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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皮亚齐斯基:《关于泰米尔文湿婆圣典派论著的顺世论哲学资料》,载苏联《东方学问题》,1960年4月号,第99~10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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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达耶难陀·萨罗室伐底:《真理之光》第12章,见薄罗德伐吉(C.Bharad vaji)英译本,印度,191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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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见金仓圆照著:《印度哲学史》,日本平乐寺书店,1962年,第20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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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吴:《佛说梵网六十二见经》(支谦译),《摩登伽经·往缘品》第二;西晋:《舍头谏太子二十八宿经》(法护译),《正法法华经》卷七(法护);东晋:《寂志果经》(竺昙无兰译),《中阿含·箭毛经》(僧伽提婆译),《中阿含·度经》,《中阿含·波罗密经》,《中阿含·阿摄惒经》(僧伽提婆译),《那先比丘经》,《增一阿含经》卷三十二(僧伽提婆译);前秦:《尊婆须密论》卷九(伽跋澄译);后秦:《妙法莲华经·乐行品》(鸠摩罗什译),《百论》卷下(鸠摩罗什译),《十住毗婆娑论》卷九(鸠摩罗什译),《维摩诘所说经》卷上(鸠摩罗什译),《成实论》卷十(鸠摩罗什译),《注维摩诘经》卷三(僧肇撰),《长阿含·梵动经》,《长阿含·沙门果经》,《长阿含·弊宿经》,《长阿含·阿昼摩经》,《长阿含·种德经》,《长阿含·布咤婆楼经》(佛陀耶舍共竺佛念译),《长阿含·究罗檀头经》,《长阿含·摩诃黎经》,《长阿含·阇利经》,《长阿含·迦叶师子经》(江炼译,芝峰校,这几部经是1944年据南传巴利文翻译的,《大宝积经》卷十二、二十一(失译);北凉:《大般涅槃经》卷二、十九、三十六(昙无谶译、宋慧严等修正),《佛所行赞》卷二(昙无谶译);刘宋:《杂阿含经》卷三、七、三十四(求那跋陀罗译);元魏:《入楞伽经》卷六(菩提留支译),《提婆菩萨释楞伽经中外道小乘涅槃论》(菩提留支译);陈:《金七十论》(真谛译),《摄大乘论释》卷二(真谛);隋:《添品妙法莲华经》卷五(阇那崛多译),《妙法莲华经文句》卷中(灌顶撰),《百论疏》卷上(吉藏撰),《法华义疏》第十(吉藏撰);唐:《成唯识论》(玄奘撰译),《大乘广百论释论》卷二(玄奘译),《阿毗达磨大毗婆沙论》卷第一二七、一九八、一九九、二〇〇(玄奘译),《显扬圣教论》卷十(玄奘译),《阿毗达磨发智论》卷第十二(玄奘译),《成唯识论述记》卷一、二、六、七(窥基撰),《法苑义林章记》卷第二、第九(窥基撰),《成唯识论演秘》卷一(智周撰),《三藏法师传》卷四(慧立撰),《续高僧传》卷四(道宣撰),《西域求法高僧传·玄昭传》(义净撰),《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卷三十五(义净译),《法华文句》卷第九(湛然撰),《妙法莲华经玄赞》第九(窥基撰),《华严经疏钞玄谈》卷第八(澄观撰),《华严经随疏演义钞》(澄观撰),《四分律疏饰宗义记》卷七(定宾撰),《尼乾子问无我义经》(日称译),《一切经音义》卷十五、二十七(慧琳撰),《般若灯论释》卷十一(波罗颇蜜多罗译);又《旧唐书》天竺传,《酉阳杂俎》卷七,《册府元龟》卷四十六亦有记载;赵宋:《注大乘入楞伽经》卷七(宝臣述);明:《梵网经直解》(寂光撰)。日本佛学家用汉文写的有:《唯识义私记》(卷三,真兴撰),《唯识义灯明记》卷一(善珠撰),《成唯识论本文抄》卷四(失名),《翻梵语》卷六(贤贺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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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在刘宋求那跋陀罗(Guṇabhadra,在华译经时间为435~443)所译的《楞伽阿跋多罗宝经》中也有同样的译文,但较简略。意大利杜齐教授把它译成意大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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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G.杜齐(G.Tucci):《印度唯物主义简史》,载《罗马大学东方研究丛书》第四卷,罗马,1971年,第1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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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此事在《旧唐书·郝处俊传》、《大唐西域求法高僧传·玄昭传》、《册府元龟》卷四十六等都有记载。有人认为来华的卢迦溢多(或作卢伽阿溢多等)系人名,而非顺世论名,但从对音上看与顺世论音同,另外,印度有些顺世论者都从事炼丹。因此来华的卢伽溢多可确定为“顺世论者”。印度P.K.穆克吉(P.K.Mukherj)在其《印度文献在中国和远东》中把卢迦溢多译为唯物论者(见该书第276页,加尔各答,1931);美国戴尔·里帕(Dale Riepe)亦译为“明显从事炼金术等类似事情的唯物论者”,见《印度自然主义思想传统》,华盛顿,1961年,第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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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唐)智周撰:《成唯识论演秘》卷一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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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唐)定宾撰:《四分律疏饰宗义记》卷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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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隋)吉藏撰:《法华义疏》卷十。在陈、隋、唐所写顺世论的义疏中一般把顺世论与老庄、儒墨并论。参见《法华文句》卷九(湛然)、《妙法莲华文句记》卷中(智者大师)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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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唐)澄观撰:《华严经疏钞玄谈》卷八。