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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7290 [9] Walter Jaeschke(Hg.),Der Streit um die Gestalt einer Ersten Philosophie(1799—1807). Quellenband 2.1. Hamburg 1999. S. 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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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7292 [10] Ebd. Quellenband 2.1. Hamburg 1999. S. 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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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7294 [11] Walter Jaeschke(Hg.),Der Streit um die Gestalt einer Ersten Philosophie(1799—1807). S. 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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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7296 [12] Ebd. S. 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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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7298 [13] Ebd. S. 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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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7300 [14] F. W. J. Schelling,Briefe und Dokumente. Band I(1775—1809). Hrsg. von Horst Fuhrmans. Bonn 1962. S. 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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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7302 [15] J. G. Fichte,Gesamtausgabe der Bayerischen Akademie der Wissenschaften. Hrsg. von Reinhard Lauth,Erich Fuchs und Hans Gliwitzky. Frommann-Holzboog,Stuttgart-Bad Cannstatt 1962—2011. II,4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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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7304 [16] Ebd. II,4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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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7306 [17] J. G. Fichte,Gesamtausgabe der Bayerischen Akademie der Wissenschaften. Hrsg. von Reinhard Lauth,Erich Fuchs und Hans Gliwitzky. Frommann-Holzboog,Stuttgart-Bad Cannstatt 1962—2011. II,4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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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7308 [18] 《精神现象学》,第463、50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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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7310 [19] 指黑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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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7312 [20] 参阅《精神现象学》,第54页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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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7314 [21] 当然,谢林的这个说法遭到了诗人海涅(一个强硬的黑格尔派)的讽刺挖苦:“就像一个皮匠控告另一个皮匠偷他的皮革作了靴子,我有一次偶尔遇见谢林先生的时候,也听他说起黑格尔‘剽窃了我的思想’;‘他剽窃的是我的思想’;‘我的思想’变成了这个可怜虫的口头禅,经常挂在嘴上……天下再没有比要求取得思想所有权更为可笑的事了。”参阅海涅:《论浪漫派》,载于《海涅文集·批评卷》,张玉书选编,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10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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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7319 哲学与宗教的永恒同盟:谢林《哲学与宗教》释义 [:1701857089]
1701857320 哲学与宗教的永恒同盟:谢林《哲学与宗教》释义 《序言》释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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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7322 谢林在《哲学与宗教》的《序言》里一开始就指出,他本来打算以1802年发表的《布鲁诺,或论事物的神性本原与自然本原》(Bruno oder über das göttliche und natürliche Prinzip)为开端,撰写“一系列对话录”,而且这个系列里的“第二部对话录”几乎就要完成了,遗憾的是,因为一些“外在的因素”的干扰,这个计划未能如愿进行(IV,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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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7324 从现存文献来看,我们并没有找到这个未完成的“第二部对话录”的手稿,因此它的身世是成疑的。德国学者埃尔哈特(Walter E. Ehrhardt)认为,这“第二部对话录”很可能就是收录于《谢林全集》(1856—1861)第九卷中的那个对话录残篇《克拉拉,或论自然界与魂灵世界的联系》(Clara.Über den Zusammenhang der Natur mit der Geisterwelt. Ein Gespräch),但既然《谢林全集》的编者(谢林的儿子)已经认定《克拉拉》大致写于1809—1812年间,那么埃尔哈特只好这样解释,即《克拉拉》虽然是在这个时间段才完成的,但很有可能从1802/03年间就已经开始构思写作了。[1]然而按照谢林本人在《哲学与宗教》里的说法,该书“就内容而言与那第二部对话录是一致的”,但从《克拉拉》所讨论的具体问题(从自然界到魂灵世界的过渡)来看,很难看出它与《哲学与宗教》的一致性,毋宁说它更接近于谢林1810年的《斯图加特私人讲授录》(Stuttgarter Privatvorlesungen)。再者,假若谢林写作《克拉拉》真的花了十年左右的时间,那么按照谢林的个性和风格,我们现在看到的《克拉拉》比起它的早期手稿来一定是经历过巨大修改,甚至有可能是一个全然不同的版本了。对此我们只需看看谢林写于1811、1813、1815年的《世界时代》(Die Weltalter)的三个完全不同的版本,就可以想象《克拉拉》(假若它真的就是“那第二部对话录”)可能遭遇的变迁。不管怎样,《克拉拉》与《哲学与宗教》事实上已经是两部内容迥然不同的著作,但换一个角度来看,我们对于“那第二部对话录”的缺失也不必抱有过多的遗憾,因为就像谢林所说的那样,这部身世成谜的对话录的内容与《哲学与宗教》是一致的,只不过后者不再采取对话录的写作形式,而是采取普通的论著形式而已。简言之,通过《哲学与宗教》与“那第二部对话录”的内容一致性以及与第一部对话录《布鲁诺》的延续性,我们可以看出,《哲学与宗教》主要阐述的还是谢林的“同一性哲学”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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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7326 至于《哲学与宗教》的具体内容,我们接下去自然会详细加以解读。这里再简单谈谈《哲学与宗教》与谢林的最后一部公开发表的哲学著作亦即1809年的《论人类自由的本质》(Philosophische Untersuchungen über das Wesen der menschlichen Freiheit)之间的联系。在后面这部伟大的、特别受到海德格尔推崇的哲学著作的序言里[2],谢林明确交代了他如今的思想与之前的“同一性哲学”以及当时的《哲学与宗教》的延续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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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7328 作者在《思辨物理学杂志》里对于他的体系第一次作出了一般的阐述[3],只可惜这个阐述由于一些外在情况的干扰而未能延续。此后作者主要致力于自然哲学的研究,并且在《哲学与宗教》里作出了一个开端,这个开端由于阐述方面的欠缺仍然是不明确的(VII,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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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7330 接下去谢林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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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7332 作者对于本书所表述的主要观点,对于“意志自由”“善和恶”“人格性”等等,迄今为止尚未在任何地方进行过解释,但《哲学与宗教》这部著作是唯一的例外……(VII,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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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7334 而在《论人类自由的本质》的后半部分的一个脚注里,谢林再次提到了“类似著作”《哲学与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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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7336 这部著作也许像先前的类似著作《哲学与宗教》一样,会遭到一些自不量力的追随者和反对者的完全忽视,而这恰恰证明它受到了尊敬(VII,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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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7338 事实上,《哲学与宗教》与《论人类自由的本质》的确有着很大的相似性。除了谢林本人提出的那几个讨论对象(“意志自由”“善和恶”“人格性”等等)的一致性之外,两部著作都带有很强的“论战”意味,前者是在宗教信仰(以埃申迈耶尔为代表)面前捍卫哲学的独特性和崇高价值,后者则是站在哲学的立场上彰显人的独特自由,反驳论敌(以雅各比、弗·施莱格尔为代表)加诸哲学和理性主义身上的“宿命论”这个罪名。此外,两部著作都是以“体系”为发端和归宿,其阐述方式一方面具有史诗式的叙述风格,另一方面又包含着大量晦涩的思辨成分,而这两种因素的独特糅合经常遭到人们的误解,被扣上“非理性主义”或“神秘主义”的帽子,殊不知谢林从始至终永远都是“哲学”和“理性”的斗士!这是我们将会澄清的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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