后果之一是,在关键时刻先赢后输,丢掉冠军,故亦称“反胜为败”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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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一种运动障碍性疾病,主要表现为腕关节不自主的痉挛、抽动。这种现象常见于高尔夫球运动员,也见于棒球、网球、台球、飞镖等运动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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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列夫·托尔斯泰的自传体小说,写于1879—1880年,1882年出版,原名“教条主义神学批判导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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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俄亩=1.09公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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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sub specie aeternitatis,拉丁语,意为“在永恒的相下”。自荷兰哲学家斯宾诺莎在其著作《伦理学》(Ethica in Ordine Geometrico Demonstrata)中提出应“在永恒的相下”看事物之后,此语表示普遍的、永恒的、不依赖其他任何事物的真实。此语亦可通俗地理解为“从永恒的角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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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着思考:人、狗、意义和死亡 5.伊甸园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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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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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栎粗糙多节,树枝扭曲,在窄道两旁怒视着下方,小路上满是腐烂的树叶和王棕的落叶。热带无冬:树木春天落叶,但很快就有新叶长出。在迈阿密,5月初的清晨就已经很热了。热气搜遍了森林,想找出最后一处隐藏夜间潮湿凉气的地方。它在石头底下搜寻,它钻进了响尾蛇所在的石缝。热气潮湿黏滞的手指伸进了我的嘴和鼻孔,滑进了我的肺,悄悄渗入了我的血液,我的血液变稀了,流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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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脚下的小路是凋萎破败的老珊瑚,珊瑚两边盘着树根,树根是丛林硬化了的动脉,把小路系在了一起,捆着珊瑚,刺入珊瑚。树根的每一个扭曲都像蛇一样。每走新的一步,都是信仰的一次飞跃。热带森林是快速前进的生命。在这里,我们活得快,死得年轻。这是一种狼吞虎咽般的生活,喉咙里塞满了生命;而腐败散发的湿热恶臭附着一切,就是对时间做出的嘲讽回答,嘲笑着生命急躁的徒劳。森林了解生命,就像兰波(Arthur Rimbaud)[1]了解生命。它们都是绸缎般花海下一块滴血的肉片上爬行的蛆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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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塔斯卡卢萨市,跑步的心跳是一种坚实的“咚——咚”声,响在被夏日晒软的柏油路面上。在爱尔兰金塞尔的拉思莫尔半岛上,它是“砰——嘘——嘘、砰——嘘——嘘”的声音,因为我的脚步声很快就消失在了周围的风声里。在迈阿密郊区,它是汽车的呼啸声加上园地洒水车的“噼啪”声和“哗哗”声。但在迈阿密丛林这里,节拍就十分鲜明了:砰——沙沙——噼——啪,砰——沙沙——噼——啪。我的脚每次踩到地面,都会有一只变色龙——当地一种小型的但无处不在的蜥蜴——匆匆忙忙地跑进丛林深处,其小脚踩着草叶,发出“嗒——嗒”声。你很快就知道了草叶上变色龙脚步的频率。当这种频率消失——你听见了持续较长的“沙沙”声,而不是“噼——啪”声——你就要停下来。你要一动不动,因为这是一条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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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果是一只德国牧羊犬,那天跑步,它还只有18个月多一点。下面有我在我们迈阿密家中花园给它拍的照片。这张照片摄于今年初,当时我们刚跑完晨跑回家。现在,它要我扔掉它的飞盘——这是犬类的简明用语,形容我能给它的对它毫无用处的四英里跑步[2]。老兄,这就是你最好的主意吗?当然,这张照片是在冬天的迈阿密拍的。当时,它只要成熟得能进行常规跑步就行了,它还没有经历过夏天在迈阿密飞跑的快乐。儿子,等你在夏天的迈阿密跑过之后,再跟我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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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德国牧羊犬里,雨果算个头较大的,双肩宽约30英寸,体型较瘦——体重大约80磅。它完全长成后,体重会达到90磅左右,我想不会超过90磅。对它来说,它的脚还有点大,这给它的动作平添了某种笨拙的魅力,尤其是在它从慢跑转为快跑的时候。它的毛色很深——身体是黑色的,只有前胸、下腹、腿和脚是粉红色的。雨果来自德国,我也一样,也是外国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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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但是外国来的,而且是轻微的违法者。我们的跑步违反了法律。迈阿密是我听说过的对狗最不友好的地方,更不用说是居住过的地方了。虽说如此,据我所知,各地都对狗越来越不友好(我想这也许是一种更普遍的不友好态度的一部分)。狗的每一次行动都会被一套严峻的法律监控(其目的并非罚款),那些法律规定:在一切公共场所,都必须给狗拴上颈带。这当然不包括在特别指定的狗公园内。我想,迈阿密全市有三个狗公园,都是小型的围起来的场地,到处是狗屎。在那里,你几乎都不能遛猫,更不用说遛狗了。无论如何,雨果需要的是跑,不是走,还要按照它的速度跑,不是按照我的速度跑——不是像囚徒那样跟我拴在一起。若不让它跑,它的灵魂就会死掉。因此,我们就只能在没人能看见我们的地方跑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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