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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涅卡《论愤怒》I.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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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里士多德说过,某些情感如果得到正确的使用,就可以被当作武器。(R.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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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涅卡《论愤怒》Ⅲ.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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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就像我在前几卷所说的那样,亚里士多德是愤怒的辩护人,他不许我们根除愤怒。他说,愤怒是德性的刺激因素;除去愤怒,心灵就会解除武装,对于重大的事务心灰意懒,而不能竭尽全力。……所以,我并不是如你可能认为的那样,是在无聊的事情上浪费时间,愤怒也不像人们一般认为的那样是不体面的;因为有一个人,而且是位最卓越的哲学家,他写了关于愤怒的著作,并倡导愤怒,把它当作有用的,在斗争中,在处理事务中,在任何一种需要热的事情中激起豪情。(R.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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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涅卡《论愤怒》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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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可以愤怒,岂不正是因为它经常有用吗?它振奋和激发灵魂;没有它,勇敢在战争中就不能成就任何伟业,除非是由于它而点燃起激情,而这种刺激又敦促和造就出勇敢的人。因此,有人认为,最好是节制愤怒,而不是根除愤怒,应该通过清除它的过分成分而把它引向有益的程度,保持它的这样一些成分,没有它们,行动就会无精打采,精神的力量和活力就会消失殆尽。(R.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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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塞罗《土斯库兰论辩》Ⅳ.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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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漫步派学者把我们认为必须根除的种种爆发不仅说成是自然的,甚至说成是自然有益的馈赠,对此,我们该如何评价呢?他们的说法如下:首先,他们对愤怒大为赞扬,说它是勇敢的砺石;说无论是对敌人还是对不良公民,愤怒者的攻击都要更为强有力;说那些认为进行这种斗争是正当的,应当为法律、为自由、为祖国而战的人,他们的论证软弱无力,若不是勇敢借助愤怒而大放异彩,上述那些就没有任何力量。他们讨论的也不仅仅是战斗中的军人。他们还认为,如果没有愤怒的某种冷酷性,就不存在任何严肃的军纪;他们轻视那样的演说家,不论在控诉中,还是在辩护中,都不感到愤怒的刺痛。他们认为,即使没有愤怒,也要借助语词和姿势扮演出来,以便演说家的行动能激起听众们的愤怒。他们认为不会发怒的似乎就不是个人;我们称之为温柔的东西,他们称之为有贬意的迟钝。他们并不仅仅赞扬这一种欲望——按照我的定义,愤怒也就是报复的欲望——,而且一般地说无论是欲望还是渴求,他们都称为最有用的,是自然的赠品,因为一个人不能很好完成自己所不欲求的事情。……他们说,痛苦也不无用处,它是大自然的有益安排,以便人们在遭受惩罚、责备、耻辱时为自己的过错感到痛苦。看来,罪过的赦免只给予那些毫无痛苦地承受羞辱的人:苦于良知的谴责更要好些。……据他们说,痛苦的其他一些方式也是有用的,例如怜悯为人们提供帮助,减轻那些无辜受难的人们的灾祸;甚至嫉妒、攀比也并非无用,因为这样可以看到自己没有达到别人所达到的同样水平。或者看到别人达到了自己所达到的同样水平。如果有人确实无所畏惧,那他就会失去人生的任何严肃性,而在那些畏惧法律、畏惧官长、畏惧贫困、畏惧羞辱、畏惧死亡、畏惧痛苦的人们那里,这种严肃态度是极强的。他们也承认上述那些东西是应予限制的,但既不可能完全根除,也无必要;在他们看来,中庸在所有的事情上都是最好的。(R.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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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劳德谟《论愤怒》P.65.3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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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前面就个人所指出的那样,至少漫步学派中有些人这样说,如果人们除掉了愤怒和脾气就完全失去了灵魂的动能,没有愤怒、不发脾气也就不存在惩罚和报复……如若没有愤怒就无法进行战斗,只有愤怒才使人们勇敢而不怯懦和后退,使人坚强地面对死亡。所以,只有愤怒才能产生对敌人的报复精神,它的存在是高贵的、公正的,无论对个人还是对公众都是有利的、使之快乐的。(R.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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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劳德谟《修辞术诸篇》2.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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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野兔出现在猎犬群中是不能逃脱的,照亚里士多德的说法,任何被认为是可耻可鄙的东西也难以在人中长存。(R.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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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politik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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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里士多德全集(典藏本) 5.格吕洛斯篇或论修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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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欧根尼·拉尔修2.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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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里士多德说,人们对格吕洛斯写下大量的颂歌和悼词,部分是为了宽慰他的父亲。(R.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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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提利安《论辩术准则》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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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因此,我们应该过渡到下面这个问题,即,究竟有没有修辞学这门艺术。至少,在那些传授语言规则的人们中间,没有人怀疑这一点。……但是,不仅斯多亚派哲学家,而且还有漫步学派的哲学家,大多数也都与他们一致。……4.不过,在我看来,那些持相反意见的人与其说是他们真正了解那些东西,不如是愿意用讨论一个难题来锻炼自己那缺乏才能的天资。……5.某些人认为修辞术是天生的。……7.没有任何来自艺术的东西存在于艺术之先。……11.不经学习就能做的事情并不属于艺术,然而,人们都在说话,却没学过说话。……14.亚里士多德像通常那样,出自研究的愉悦,以他的某种纯真在《格吕洛斯篇》设计出一些证明,但他还撰写了关于修辞术的三卷著作。在其中的第一卷里,他不仅承认有这门艺术,而且像对待辩证法那样,把政治才能的一小部分归功于这门艺术。(R.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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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提利安《论辩术准则》3.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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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许多人追随他们,但最著名的是高尔吉亚的学生中的伊索克拉底。虽然关于他的老师著作家们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但我们宁可相信亚里士多德。(R.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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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Grullos ee peri rhetorike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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