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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条件背后的逻辑和问题条件的逻辑相似。我们认为,如果“麦道夫”条件下的欺骗程度有所增长是因为人们意识到如果戴维能作弊且不受惩罚,那其他人也能;或者戴维穿上卡内基·梅隆大学的校服或匹兹堡大学的校服都无所谓。毕竟,大胆地欺骗且不受惩罚与戴维所穿的服装无关。此外,如果“麦道夫”条件下欺骗程度的加大是因为戴维告诉了参与者一条社会准则,即在他们的社会群体中,欺骗是可接受的,这种影响只在我们的“演员”是他们群体中的一员(卡内基·梅隆大学的学生)时起作用,而当“演员”是竞争对手中的一员(匹兹堡大学的学生)时,这种影响就不起作用了。因此,这次实验中重要的因素是连接戴维和其他参与者的社会联系:即当“演员”穿着匹兹堡大学的运动衫时,卡内基·梅隆大学的学生是会盲目地模仿他,还是会抵制他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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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要概括一下目前的结果:当粉碎机条件下可以作弊,且并非由戴维使大家了解到能作弊时,学生声称他们平均解决的问题数有20个,比控制条件下学生声称的要多5个。在“麦道夫”条件下,当戴维穿着卡内基·梅隆大学的校服站起来后,参与者声称他们解决了15道题。当戴维提问关于作弊的可能性且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参与者声称他们只解决了10个问题。最后,在“外人–麦道夫”条件下(戴维穿着匹兹堡大学的校服),学生在看到戴维作弊后,声称自己只解决了9道题。参与者们在控制条件下仍然会作弊(大约2道题),但比戴维被认为是卡内基·梅隆大学的社会群体成员时作弊的数量要少6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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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看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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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 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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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的”问题(共有20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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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弊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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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条件(不可能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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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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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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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碎机条件(可能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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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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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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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道夫”条件(可能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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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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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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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条件(可能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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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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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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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麦道夫”条件(可能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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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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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结果不仅表明了作弊很普遍,还表明了作弊是有传染性的,能通过观察身边的人的不良行为增加自身作弊行为的程度。具体来说,我们身边的社会力量是通过两种方式起作用的:当作弊者是我们所在社会群体的成员时,我们的行为会与他们一致,最后,我们会感觉作弊从社会角度来看是可以接受的。但当这个作弊的人不属于自己的社会群体时,我们很难为自身的不良行为找到合理的借口,且自身的道德感让我们更想把自己和那些不道德的人,以及(更不道德的)外人区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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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结果还表明,其他人在我们定义自身行为(包括欺骗)的可接受范围时是多么关键。只要看到自己的社会群体中某人的行为跨越了这个范围,我们就很可能会重新调节自己的道德标准,把别人的行为看成自己的行为准则。如果这个人恰巧是有权力的人,比如父母、老板、老师或其他我们尊重的人,那么我们将其看成榜样的可能性就会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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