引文中所谈到的“乌之黑”在《大般涅槃经》中亦曾多处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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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哲学通史 第六章 生活派(邪命外道)的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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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派是沙门思潮的一种,相传为“六师”中的拘舍罗所创建,自公元前6世纪至公元前5世纪迄15世纪的两千年间在印度南北不少地区很流行。它的哲学和社会思想对后世有相当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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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义和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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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派的梵语为Ājīvika 或Ājīvaka,原意为“生活法”、“生计”、“职业”,引申而为“严格遵奉生活法的规定者”或“以手段谋得生活者”。中国古代意译为邪命外道、无命术,音译为阿耆毗伽、阿夷维等(1)。佛教视生活派的学说为邪说,因之贬称为邪命外道。《大智度论》卷三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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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以乞食如法自活,作不如法之事而生活,谓为邪命。此有四种:一下口食,谓种植田园和合汤药,以求衣食而自活命也;二仰口食,谓以仰观星宿日月风雨雷电霹雳之术数学求衣食而自活命也;三方口食,谓曲媚豪势,通使四方,巧言多求以自活命也;四维口食,维为四维,谓学种种之咒术卜算吉凶,以求衣食而自活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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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智度论》虽然从佛教的立场出发,对生活派教徒的行事寓有贬意,但对照印度各种史料很多是符合实际情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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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派在其创立过程中曾经编纂过它们自己的经藏,但这些经藏没有被保存下来。据耆那教《福经》载,拘舍罗的思想体系来自大雄所说的“初经”(Pūrva)的《摩诃尼密多》(Māhaṇimitta)。《摩诃尼密多》有八支,这八支据阿婆耶提婆(Abhayadeva,约11世纪)的注释是:《圣支》(Divyam)、《灾异支》(Autpātam)、《天支》(Āntarikṣam)、《地支》(Bhaumam)、《身支》(Āṅgam)、《声支》(Svāram)、《相支》(Lākṣanam)、《征兆支》(Vyāñjanam),另外,还有用于祭祀赞歌和舞蹈的《道书》(Maggas)两支。《摩诃尼密多》八支和《道书》二支,被称为生活派的十大圣典。关于生活派的经藏为什么没有被保存下来,各说不一。可能是生活派的“邪说”触犯了婆罗门教和其他教派的精神统治,因此,与顺世论一样遭到了焚毁。底利耶的《利论》(Ⅲ.20)规定,生活派若参与宗教的祭祀要罚金百两,他们的经典自然也要受到严厉的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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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我们所见到的生活派的思想和行事绝大部分来自佛教、耆那教的记录和一部分残留的碑铭。在耆那教的经典中有《经造支》、《福经》、《优婆萨迦陀娑》(《十八在家耆那教徒的故事》,Uvāsakadasāo)、伐罗诃弥希罗(Varahamihira,公元550年左右)所著的《婆罗诃吉本生经》(Brahajjātaka)、尼弥旃陀罗(Nemicandra)的《教义纲要》、摩利舍那(1272)的《或然论束》、求那罗特罗(1409)的《思择之光》等等;在佛教经典中主要有长部经典的《沙门果经》、中部经典的《萨遮迦大经》、增支部经典(Ⅵ.6)、相应部经典(Ⅱ.30),佛音的《法句经注》、《摩诃那罗陀迦叶本生经》、《弥兰陀王问经》(2)等。耆那教经典和佛教经典的记述大致是相似的。另外,在史诗《摩诃婆罗多》和《利论》的一些章节中也有类似的记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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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派传入南印度后,在泰米尔宗教、历史文献中也有大量的阐述。其中重要的有属于佛教的《摩尼弥伽罗》(Maṇimēkalai,约6至7世纪),此书也称《末伽黎书》,比较系统地记录了南印度生活派的基本理论;属于耆那教的有《女雄尼罗凯西诗史》(Nīlakēci,约9世纪)(3),该书提到了生活派的经典《九光书》(Oṉpatu-katir),其中叙述了该派的宇宙观、原子论;属于印度教湿婆派的有阿鲁难提·湿婆阇梨耶(Aruṇandi Śīvacārya,约13世纪)所著的《湿婆智慧书》(Civañāṉa-Cittiyar)(4),另外,还有一些用建那陀语所写的著作。但是值得注意的是这些著作所传生活派的教义和历史人物已与前期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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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生活派的历史发展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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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生活派的历史,虽经国外学者苦心地搜集资料和研究(5),但现在还不很清楚。生活派从公元前6世纪至公元前5世纪迄15世纪大约经历了两千年的历史,其中有起有落,流行在印度次大陆南北很多地区,现在分为前后两个时期阐述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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