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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Erotik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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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里士多德全集(典藏本) 9.会饮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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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鲁塔克《道德论集》612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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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要一杯在手万事皆休的做法,不但与酒席宴上交朋友的教导相背驰,而且那些最有发言权的哲学家们对此也有相反意见。不论柏拉图和克塞诺封,还是亚里士多德、斯潘西波、普鲁塔尼、赫隆尼莫以及学园的迪翁都认为把出自酣饮的那些话语记录下来是一番值得做的事业。(R.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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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可罗毕《农神节》Ⅶ.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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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劝你在各种各样的宴会上……或者提出问题,或者解决宴会上所提的问题。古代人如此不把这种事情视为娱乐,以致无论是亚里士多德还是普鲁塔克,还是你们的阿普雷佑,都写过一些论述宴会的东西。(R.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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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泰纽178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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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马做一切事都准确无误,甚至在进餐前应该沐浴的小事也不遗漏,至少说过俄狄修斯在费阿克宫廷,管家直接要他在宴会前沐浴,还有泰莱玛赫的随从们要去洗刷浴盆并且沐浴。正如亚里士多德说,带着满身汗渍与尘土去赴宴是不礼貌的,按照赫拉克里的说法,一个高雅的人不应衣冠不整,也不应满身灰尘和污垢。(R.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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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泰纽674e—675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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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福要献祭者带上花冠,这是众神所更喜爱之物。在《会饮篇》里,亚里士多德说不要把肢解的东西奉献给神,而要献完整的东西,带上花冠表示某个人所献之物是完整的。荷马说青年人以酒给杯盏加冠,神以话语给自己的美好加冠。说某些人的外形有些欠缺,他的意思是,言辞的华丽使他美了。花冠的作用似乎就是这样。所以人们往往采取相反的手段来排解忧伤,我们往往毁容来宣泄对亡人的情感,剪断自己的头发,扔掉自己的花环。(R.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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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泰纽40c—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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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留克斯说古代的习惯,除敬神不许过度饮酒和寻求其他欢乐,正是为此使用“节日”(thoinee)、“过节”(thalia)和“沉醉”(methuein),第一是为了敬神(theos)而饮,第二是为了敬神相聚,由此荷马称之为丰富的节日,关于沉醉,亚里士多德说是饮用敬神后的酒(to meta to thuein)。(R.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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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洛《论植物》34.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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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法者对沉醉做出什么规定,以后我再详加叙说,现在考察一下别人在想些什么,一个为许多哲学家所争论的问题是这样提出的,智慧的人会喝酒吗?沉醉这个词要有两层含义,一个与饮酒过度等同,另一个是因多酒而变蠢。在对此问题持反对态度的人中,有人说有智慧的人既不会用太多烈酒,也不会变蠢……另一些人则声称尽管酒喝多了点,但不失为一个好人,而变蠢了就不可这样说了……古时候把酒既叫酒又叫酒精,至少在诗中如此,如若两者是对相同主体的不同名称,用此派生的词,只不过是不同声音……那么,说一个人喝多了酒,也等于说他喝醉了……我们曾提到过一个智慧的人也有醉时的论证;第二个论证如下……我的目的在于指出人们不再像古代人那样喝烈酒……我们的父辈以祭礼来开始一切美好的活动,并且认为这将带来最为有益的结果,因为他们是从祈祷和供奉开始的,即使这一活动的要求是迫切的,但仍然得等待,欲速则不达,他们认为缺乏预见的速度是有害的。好整以暇,则会一帆风顺,所以即使在娱乐中用酒也要多加注意。他们用烈酒时不满杯,不全时,而用量适当适得其时。他们首先祈祷、供奉,与神圣的事物相协调,用沐浴净化身体,用法律和正确教育的清泉涤荡灵魂,然后愉悦地回到了悠闲的生活,他们往往并不回家,继续留在庙宇献祭的地方,带着对祭祀的记忆和对圣地的敬意,以最合适的方式来过节,其言也慎,其行也谨。正是在这样形式下,才得到名副其实的沉醉,因为在习惯上我们的先辈在祭后才用酒。那么,我们所描写的那种方式饮用烈酒对谁比对智慧的人更为合适呢?对什么比这种宴饮之前的祭祀更为合适呢?因为有人可以说真正参加祭典的人没有一个坏人,尽管他并不能每日有机会把一千头牛送到祭坛前。因为对于必要的祭典来说,他的心灵是有污点的,一个有污点的人接触祭坛是为法律所不许的。这是第二个论证……第三个论证建立在对语源学所用的解释上。有人的想法是,沉醉之所以这样称呼不仅在于它在祭祀后才完成,还给人心带来宽慰。虽然一个愚人的思维能力灵活了,会加重他去做更多坏事,但是一个智慧而心境舒畅的人就能领悟其悠游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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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智慧的人在用酒后会更加温良,远过于清醒,由此可以见得我们说他将酣醉并不为过。(R.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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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波郎尼乌《异闻篇》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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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里士多德在论沉醉中说,阿里斯人安得罗,尽管他吃下很多盐和干燥的食物,但在生活中不感口渴,也不喝水,此外,他还一连几次穿过沙漠朝拜阿芒,他只吃干麦片而不用液体食物。(R.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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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泰纽641.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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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里士多德把酣饮称为第二张桌,他是这样说的,首先我们必须把甜食看作是和食物完全不同的东西,正如食品不同于古希腊把它作为尾食所称谓的佳肴,所以称第一位客为第二张桌是顺理成章的,甜食为附加的食品,上甜食是第二道菜。(R.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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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泰纽641.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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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里士多德在论述沉醉的文章中说,我们的祖先把甜食叫做tragema,它是额外的加餐。(R.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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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利安)书信391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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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花果味美,而且容易消化,它有益于人,亚里士多德甚至把它叫做一切毒物的解毒剂,所以饮食中不但作为作料并且当作尾食。似乎它能包裹起食物的那些有害的部分而超过其他神圣的解毒剂。而无花果确实已奉献给了神,极其神圣地放在祭坛上,比弗兰克的味道更香。但我说的不是这个,任何一个知道他的用处的人,任何一个精于圣事的人都提出这种见解。(R.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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