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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把eiones booosin改为eiones krazous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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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弗拉德斯时常讥讽悲剧家,因为他们使用了一些无人在日常对话中使用的短语。如用domaton apo而不用apodomaton,用sethen而不用ego de nin,用Akhilleos peri而不用periAkhilleos等等。所有这些不属普通之列的东西使台词显得卓然不群,恰恰是这些东西,阿里弗拉德斯没有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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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确使用上面提到的各种字、复合字和生僻字是一件重要的事,但最重要的莫过于恰当使用隐喻字。这是一件匠心独运的事,同时也是天才的标志,因为善于驾驭隐喻意味着能直观洞察事物之间的相似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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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各种字当中,最适合于酒神颂的是复合字。生僻字适宜于英雄格诗,隐喻字适合于抑扬格诗。的确,在英雄格诗中这些全都能用。但由于短长格诗大都是对口语的摹仿,因此只有在谈话中使用的名词,即常用字、隐喻字和装饰字,才适合于抑扬格诗。关于悲剧,即用行动来进行摹仿的艺术,我们讨论得已经很透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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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现在我们讨论用叙述和韵律来进行摹仿的艺术。显然,它也必须像悲剧那样,按戏剧原则安置情节,围绕单一的、自身完整的活动,有开头、中间和结尾,这样才像一个单一的有机体,才能产生其特有的快感。它不能像历史那样,历史展示的不是一件单一的活动,而是一段时期,即展示这段时期内一个或多个人所遭遇一切仅有或然联系的事情。正如撒拉米战役和西西里的迦太基战役虽然发生在同一时期,但两者的结局完全不同。在任何时间序列中,一个事件或许会继随着另一事件而发生,但它们不会达到同一结果。大多数诗人都这样进行写作,然而正如上述,荷马在这个方面以其天赋才智高人一筹。即使对于有首有尾的特洛伊战争,他也没有竭力地把它全部描述下来,因为这样会由于故事太长而难以关照全局,即便想控制故事的长度,也会由于事件的盘根错节而使故事趋于复杂化了。荷马只截取了故事的一部分,把其他事件作为插曲引进诗中,如船只编目以及其他插曲,以使史诗多姿多彩。而其他诗人或写一个人物,或写一个时期,或写一个枝节庞杂的行动,例如《库普里亚》和《小伊利亚特》的作者。结果是《伊利亚特》或《奥德赛》只能提供一部悲剧的素材,至多两部悲剧的素材。而《库普里亚》中就能写出几部悲剧,从《小伊利亚特》中能写出八部以上的悲剧,如《甲胄的审判》、《菲罗克太特斯》、《纽普托勒莫斯》、《尤利皮罗斯》、《乞丐》、《拉哥尼亚的女人们》、《特洛伊的陷落》、《启航》、《西农》、《特洛伊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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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史诗必然和悲剧的种类相同,或是单一的,或是复杂的,或是性格的,或是苦难的。除了歌曲和扮相之外,史诗的组成成分也应与悲剧相同。史诗需要反转、认辨和苦难,其思想和言词也必须是上乘的。荷马首次成功地使用了这些成分。《伊利亚特》是情节单一和再现苦难的史诗,《奥德赛》是情节复多(因为处处充满认辨)和展示性格的史诗。另外,在言词和思想方面,这两首史诗也胜过其他的史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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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诗在长度和韵律方面与悲剧不同。关于长度的界限,前面谈得已经很充分了。长度必须自头至尾能让人全部看到。如果史诗比古代史诗短,但大致与一次听完一系列悲剧的时间接近,就能满足要求。史诗有一个特殊的优点,即能使长度增加。因为悲剧不可能摹仿同时发生的多种活动,只能摹仿舞台上由演员表演的事件。而在史诗中,由于它采用叙述方式,因此它可以描述许多同时发生的事。如果这些事情是相互关联的,即可增加史诗的分量,这样就能使史诗的规模宏大壮观,各种插曲情节也丰富多彩,提高了听众的兴致。