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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西季威克与边沁都是对道德问题的一致的、均一的或对称的进路的支持者。See,e.g.,Methods,pp.418f.,andIntroduction,pp.19ff.关于对自我—他人不对称性的更多批评，see my“Utilitarian Virtue,”Midwest Studiesin PhilosophyXIII,1988,pp.384—3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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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See Rawls,op.cit.,pp.26,187,and S.Scheff ler,The Rejectionof Consequentialism,Oxford,1982,p.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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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Smart,“Outline,”in Smartand Williams,op.cit.,section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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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See“Outline,”p.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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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伯纳德·威廉姆斯所描述的高更是一个有理性辩护的不审慎的可能例子。See BernardWiliams,“Moral Luck,”Moral Luck,Cambridge,1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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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关于这种一致性、对称性或均一性方面的方法论，可比较斯马特对规则功利主义的攻击，see“Outline,”p.10。以及帕菲特对作为理由理论的利己主义的攻击，seeReasons andPersons,pp.142—148,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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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See Foot,Virtues andVices,p.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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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关于解释与还原，see W.V.Quine’sWord andObject,M.I.T.Press,1960,pp.257—266。边沁展示了他对伦理词语的日常意义的变化的宽容，seeIntroduction,pp.13,102,120n。不过，我们还有一些理由可以认为功利主义并未改变这些词语的意义，see my“The Theoryof ImportantCriteria,”Journal ofPhilosophy,19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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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关于对作为一种理由或理性理论的利己主义的拒斥，see Parfit,op.cit.,Part 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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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请注意功利主义对可谴责性的构想允许这样一种可能性，即，某个行动可能既是应受谴责的，又是应受赞扬的，除非功利主义通过进一步的限制条件来排除这种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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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Bentham,Introduction tothe Principlesof Moralsand Legislation,p.120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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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然而，为什么功利主义不应该像对待正义与正当性那样对待可谴责性呢？这样一个应受谴责的行动之所以应受谴责，便是出于它自身的错误、非最优，而不是因为那个谴责这个行动的行动是正当的。据我所知，功利主义总是采取后一种进路。或许，他们这么做是因为这可以允许我们说，尽管某些行动由于纯粹的坏运气而是错误的，它们仍然可以不是应受谴责的，甚至还可以是应受称赞的。不过，对常识道德思考的这种让步能力只在某些上面这类情况中有82效，而不是在所有情形中都有效。因为，总会有这样的情况：一个出于好意的行动不可预知地导向了坏的结果，而由于另外的坏运气，谴责这一行动（而非称赞它）将具有最优的结果。无论如何，为什么一个典型的功利主义者要为功利主义与常识看法之间的这类冲突而担心呢？毕竟，在大量的其他情况中，功利主义者都宣称她有权无视这些冲突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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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除了我们强调的这种冲突之外，关于可谴责性的功利主义观点认为对某个行动的谴责的正当性仅仅取决于这种谴责的后果，这种观点也与我们的常识直觉相冲突。不过这种冲突从属于常识与功利主义在正当行动的标准方面的总体不相容性。我认为，这种冲突并不会带来我们之前讨论中熟悉的那些问题之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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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除非,一些彼此矛盾或不一致的假设自动地使得某个观点集合不能被当作一致的观点集合而被接受；除非这一假设自身是自明的，而这看起来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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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关于对功利主义的可能辩护，see S.Scheff ler,The Rejectionof Consequentialism,Oxford,1982,passim;Peter Railton,“Alienation,Consequentialism,and theDemands ofMorality,”Philosophy andPublic Affairs,1984,134—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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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SeeBeyond Optimizing,Harvard UniversityPress,1989,esp.chapters1and7.近年来第一篇讨论非最大化功利主义的文献是Judith Lichtenberg’s“The Right,the AllRight,and theGood,”Yale LawJournal92,1983,pp.544—5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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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有时，对理想功利主义视角的描述中要求观察者具有完全知识，或者规定那个仁慈理性的观察者从普遍永恒的角度观察。不过在我们论证的这个阶段，我们还不需要关心这一点；我们会在第十五章讨论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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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关于这种倾向的一个例子，see Sidgwick,op.cit.,pp.241,43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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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See Sidgwick’sThe Methodsof Ethics,London,Macmillan,1962,7th ed.,pp.413,469,480—492;and Scheffler,op.cit.,C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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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梯度性功利主义在许多情况下都与常识道德所承诺的那些比较级判断不一致。因此，在某些情形中梯度性功利主义必定认为，“杀死一个人以避免另外两个人被杀死”是道德上更好的选项，而常识道德的判断则相反。不过，在另一个常识道德与功利主义的后果主义相冲突的领域，即，关于行动者相关的准许的道德规范的领域中，梯度性功利主义则消除了一些冲突。这是因为，“我们在道德上被允许去追求我们自己的清白的规划与承诺，即便这样做会牺牲一些总体的非个人的最优性”这样一种观点经常伴随着“对规划与承诺的个人追求通常并不像那些更多地为总体人类利好服务的行动那样是道德上好的”这样一种让步。（Cf.Scheff ler,op.cit.,pp.21ff.）因此，日常道德在允许行动者相关的准许方面与功利主义相冲突的程度取决于功利主义要求的是哪种层面上的好结果，同时，日常道德关于这一领域中什么是道德上好的、坏的观点又与功利主义的观点相当一致。我认为，梯度性（行为）功利主义与常识道德在关于行动者相关的准许的比较级判断方面的意见一致，但在关于行动者相关的义务性限制的比较级判断方面的意见却不一致，这一事实说明了常识道德与功利主义之间的分歧中的某些重要的东西。我们先前已经有理由认为功利主义的比较级或梯度性判断是功利主义的后果主义的基石；而鉴于刚才的讨论，这似乎提示常识道德与功利主义之间的冲突更基础地坐落于义务性的方面，而非行动者相关的准许的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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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 美德伦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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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我在这里想到的是近年来威廉姆斯、内格尔、卡根与舍夫勒等人关于功利主义与直觉主义道德的相对价值的基础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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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关于美德伦理学的这两个独特要素，see RobertLouden’s“On SomeVices ofVirtue Ethics,”reprinted inR.Kruschwitz andR.Roberts,eds.,The Virtues
:Contemporary Essayson MoralCharacter,Wadsworth,1987,pp.67—79;and MarciaBaron’s“Varieties ofEthics ofVirtue,”American PhilosophicalQuarterly22,1985,p.52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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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InAn Introductionto Plato’s Republic(Oxford,1982)，朱莉亚·安纳斯引入了“行动者中心”的伦理理论这一概念，并运用柏拉图与亚里士多德的伦理观点作为101它的例证。不过她对这一概念的描述在正文中提到的两种概念之间摇摆，而正如我们所看到的，二者之中只有一个适用于亚里士多德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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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不过，柏拉图对灵魂各部分的价值排序本质上依赖于理性部分恰当地朝向了所有价值的源泉，即善的形式。因此尽管对柏拉图而言，行动的价值可能是灵魂的某些状态的价值的函数，后一种价值自身又是通过所有事物中最有价值的东西，即善的形式，来理解或定义的。对柏拉图来说，对灵魂状态的评价并不是最基础层面或类型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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