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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iathesis,境况、处置或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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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horos,本义为“界限”、“定义”、“标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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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Stentoreios,见荷马:《伊利亚特》,v,785。斯顿托勒斯为一传令官,声音洪亮,音量50倍于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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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thumos,有“生命力”、“激情”等意,前文曾作“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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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Hippodameios,公元前5世纪的一位希腊城市设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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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arete,此词主要译作“德性”,但词根来自战神Ares,故本义是在战争中的本领和特长,即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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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此处原文意义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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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ago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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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见《尼各马科伦理学》,1098a16,1176b4,以及本卷1328a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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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arkhe,又作“本原”、“始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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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此处原文有缺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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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特罗埃岑人所求的神谕是:“莫耕休闲的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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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iambos,亦作“抑扬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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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里士多德全集(典藏本) 第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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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谁也不会有异议,立法者最应关心的事情是青少年的教育,因为那些没有这样做的城邦的政体都深受其害。应该教育公民适应他生活于其中的政体,因为每一政体一开始就形成了其固有的习俗,起着保存该政体自身的作用。例如,平民制的特征之于平民政体,寡头制的特征之于寡头政体,其习惯特征愈优良,由之而来的政体也就愈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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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能力和技术的个别运用,都需要预先的训练和适应,显然德性的运用也是如此。既然整个城邦有着唯一的目的,那么很明显对所有的公民应实施同一种教育。对教育的关心是全邦共同的责任,而不是私人的事情——今天的情况则是各人关心各自的子女,各人按自己认可的准则施教。然而对于共同的事情应该实施共同的教育。同时不能认为每一位公民属于他自己,而要认为所有公民都属于城邦,每个公民都是城邦的一部分,因而对每一部分的关心应当同对整体的关心符合一致。以此而论,斯巴达人应该受到赞扬,因为他们尽了最大努力来训练儿童,把儿童的教育作为全邦的共同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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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显而易见,在教育方面应有立法规定,并且教育应是全邦共同的责任,但也不能忽视教育的内容以及实施教育的方式。关于教育的实例,如今是众说纷纭。无论是有关德性还是有关最优良的生活,人们对年轻人应该学习的内容莫衷一是,至于教育应该偏重于思想内容还是偏重灵魂的伦理特性,人们同样是争论不休。现今实施的教育也令人迷惑难解,谁也不清楚应当进行什么样的训练,不清楚应当注重生活的实用还是应注重德性的修养或卓越的智识。所有的观点都有人称是,一旦涉及德性问题,依然是各执一词。因为不同的人所崇尚的德性不会直接相同,从而他们关于修养德性的观点理所当然地要彼此相异。有一点很清楚,就是儿童应该学习种种必需的和实用的事务,但还不是全部实用的事务,因为它们明确分为自由人的和非自由人的两类,儿童们只能从事工匠们不能从事的有关实用事务。任何工作、技术和学识倘若使得自由人的身体和思想不适合于德性的运用和实行,都应认为与工匠的营生同类。因此我们称为工匠的贱业的种种技艺都败坏公民的身体,而领取酬金的活计会劳瘁公民并贬抑其思想。还有一些自由人的知识领域,某些人大致可以不失身份地参与其中,但如果他们过于尽力、刻意求精,就同样会受到上述的危害。一个人行为或学习所为的目的能产生很大的差异,为自己为朋友或者是出于德性的行为都不会丧失身分,然而一旦出于其他目的,同样的行为往往就会显出卑贱和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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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行的教育科目,根据前面所说,就可以分为这样两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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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习惯上教育大致可以分为四种,即读写、体育、音乐和有些人加上的绘画。读写和绘画知识在生活中有许多用途,体育锻炼有助于培养人的勇敢,关于音乐则有些疑问。今天大多数人修习音乐都是为了娱乐,但是最初设置音乐的目的则在于教育,我们多次说过,人的本性谋求的不仅是能够胜任劳作,而且是能够安然享有闲暇。这里我们需要再次强调,闲暇是全部人生的唯一本原。假如两者都是必须的,那么闲暇也比劳作更为可取,并是后者的目的,于是需要思考,闲暇时人们应该做些什么。自然不应该是嬉戏,那样的话嬉戏就会成为我们生活的目的。如果不是这样,那么嬉戏就更多地是在辛勤劳作时所需要(因为辛劳之人更需要松弛,嬉戏就是为了放松,而劳作总是伴随着辛苦和紧张),那么我们只能在适当的时候引入嬉戏,作为一剂解除疲劳的良药。它在灵魂中引进的运动是放松,在这种惬意的运动中我们获得了松弛。然而闲暇自身能带来享受、幸福和极度的快活。忙碌之人与此无缘,只有闲暇者才能领受这份怡乐。忙碌者总是以某一未竟之事为目标而终日奔波,然而幸福就是一个目标,所有人都认为与幸福相随的应该是快乐而不是痛苦。当然,对于快乐,根据每个人的不同品格,各人自有各人的主张,最善良的人的快乐最为纯粹,源自最高尚的事物。因而显然应该有一些着眼于消遣中的闲暇的教育课程,这些教育和学习只为了自身范围的事物,而那些必需的有关劳务方面的教育则以自身之外的其他事物为目的。所以前人们把音乐归入教育,既不是作为必需之物——因为它不具备这种性质,也不是作为实用之物——因为音乐不像读写,在理财、家务、求知和政治活动等方面有着广泛的用途;它也不像绘画,有助于更好地鉴别各种艺术作品;它也不像体育,有助于健康和强壮,因为我们看不到音乐能起这样的作用。于是,剩下的可能就是在闲暇时的消遣,显然这是设置音乐课程的初衷。音乐被认为是自由人的一种消遣方式。故荷马在诗中这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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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如邀友同享欢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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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有一句描写应邀赴宴的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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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游诗人使一切人快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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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的一些地方奥德修斯说这是最高尚的消遣,当朋友们开怀欢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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