而悲剧失败之处,就在于它单调乏味,使观众感到厌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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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验表明,英雄格是最合适的韵律。如果有人尝试用其他种类的韵律或用几种韵律一起来写叙述诗,效果显然不会太佳。英雄格是最庄严、最宏伟的韵律,同时又比其他韵律更能容纳生僻字和隐喻字,因此叙述诗本身也比其他类型的诗更为复杂。短长格和四双音步长短格是运动的韵律,一种适合于舞蹈,另一种适合于行动。像凯瑞蒙那样,混用几种韵律就更为不当了。用其他韵律而不用英雄格做长诗,迄今未有一人。如上所述,自然表明这是可供选择的最佳韵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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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马在许多事情上颇值盛赞,尤其在这个方面:即在众多诗人当中,惟独荷马没有忘记他自己应当做什么。诗人应当尽量少用自己的身分说话,因为在这种意义上他就不再是一位摹仿者了。而其他诗人却自始至终亲自出场,很少或偶而摹仿。但荷马在简短的序言之后,立即就让男女主角或其他角色登场亮相。这些角色无不个性鲜明,都具备自己所特有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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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奇当然是悲剧所追求的效果,然而史诗则含有大量无法预料的事件,正是由于这些事件最能产生惊异感,因为我们不可能亲眼目睹人物的活动。追赶赫克托尔一事,在舞台上会显得荒唐可笑,希腊士兵站着不动,不去追赶,阿基里斯则向他们摇头示意,但在史诗中,这一点就不会让人注意到。这样一件事足以表明,惊异可以引发快感:人们在传播消息时,总是添油加醋,相信这样做就能取悦于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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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要的是,荷马教给其他诗人运用恰当的方法编织谎言,即使用悖理的议论。如果一件事存在着或发生了,另一件事也跟随着存在或产生了,人们就会认为,如果后一件事是存在的,那么前一件事必然是存在的或已经发生了。然而这是错误的推论。即使第一件事是假的,但第二件事是设定第一件事存在后而必然存在或产生的东西,因此如果知道第二件事是真的,那么我们的心灵就会进行错误推断,认为第一件事也必定是真的。“洗脚”一例即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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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尽管不可能,然而使人可以相信的事,总是优于一件尽管可能,然而使人无法相信的事。情节不应由费解之事构成,情节中尽量不要容纳这样的事件,如果有了,也应置之于故事以外。例如,在《俄狄浦斯》中,俄狄浦斯不知道拉乌斯是如何死的。不应把费解之事置于剧内,如《厄拉克特拉》中报告皮提安运动会的消息,或像《米西亚人》中的那个由特戈亚到米西亚,一路上缄默不语的人。如果有人说,没有这些费解之事,整个情节将会大为逊色,那么这是荒诞之谈,因为策划这种情节从根本上就是错的。如果诗人采用这种情节,而且人们看出他似乎还可以把这些情节处理得更合理一些,那他更是十二分的荒唐。在《奥德赛》中,奥底修斯被置于岸边这一费解之事,假如出于三流诗人之手,显然会使人无法忍受,但荷马借助发挥他的其他特长,遮掩了这一荒唐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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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雕饰的言词只是在不展示活动、性格和思想的地方才需要,因为过于华丽造作的词藻会使性格和思想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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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关于诘难[42]及其解答,诘难的种类有多少,每一种类的实质是什么,如果我们以下述方式看待它们,将会清楚明了。正如画家和其他摹仿艺术家[43]一样,诗人也是一个摹仿者。因此,他必然总是要摹仿三种类型的一种:过去存在或现在存在的东西,据说存在或被认为存在的东西,应当存在的东西。所有这些东西都是通过含有生僻字、隐喻字的语词来表达的,另外,还存有许多语词的变形[44],都可供诗人使用。评定诗与政治及诗与其他艺术正确与否的准则不尽相同。对于诗学来说,存在着两种错误:基于本身的和出自偶然的。如果诗人意于摹仿某种东西……[45]但由于缺乏能力而失败,这是基于本身的错误。