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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8374 [19] Ebd.,S.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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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8376 [20] Ebd.,S.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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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8378 [21] I. Kant,Die Religion innerhalb der Grenzen der bloßen Vernunft,S.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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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8380 [22] Ebd.,S.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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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8382 [23] I. Kant,Die Religion innerhalb der Grenzen der bloßen Vernunft,S. 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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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8384 [24] Ebd.,S. 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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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8386 [25] Ebd.,S. 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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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8388 [26] I. Kant,Die Religion innerhalb der Grenzen der bloßen Vernunft,S. 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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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8390 [27] Ebd.,S. 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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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8392 [28] I. Kant,Die Religion innerhalb der Grenzen der bloßen Vernunft,S. 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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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8394 [29] Immanuel Kant,Kritik der praktischen Vernunft. In Kants Werke,Akademie Textausgabe. Berlin 1968. Band V,S. 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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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8396 [30] Ebd.,S. 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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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8398 [31] Immanuel Kant,Kritik der praktischen Vernunft,S. 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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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8400 [32] Ebd.,S. 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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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8402 [33] Ebd.,S. 11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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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8404 [34] Eschenmayer,Übergang,§ 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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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8406 [35] Ebd.,S. 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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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8411 哲学与宗教的永恒同盟:谢林《哲学与宗教》释义 [:1701857094]
1701858412 哲学与宗教的永恒同盟:谢林《哲学与宗教》释义 《灵魂的不朽》释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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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8414 谢林在本章的开篇就指出,“宇宙的历史”和“魂灵王国的历史”在本质上是同一个东西,而且我们只有认识到了后者的终极目的,然后才能真正认识到前者的终极目的(VI,60)。宇宙之谜的答案是人,那么人的谜的答案又是什么?对此的答复只能是:人的命运。关于人的命运,这是一个困惑谢林一生的核心问题。为了强调这个问题对于谢林哲学的重要性,我们把之前引用过的一个文本(即晚年的谢林在《天启哲学导论》中的一段话)再次摘录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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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8416 ……本来我期待着,在承认人具有意志自由之后,意志自由能够解决这个伟大的谜,但那个自由本身却成了一个新的,甚至可以说最大的谜,它把人颠覆进一个更深的无知状态,甚至比他身处单纯的自然界的时候更甚……人和他的行为还远远没有理解把握世界,而人自己就是最不可理解把握的东西,他不可避免地驱使我认为全部存在都是不幸的,这个看法出现在过去和现在如此众多的痛苦的声音里。恰好是他,人,把我推向那个最终的充满绝望的问题:为什么毕竟有某些东西存在?为什么不是虚无?(warum ist überhaupt etwas? warum ist nicht nichts?)(XII,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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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8418 当然,以上内容属于晚年谢林的反思,而在早年写作《哲学与宗教》(1804)的时候,他对于这个问题还是信心满满,自认为已经掌握了终极答案。比如,在同年写作的《维尔茨堡体系》(1804)里,其实谢林也提到了那个后来令他充满绝望的问题:“为什么毕竟有某些东西存在,为什么不是虚无”,但他在这里却是一种斩钉截铁式的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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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8420 ……非存在永远都是不可能的,绝不会被认识和理解把握。那个问题——“为什么不是虚无,为什么毕竟有某些东西存在?”——永远地被驱除了,只要我们认识到,存在必然存在,存在在认识中是一个绝对的肯定。正如理性永远否定了虚无,而虚无什么都不是,同样无可置疑的是,理性也肯定了大全,上帝也永恒地存在着(VI,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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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58422 不管怎样,对于“同一性哲学”时期的谢林来说,对于“上帝”和“灵魂”有一个明确的理解和答案,这是毋庸置疑的。在《哲学与宗教》的这一章里,谢林的目的也不是在于证明灵魂是否不朽,毋宁说他想要阐明的是,所谓的“灵魂不朽”意味着什么。另一方面,正如我们在前面章节已经指出的,“灵魂不朽”本来就是传统哲学的核心内容之一,尽管宗教曾经把这些内容据为己有,仿佛只要谈论人类灵魂的不朽,就已经进入到“宗教问题”。但实际上,关于“灵魂不朽”的学说在古希腊哲学家(尤其是毕达哥拉斯和柏拉图)那里已经是他们的哲学的重要组成部分。在近代,众所周知笛卡尔的哲学革命在于把“我思”确立为一个不依赖于广延物体的精神实体,而他的这种做法的最初动机,恰恰是为了证明“灵魂不朽”(animae immortalitas),就像他的《第一哲学沉思集》(1641)的副标题所表明的那样。在该书开篇致巴黎大学神学院诸位教授的献词里,笛卡尔明确指出,他在这里的任务是要向那些“没有宗教信仰的人”证明“上帝存在”和“灵魂不朽”,尤其是要反驳那种认为灵魂和身体一起走向消亡的观点。[1]对笛卡尔而言,要认识到灵魂不朽,关键在于要认识到“灵魂”(anima)或“心灵”(mens)和“身体”(corpus)是两个根本不同的东西,因此后者的消亡绝对不能等同于前者的消亡。[2]这和柏拉图在《斐多》里面的观点是一致的。从这个立场出发,笛卡尔走向了一种彻底的身心二元论。至于在康德那里,我们都知道,他在《纯粹理性批判》中批判了笛卡尔的“理性心理学”,认为“灵魂”或“心灵”不能被看作是“实体”[3],进而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我们的灵魂是否有单独存在的可能性,对此我们不管以何种方式都不可能有任何知识。”[4]尽管如此,康德实际上还是留下了一个空旷的后门,因为他的不可知论终究只能断定,我们不能证明那些对象的存在,但与此同时,我们也不能证明那些对象不存在。到头来,理论上不能证明(决断)的东西,还是由实践来作出了正面的判决。这就是康德在《实践理性批判》里谈到道德和幸福的和谐——即所谓的“至善”(das höchste Gute)——时不得不提出的一个“公设”,即灵魂是不朽的。[5]同样的公设还有“上帝存在”和“意志自由”。尽管康德的这些公设在理论上不能得到证明,但它们对于实践哲学来说是不可或缺的,因为一旦离开它们,他的“至善”理念就会变得虚无缥缈,失去道德上的说服力和感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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