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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4881 [10]波德莱尔(Charles Baudelaire,1821—1867),法国著名诗人,法国象征派诗歌的先驱,被尊为现代派诗歌的鼻祖。——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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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4883 [11]Imitatio Christi,系中世纪一本灵修名著,作者托马斯·厄·肯培。——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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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4885 [12]乔治·艾略特(George Eliot,1819—1880),英国女小说家。——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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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4887 [13]乔治·桑(George Sand,1804—1876),19世纪法国著名女作家。——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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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4889 [14]托马斯·卡莱尔(Thomas Carlyle,1795—1881),英国著名史学家、文学家。——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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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4891 [15]洛卜·德·维迦(Lope de vega,1562—1635),文艺复兴时期西班牙民族戏剧的代表作家。——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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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4893 [16]马尔萨斯(Thomas Robert Malthus,1766—1834),英国经济学家,近代人口问题研究的先驱。——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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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4895 [17]K.哈特曼(K.Hartmann,1842—1906),德国哲学家。——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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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4897 [18]纳克索斯岛(Naxos),基克拉迪群岛中的最大岛,在爱琴海南部。——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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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4899 [19]阿里阿德涅(Ariadne),希腊神话中克里特王米诺斯和帕西菲的女儿,后成为狄奥尼索斯之妻。——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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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4901 [20]德国巴伐利亚州的一个小城,瓦格纳曾经在此居住。——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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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4903 [21]恺撒·博尔吉亚(Cesare Borgia,1476—1507),教皇亚历山大六世的私生子,曾任大主教等职,马基雅维利对其评价甚高。——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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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4905 [22]希腊神话中开黑店的强盗。他把劫来的行人绑在他的铁床上,强使身体和铁床相齐,比床长的人,被其砍去长出的部分;比床短的人,被其强行拉长,后来被提修斯用同样手法杀掉。——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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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4907 [23]这是尼采从印度种姓制度中借用的术语。按照这种制度,有四种种姓,即婆罗门、刹帝利、吠舍和首陀罗。种姓之间界线分明,不得通婚,尤其严禁首陀罗和别的种姓通婚。对首陀罗男子和别的种姓女子结合所生的混血种,特别订有法律,给予一种贱名。旃陀罗(Tschandala)系首陀罗男子与婆罗门女子的混血种,他们的地位最低贱,不能与一般人接触,被称为“不可触者”。这种人世世代代操着当时认为下贱的职业,如抬死尸、屠宰、当刽子手之类。——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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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4909 [24]卡提利纳(Lucius Sergius Catilina,108BC—62BC)古马破落贵族,在西塞罗任执政官时曾阴谋叛乱,被后者发现并挫败。——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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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4911 [25]康德用来指称上帝的词语。——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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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4913 [26]即《强力意志》。——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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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4918 偶像的黄昏:或怎样用锤子从事哲学 [:1701854075]