如果他用一种不正确的方式去理解事物,例如写马的两只右腿同时齐进,那么这是一种特殊知识领域中的技艺上的错误(如在医学或其他学科上的错误);或者诗人描述了某种不可能的东西,这些都不是出自诗本身的错误。在反驳对这些问题的指责时,我们应当牢记这些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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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首先谈谈对诗学艺术本身的指责。如果诗中摹仿了不可能的事件,那肯定是必错无疑了。但如果诗人达到了诗的目的(这个目的前面已经谈过),使诗的这一部分或那一部分更富有惊奇感,那么写这种不可能的事件就是合理的了,追逐赫克托尔就是典型的一个范例。如果无须牺牲技艺之精确性,即能恰好或更好地达到诗的目的,那么再这样写就是不正确的了。因为在诗的任何一部分中,应尽可能地不出错误。人们必须追问所犯的错误究竟是哪一种,是艺术本身的错误,还是出于偶然的过错?由于不知道母鹿无角而画出角来所犯的错误,并不比画一幅面目皆非的母鹿像所犯的错误更为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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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如果诗人所摹仿的东西被指责为不真实,他可以这样来反驳:这些东西或许应当如此。正如索福克勒斯所说,他是根据人们应当是什么样子来描述的,欧里庇德斯则是根据人们原本是什么样子来描述的。如果这两种说法都行不通,他还可以这样回答:据说这些东西是这样的,如关于神的传说。或许像克塞诺芬所言,对于神明是无法来述说的,它们是不真实的,然而毕竟有这样的传说存在着。诗中的有些描述并不比真实情况更好,但却是当时的实情,例如关于武器的描写:“他们的长矛直立着,尾部朝向地面”。因为这是昔日的旧习,在伊吕利斯迄今还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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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言语和行为究竟是善还是恶的回答,人们不仅要看行为和言语本身是高尚的还是卑鄙的,而且还要考虑做事或说话的人,他们做事或说话所指向的对象是谁,在什么时间,以什么手段,出于什么动机。例如,是为了获得更大的善,还是为了规避更大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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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某些指责的解答可以借助语词的分析,比如通过考察生僻字。在“首先是oureas”一句中的oureas可能指的不是骡子,而是卫兵。又如刻画多龙的句子:“他是一个形状极为丑陋的人”,这里或许不是说多龙的身躯佝偻变形,而是说他的容颜丑陋不堪,因为克里特人用“好形状”一词来指漂亮的面孔。再如“把酒搅拌得zoroteron一些”,这里不是指像为酒徒那样把酒搅拌得浓烈一些,而是指搅拌得迅速一点。另外,还可以考察隐喻字来回答问题,例如:“所有其他的神和人都在整夜酣睡不醒。”同时荷马又说:“当他极目远眺特洛伊平原,不时有管笛声阵阵传来。”这里“所有的”一词在隐喻的意义上代替了“多”,因为“所有的”是“多”的一种。又如,“唯有她还未曾”这句话是出自隐喻,因为尽人皆知的往往被叫做唯有的。通过考察语调,也可以解答问题。例如,塔索斯的希庇阿斯就是这样来解释下面两句话中的疑难的:didomen de hoi和to men ou kataputhetai ombroi。通过句逗划分,也能解答难点,例如恩培多克勒的诗句:“一时间,原本永恒之物竟有死,原本纯净之物竟混杂”。通过确认字义模糊不清,也可以解答问题,例如paroikheken de pleio nuks一句中的pleio就是模糊不清的字。另外,借助语词的习惯用法,也能解答难题,例如酒和水混合还是酒,因此便有语句“新炼就的锡制的胫甲”。炼铁的人可以被称为“铜匠”,因此伽努墨得斯也可以被叫做宙斯的斟酒人,尽管他们从不喝酒。这些属于隐喻字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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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发现语词的意义蕴含着矛盾时,应当考虑该词在诗句中可能具有几种意义。例如“在那里铜矛被挡住”一句话中的“被挡住”大致存在着几种方式,是这种还是那种。在这个方面,尽量不要像格劳孔所认为的那样。他说:有些人设定了某种没有根据的前提假设,并给出了与这些假设相反的判断,然后从这些假设开始推论。假如他们认为诗人所说的与他们自己预设的观点相抵触,那么他们就指责诗人,似乎诗人所说的就是那些与他们的设想相反的判断。关于伊卡留斯的情况正是如此,他们假定他是斯巴达人,因此很奇怪地发现,当特勒马库斯前去斯巴达时竟没有碰到他。但实际情况正如克法莱尼亚人所说,奥底修斯娶了一位他们那里的女人为妻,她的名字叫伊卡丢斯,而不叫伊卡留斯。