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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See Gilles Blanchard and Mark Olsen,“Le système de renvois dans l’Encyclopédie:une cartographie des structures de connaissances au XVIIIe siècle,” RDE 31-32(2002):4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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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Enc.,5: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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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Enc.,5: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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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Enc.,5: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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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Enc.,2: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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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Enc.,1: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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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See Diderot:Choix d’articles de l’Encyclopédie,ed. Marie Leca-Tsiomis(Paris:Éditions du C.T.H.S.,2001),48-50;and Michèle Crampe-Casnabet,“Les articles ‘âme’ dans l’Encyclopédie,” RDE 25(1998):9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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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Crampe-Casnabet,“Les articles ‘âme,’”,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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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Enc.,1: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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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狄德罗根本不可能为了明白地指出这一点而在这里加注一个相互参照。但从逻辑上说,如果要加注,那么这个条目可以对应的条目是“斯宾诺莎主义者”,在这里,狄德罗指出,斯宾诺莎主义者认为“物质具有感觉”,物质组成了整个宇宙,而且物质提供了我们所寻找有关生命“整个过程”的所有答案(Enc.,15:4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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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这在某种程度上是对霍布斯和洛克比较通俗化的解读。没有人能够将统治自己的绝对权力给予他人——因为没有人拥有统治自己的绝对权力——这一理念是经典的社会契约论。同样属于社会契约论的,还有“没有人生来就有统治他人的权利”这一理念。如霍布斯和洛克所指出,在理想化的“自然状态”下,强者可以凌驾于弱者之上,但这样形成的暴君统治对强者并无益处。See Thomas Hobbes,Leviathan(London:Penguin Classics,1985);and John Locke,Two Treatises of Government,ed. Peter Laslett(Cambridge,UK: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88). 狄德罗的独特之处,在于他是在最专制的欧洲君主的统治下提出对这些观点的支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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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百科全书》共有17卷文字正编,11卷图编,经过后人补编,1780年再版时共有35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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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尽管钱伯斯的辞典也收录了不多的图片,但在当时的辞典中,一般不会出现如此大量的插图。See Stephen Werner,Blueprint:A Study of Diderot and the Encyclopédie Plates(Birmingham,AL:Summa,1993),2. See also Wilson,Diderot,24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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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达朗贝尔在“序章”中向读者保证,辞典的前两卷中将包含600张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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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Enc.,“Discours Préliminaire des Editeurs,” 1:xxxi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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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Werner,Blueprint,14. 古西耶实际制作的插图可能比这里提到的还要多,但有一些没有署名。此外,他还编撰了650个条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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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Madeleine Pinault,“Diderot et les illustrateurs de l’Encyclopédie,” Revue de l’art 66,no. 10(1984):32. See also Madeleine Pinault,“Sur les planches de l’Encyclopédie de Diderot et d’Alembert”,in L’Encyclopédisme—Actes du Colloque de Caen 12-16 janvier 1987,ed. Annie Becq(Paris:Éditions aux Amateurs de Livres,1991),355-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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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雕版的制作过程在《百科全书》图编第四卷(1767年出版)得到了详细描述。See Enc. 22:7:1. 当代对雕版制作过程的叙述,见see Antoine-Joseph Pernety,Dictionnaire portatif de peinture,sculpture,et gravure(Paris:chez Bauche,175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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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See John Bender and Michael Marrinan,The Culture of Diagram(Stanford: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20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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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路易·德·若古编撰的充满煽动性的条目“奴隶贸易”对于其目的表达得更直接一些。德·若谷首先宣布法国殖民地实行的传统奴隶制违背了“宗教、道德、自然法和一切人权”(Enc.,16:532),然后表明,自己宁愿这些殖民地都“被毁掉”,也不愿在加勒比海地区造成这样多的苦难(Enc.,16: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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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德罗与自由思考的艺术 第五章 《百科全书》的刚毛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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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2年8月末,狄德罗以自由译者的身份加入《百科全书》已经超过二十五年,而他也终于要完成这部有史以来伟大作品的出版工作了。落在他肩上的担子是非常沉重的。参与这个项目的一共有150余位作家、博物学家、历史学家、哲人、医生、地理学家和艺术家,但从头开始,没有间断,一路走到了项目尾声的只有狄德罗一人。另一位主编让·勒朗·达朗贝尔在1758年结束了自己的工作;随后,大部分撰稿人也陆续离开。狄德罗则顽强地坚持完成了他起初的任务,将这个伟大的事业转移到地下进行,在过程中忽略了自己的家庭、健康乃至文学抱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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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起来,狄德罗遇到的一些困难和障碍一定出乎他的预料。勒·布雷顿及其三位合伙人在1746年得到了王室给予的特许权,获准出版《百科全书》,但项目的每个参与者都很清楚,即便有大法官亨利·弗朗索瓦·德·阿格索的签字同意,也不意味着他们可以为所欲为。确实,这位总审查官是否批准不但取决于一个由正式和非正式的监视构成的巨大网络,而且在理论上被这样的监视取代了。这样的监视开始于两个在狄德罗1749年的监禁中起到重要作用的关键人物:一个是图书业的督查总长约瑟夫·德·埃默里,另一个是警察总监尼古拉·勒内·贝里耶。[2]另一些对辞典吹毛求疵的人是索邦神学院的神学家,其中一些人还就出版物的道德问题为国家图书审查官提供建议。[3]更有一层监视来自具有詹森派倾向的巴黎最高法院,这个机构与我们现在想象中的代议制政府立法机构分支完全不同,而是一个靠世袭制度维系的法官阶层[4],他们不但要对国王下发的命令和法规做“登记”和批准,而且和前面提到的那几个个人和团体一样,也要负责对危险的思想进行管控。最高法院很熟悉狄德罗的情况:早在1746年,他们就曾投票决定在格列夫广场焚毁狄德罗的《哲学思想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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