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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1995 [130]在我看来,奥尔巴赫对此做了雄辩而准确的表达:“当人们认识到不同的时代和社会不能根据有关可取事物的一种模式来加以判断,而要根据每一种情况自身的可能加以判断时;当人们在这些可能性中不仅看到了气候和土壤等自然因素,而且看到了精神和历史因素,换言之,当他们有了一种历史变迁的意识,一种历史现象之不可比性的意识……因此每个时代都表现为一个整体,它的性格反映在它的每一种表现中;最后,当他们接受了这样的信念,即事件的意义不能用抽象的、普遍的认识形式加以把握,有待理解的材料不能完全以社会的高级形态和重要的政治事件来认识,而且也要在艺术、经济、物质和精神文化中,从日常世界的深层、从它的男男女女的生活中加以认识,因为只有在这些地方,才能把握到独特的东西,才能够看到内在力量所驱动的事物,才能够在更具体、更深层的意义上,理解什么是普遍有效的……”关于作为一门科学的史学和作为一种自我认识形式的史学——它永远无法做到完全有条理,而且正如维柯警告我们的那样,只有通过“令人难以置信的努力”才能达到——之间的区别,我不知道还有比这更好的表述。见Erich Auerbach,Mi-mesis(《模仿》),Princeton,1968,pp.4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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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1997 [131]Opere(《著作集》),ed.Roberto Parenti,Naples,1972,vol.1,p.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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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1999 [132]同上,vol.1,p.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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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001 [133]同上,vol.1,p.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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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003 [134]《著作集》,vol.1,p.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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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005 [135]同上,vol.1,p.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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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007 [136]Gianozzo Manetti,De dignitate et excellentia hominis(马内蒂:《论人类的尊严与卓越》),转引自Giovanni Gentile,‘Il concetto dell’uomo nel rinascimento’,Gior-nale storico della letteratura italiana 67(1916),17-75,此文编入他的Giordano Bruno e il pensiero del rinascimento(Florence,1920)。这段意译的话,见于pp.66-7(1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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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009 [137]Le orazioni inaugurali,Il de Italorum sapientia e le polemiche,ed.Giovanni Gentile and Fausto Nicolini,Bari,1914,p.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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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011 [138]《著作集》,vol.1,p.194。另参见N.S.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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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013 [139]Oeuvres de Descartes(《笛卡尔文集》),ed.Charles Adam and Paul Tannery,Paris,1897-1913,vol.10,p.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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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015 [140]《著作集》,vol.1,p.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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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017 [141]The English Works of Thomas Hobbes(《霍布斯英文著作集》),ed.Sir William Molesworth,vol.7,London,1845,p.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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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019 [142]马兹利什在其文章中谈到了其中的一部分困难,见Bruce Mazlish,The Rid-dle of History:The Great Speculators from Vico to Freud(《历史之谜:从维柯到弗洛伊德的伟大玄思者》),New York,19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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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021 [143]De uno universi iuris principio et fine uno,Naples,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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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023 [144]1744年出版于那不勒斯。此处提到的这段话见N.S.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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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025 [145]“有益的历史学家不是对事实做出一般描述,并参照普遍条件解释它们的人,而是进入最具体的细节,揭示每个事件的具体原因的人。”《著作集》,vol.1,p.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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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027 [146]N.S.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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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029 [147]N.S.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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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031 [148]他接着说:“伟大的诗人”的工作之一,是“发明适合人们理解的崇高故事”。他然后(错误地)引用了塔西佗的话:“他们只要一想像到什么事,他们立刻就相信”(Annals,book 6)。N.S.376。以下来自《新科学》的引文,只在正文括号内标明每一节的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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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033 [149]‘The Bible’(“《圣经》”),见‘Parents and Children’,The Works of Bernard Shaw,London,1930-8,vol.13,p.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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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035 [150]The Works of Jeremy Bentham(《边沁著作集》),ed.John Bowring,Eding-burgh,1843,vol.10,p.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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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037 [151]“当我发现了自己的原理时,我想搞明白的一切,都变得豁然开朗。”De l’esprit de lois(《论法的精神》,以下略为E.L.),前言。Oeuvres completes de Montes-quieu(《孟德斯鸠全集),ed.A.Masson,3 vols,Paris,1950-5,vol.1 A,p.lxii。下面所引孟德斯鸠的著作,都是出自这个版本(其中第一卷是1758年三卷本的复制本),A,B,C分别指它的三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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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039 [152]E.L.,xix 4:vol.1 A,p.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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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041 [153]E.L.,i 3:vol.1 A,pp.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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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32043 [154]Mes pensées(《我的思想》)30(549),vol.2,p.9。在Masson版中,此书根据孟德斯鸠手稿本中的顺序编了号。括号中的号码是指第一版(M.H.Barckhaus-en,ed.,Pensées:Pensées et fragments inédits de Montesquieu,Bordeaux,1899,1901)中的排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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