所以这个诘难起因于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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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说来,对于诗中的不可能事件可以通过下列理由来进行辩解,即为了诗的效果、为了更完美一些、为了符合某种看法。为了诗的效果,一件虽然不可能,但却令人相信的事优于一件虽然可能,但却不让人相信的事。〔或许不可能〕[46]存在着像宙克西斯所描绘的那样的人物,但如果存在的话会更好一些,因为典型应当高于现实。“根据某种说法”可以用来辩解那些看来似乎不合理的事情,可以说在某些时候,这些事不见得不合理,因为不可能发生的事发生了是可能的。考察语词中的矛盾,正像考察论辩中对手的反驳一样,首先看看他的话是否指处于同一种关系中的、在同一种意义上的同一种事情,然后确定他的话与他自己以前曾经说过的相互矛盾,或者与一个具有健全理智的人所理解的意义相矛盾。如果对于不合理事件来说,既无必要又无用处,那么对那些不合理事件和卑鄙低级情节的批评指责就是正确的。例如,欧里庇德斯的《埃勾斯》和《奥瑞斯特斯》中的麦奈劳斯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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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提出了五种类型的指责:不可能之事、不合理之事、有害之事、有矛盾之事、同技艺正确性相悖之事。对于诘难的解答,应当从上述类型中寻找要点,共有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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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如果有人提出疑问,史诗和悲剧究竟哪一种是比较高雅的摹仿艺术,假如说比较高雅的即为不太庸俗的,而不太庸俗的总是为比较高雅的观众所欣赏,那么异常明显,那种吸引一切观众的艺术就是非常庸俗的。有些演员认为,除非夹杂一些自己的东西,否则观众就无法理解,因而丑态百出,如低级趣味的笛子演奏者扭来扭去,像是在摹仿掷铁饼,或在演奏《斯丘拉》时,粗暴地拖拽合唱队的领唱。因此现在的悲剧就像昔日演员看待新秀一般。缪尼斯科斯曾把卡里庇得斯称为“猿”,因为他演得太过火了,品达也受过类似的批评。整个悲剧艺术之于史诗,正像后起之秀之于前辈演员。根据这种看法,史诗所吸引的是有教养的观众,这样的观众无须演员用姿态来帮助理解,而悲剧则是给低级观众欣赏的。如果悲剧是庸俗的,显然它必定是低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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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这并不是对诗学本身的批评,而是对于演员的演技的批评。因为即使在史诗背诵时,诵诗者也可能做得过分,如索西斯特拉托斯即是如此;在歌唱比赛中,奥普斯的莫那西提斯也是这样做的。此外,人们不应当弃绝一切动作,否则连舞蹈也该弃绝了,只应当摒弃那些摹仿鄙劣的人物的举止,如欧里庇德斯就受过这样的批评,当代一些演员因摹仿了下贱的妇女而受到类似的指责。悲剧和史诗一样,可以不借动作就能完成效果,只要读一下即可观察出它的性质。如果悲剧在其他方面都比较出色,这一点不足就不必再去考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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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悲剧具有史诗中的所有成分(甚至可以允许采用史诗的韵律),另外它还具有分量不小的成分,即音乐和扮相,能使快感更加鲜明强烈。无论是在读一部悲剧,还是在演一部悲剧,人们都能体味到这种强烈生动的快感。还有一点,悲剧可以用比较节省的时间达到摹仿的目的(因为在比较集中的时间内所达到的效果远比被长时间所淡化了的效果好得多,例如,试把索福克勒斯的《俄狄浦斯》转成《伊利亚特》那样多的诗行)。再者,史诗的摹仿缺乏一致性(事实表明,根据一部史诗可以创作出几部悲剧)。如果史诗只涉及一个情节,即便能够简单明了地描述,也好像被砍截了一段,或者即便符合时限要求,也像是被冲得寡而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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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史诗缺乏一致性,我的意思是说,一部史诗由几个独立的行动部分组成。《伊利亚特》就有些许这样的部分,《奥德赛》也是如此,并且每部分自身又有一定大的规模。但两部史诗的结构却异常完美,都是尽量对单一行动的摹仿。如果悲剧在这些方面都胜于史诗,而且在达到艺术效果方面也胜于史诗(两种艺术形式不应产生所有形式的快感,而只产生前面已经谈到的那种快感),那么显然,悲剧优于史诗,因为悲剧比史诗能更好地达到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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