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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称为尤吕巴托的罪,是从尤吕巴泰斯(Eurubatees)这个人而来,亚里士多德在他的《论公正》第一卷里说,他是个贼,在被捉进锁链中时,看守让他表演是如何翻墙入室的,“打开他脚上的镣铐,放他走出牢笼,他会很容易穿房越脊而逃掉”。(R.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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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克坦修《神圣准则》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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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驳斥公正的捍卫者亚里士多德和柏拉图,卡尔尼亚德在第一篇讨论中列举了为公正辩护所说过的一切,以便像他事实上所做的那样推翻公正。(R.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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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克坦修《纲要》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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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哲学家,尤其是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关于公正说过很多,他们维护并以最高的颂词赞扬这种德性,因为它给每一个人其所应得,因为它在一切事物中维护公道;当其他德性仿佛是沉默了、封闭在内心了时,唯有公正才既不仅仅是为自己获得的,也不是藏匿起来的,而是完全向外延展,乐意行善,以致它对大多数人都有益。(R.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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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鲁塔克《道德论集》1040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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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吕西波在讨论公正问题时,批评亚里士多德说,他认为如若把快乐当作目的就是毁掉公正,而任何其他德性都离不开公正是不对的。(R.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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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尔费留《解释篇注》2.1.1.P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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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论公正》中亚里士多德说:“思想和感觉在本性上从开始就不相同”。(R.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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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泰纽26d—27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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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多亚派的奠基者芝诺,尽管在其他方面是渊博和崇高的,然而当他因在论辩的强大力量,雅典人授予他以公民权的时候,还是高兴和自诩,他是一个外来的弗尼克人。……难道我忘了亚里士多德区别虚荣和自豪的标准吗?在某处他说,对于巨大荣誉和对待其他被称为善的东西一样,有过度的注意,也有适度的合理的注意。他又进一步说,有的人为了取悦无耻的大众把力量耗费在剧场和赛马场上,因赞扬声而扬眉吐气,就是亚里士多德所谓的为恶的虚荣所打动。如果一个人鄙视赞扬的喧嚣,认为不过像拍岸的波涛声一样,对那些善良的人们给予德性的、不加奉承的称许却比任何事物更重视,那么这样的人才是真正心地宽宏、精神高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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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peri dikaiosune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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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里士多德全集(典藏本) 2.论诗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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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里士多德《论诗》1454b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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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这些规则都需牢记,此外,还有一些对创作所必须遵循的舞台效果,这类感觉往往为人所忽略,关于这些问题在已发表的讲话中充分地说过了。(R.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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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奥·克里梭斯托莫《谈话》53.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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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亚里士多德本人,人们说批判术和文法学从他那里开始,在许多对话中他讨论了诗人,人们对他怀有诸多敬畏之心。(R.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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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西安《亚里士多德生平》P.42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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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轻的时候,他受到了良好的教育,这从他所写的《荷马问题》可以看出。还有他为给亚历山大而编订的《伊利亚特》、《论诗人》对话和关于创作与修辞术的著作。(R.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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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欧根尼·拉尔修8.2.5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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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论诗人》中,亚里士多德把恩培多克勒说成荷马派,是语言大师,巧妙地运用比喻和在诗方面的其他技巧。他又说恩培多克勒在其他的诗作之外,还写了一首泽尔士渡赫尔斯彭,一首阿波罗序曲,但被他的一个妹妹,或如赫罗努莫所说,被他的一个女儿无意地烧掉了,但已完稿的波斯诗篇则是被有意烧掉的。亚里士多德更一般地说,他也写悲剧和政治作品。(R.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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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欧根尼·拉尔修8.2.5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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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希波布托的说法,恩培多克勒是麦顿的儿子和恩培多克勒的孙子,阿戈里根特人,爱拉托塞尼在奥林匹亚的获胜者里,根据亚里士多德的记载,说麦顿的父亲在71届奥林匹亚运动会上获胜。著作家阿波罗多洛在他的《年表》中说:“他是麦顿的儿子,并且格劳库斯说在图里伊建后不久,他到了那里”,接着他又说:“那些关于他从家里逃出来到了叙拉古,并与叙拉古人一道反对雅典人的故事,在我看来完全没有道理,因为他或者不在了,或者已到垂暮之年,这样事情不会发生。亚里士多德和赫拉克利特都说他终年60岁。”恩培多克勒在71届奥林匹亚运动会上赛马得胜,这是他同名的祖父。所以,阿波罗多洛把时间弄混了。(R.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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