1701854919 偶像的黄昏:或怎样用锤子从事哲学 我要感谢古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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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4923 最后,简单谈一谈那个我试图进入、我也许已经找到一条新通道的世界——古代世界。我的趣味可能与一种宽容的趣味相反,此处也与全盘肯定的态度相去甚远:它通常不喜欢说“是”,更喜欢说“不”,最喜欢什么都不说……这适用于整个文化,适用于书籍,——它也适用于地方和风景。从根本上说,只有数量很少的古代书籍在我的生活中占有一席之地;最著名的均不在其中。我对于风格、对于作为风格的警句的喜爱,几乎是在接触萨卢斯特[1]的一瞬间突然产生的。我没有忘记,当我尊敬的老师科尔森不得不把最好的成绩给他这个最差的拉丁文学生时所表现出来的惊讶,——我一下子成熟了。简短,严格,言之有物,对“华丽的辞藻”和“华丽的感情”怀有一种冷酷的恶意——在此,我发现了我自己。直到我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人们将在我身上重新认出一种极为严肃的追求罗马风格、追求永久[2]风格的抱负。——在我第一次接触到贺拉斯[3]时,情形亦然。直到今天,我在任何其他诗人那里都没有获得贺拉斯的一首抒情诗最初带给我的那种艺术陶醉。在有些语言中,这里所达到的效果甚至根本无法企及。这种对于文字的精雕细琢(作为声音、位置和概念,每个词都向左右、向整体迸发出它的力量),这种符号范围和数量上的最小值,这种由此达到的符号表现力上的最大值——所有这一切都是罗马式的,如果人们愿意相信我的话,是高贵卓越的。相比之下,所有其他的诗文都成了某种过于流俗的东西,——一种纯粹的情感饶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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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4925 从希腊人那里我从未受到过如此强烈的影响;而且,坦率地说,在我们眼中,他们不可能和罗马人一样。人们不会学习希腊人——他们的举止太异样,他们又太富于流动,因而不能发挥强制的和“典范的”作用。有谁曾经向一个希腊人学习写作!又有谁曾经绕过罗马人学习写作!……人们不要拿柏拉图来反驳我。和柏拉图相比,我是一个彻底的怀疑论者,并且始终未能加入在学者中间通行的对马戏演员柏拉图的赞叹。在此,古人中最优秀的鉴赏家毕竟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在我看来,柏拉图混淆了风格的各种形式,因而,他是一个头等的风格颓废者:他所犯的错误有些类似于发明了墨尼波斯混和文体(satura M enippea)的犬儒主义者。人们必须从来没有读过优秀法兰西人——比如丰特奈尔[4]——的东西,才会觉得柏拉图对话这种极度自负和幼稚的辩证法有魅力。柏拉图是乏味的。——我对柏拉图的不信任终究是根深蒂固的:我觉得他如此偏离了希腊人的一切基本本能,如此富于道德说教,如此预先表现出基督教特征(他已经拥有作为最高概念的“善”的概念),以致和任何其他的词语相比,我更喜欢用“高级欺诈”这个严厉的字眼,或者,如果人们更喜欢听的话,用理想主义,来指称整个柏拉图现象。这个雅典人曾经在埃及人那里上过学(——或者是在埃及的犹太人那里?……),人们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在基督教的巨大灾难中,柏拉图是那种被称为“理想”的模棱两可和迷惑力量,这种“理想”使得古代的高贵天性有可能误解自己,走上通向“十字架”的桥梁……而在“教会”的概念中,在教会的组织、体制和实践中,还有多少柏拉图啊!——我的康复,我的偏爱,我对各种柏拉图主义的治疗,一直是修昔底德[5]。修昔底德,或许还有马基雅维利笔下的君王,与我自己最为相近,因为我们都有这样的绝对意志:即不自欺,不在“理性”中,更不在“道德”中,而是在现实中考察理性……对于卑劣地把希腊人美化为理想——受到古典教育的年轻人在文科中学接受生活训练时,作为奖赏所得到的正是这种理想——的做法,没有比修昔底德的治疗更为彻底的了。人们必须逐行读他,并且像读他的文字那样清楚地读出他的隐念:很少有这样富含隐念的思想家。在他身上,智者文化——我要说实在论者文化——达到了完美表达:这个处于到处正在发生的苏格拉底学派道德和理想欺骗之中的异常珍贵的运动。希腊哲学是希腊本能的衰退;修昔底德是植根于古希腊人本能中那种强大、严格、坚实的真实性的总和和最后显现。在现实面前的勇气最终把修昔底德和柏拉图这样的天性区分开来:柏拉图在现实面前是一个胆小鬼——所以,他逃避到理想中去;修昔底德可以控制自己——所以,他也可以控制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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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4929 在希腊人那里发现“美丽的心灵”、“中庸之道”以及其他完美特征,比如,赞叹他们那惊人的平静、完美的思想和高度的质朴——我自身携带的心理学家保护了我,使我摆脱了这种“高度的质朴”,并最终摆脱了一种德国的愚蠢(niaiserie allemande)。我看到了他们的至强的本能,即强力意志,我看到他们惧怕这种本能的巨大威力,——我看到他们所有的公共机构都是由防护措施发展而来,目的是面对其内部的炸药他们彼此获得安全感。于是,内部的巨大紧张便以可怕的、无情的仇恨向外爆发:城邦之间相互残杀,借此每个城邦的公民获得了自身的安宁。人们需要成为强者:危险近在咫尺,到处都是危险。漂亮而灵活的身体、希腊人所具有的大胆的实在论和非道德主义,是一种需要,而不是一种“天性”。它仅仅是作为结果出现的,而不是从一开始就存在的。人们通过节日和艺术也无非是要感觉到自己的强大,显示自己的强大:它们是颂扬自己、也许是敬畏自己的手段……人们竟然以德国人的方式,根据希腊哲学家评价希腊人,譬如,用苏格拉底学派的伪善解释本质上属于希腊的东西!……哲学家是希腊文化的颓废派,是反对古老、高贵趣味的运动(反对竞赛本能,反对城邦,反对种族的价值,反对血统的权威)。人们之所以鼓吹苏格拉底的美德,是因为希腊人已经丧失了美德:敏感,怯懦,多变,全是伪君子,他们有太多的理由容忍道德说教。不是说这种说教管什么用,而是大话和高调非常适于颓废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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