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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所能想到的为建立自由和权利最大的起义莫过于美国废除黑奴制的战争。这是众所周知的,但它的结果又是什么呢?黑奴今天的情状比之废除黑奴战争以前更坏了千百倍,在战前这些贫苦的黑奴是某些人的财产……可是今天他们是无人所属的财产,他们的生命是分文不值的,他们可以借口被活活烧死,可以被不受任何法律制裁的谋杀者所枪毙,这只因为他们是黑人,他们不属人类,连动物也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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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喜全集》第3卷,第2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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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思想征服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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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伟大理想,每个人必须为此做好准备,即由印度征服全世界。不能满足于微小的成就,我们大家必须为此做准备,为此而努力。让外国人和他们的军队像潮水一样涌到这个国土里来吧,不要去睬他们。印度,起来吧!用您的精神去征服全世界,诚如在这块土地上所首先宣说:“仁爱必须征服憎恨,憎恨不能征服它自己。”唯物主义(12)和它的一切苦难绝不能由唯物主义所克服。如果想用武力去征服武力,这只能使人变为畜牲!精神生活必定能征服西方。西方正在慢慢地觉察:他们所需要的是保存自己作为国家的精神生活。他们正在急切地等待着和渴望着这种精神生活,可是这种需要从哪里供给呢?哪里有人带着印度伟大圣哲的使命准备去到世界各国呢?哪里有人准备牺牲一切把这个使命传达到世界每个角落呢?我们需要英雄气概的人去帮助传播真理,我们需要英雄气概的工作者到外国去帮助传布吠檀多的伟大真理。这个世界需要这种真理,没有它,就要毁灭。整个西方世界处在明天可能爆发的火山之上,明天可能炸得粉碎。他们找遍了世界的每个角落,然而得不到憩息之所。他们曾痛饮快乐之杯而发现它的空虚。现在正是去努力工作的时机,要使印度的精神观念能深入西方。因此,马德拉斯的青年们!我特别请你们记住这一点。我们必须外出,我们必须通过我们的精神和哲学去征服世界,此外,没有别的办法,我们必须这样做,否则就是死亡。我们国家生命的觉醒和进展的唯一条件就是用印度思想去征服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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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喜全集》第3卷,第2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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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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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对于群众的蔑视是巨大的民族罪过……除非印度的群众再得到良好的教育、给养和关怀,否则任何政治的活动都是没有效果的。群众负担我们的教育费用,建造我们的庙堂,但给他们的报答是虐待。他们实际上是我们的奴隶。如果印度要复兴的话,我们必须为他们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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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喜全集》第5卷,第1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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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的唯一希望就在群众身上,那些上层阶级不论在形体上和道德上都是僵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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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喜全集》第5卷,第8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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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没有人考虑到国家的贫苦大众,他们是国家的骨干,他们用他们的劳力生产粮食。如果这些穷苦人、清道夫、劳动者停止一天的工作将要使城镇陷于一天混乱,但没有一个人同情他们,没有一个人在他们痛苦之中安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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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喜全集》第7卷,第2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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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心头考量这事情吧!这些不屑照顾的印度下层阶级——农民、纺工以及其他等等。他们已经被外国人征服,同时还被自己人贱视着。从不能记忆的年代起,他们就已经默默无声地在劳动,甚至没有得到他们应得的报偿!根据自然规律,全世界都在发生巨大的变化,国家、文化和政权都在经历着革命。你,印度的工人阶级,(想想——译者加)你们沉默的结果吧!忠实的劳动者在巴比伦、波斯、亚历山大、希腊、罗马、维也纳、日内瓦、巴格达、撒摩尔罕、西班牙、葡萄牙、法国、丹麦、荷兰和英国已连续不断地占有优势和显著地位,而在印度,谁想到了你们!我亲爱的先生(13),你们祖先写出了巨帙的哲学著作,创作了十多种史诗,或者建筑了很多庙堂而感到胜利鼓舞,但那些以心血贡献于世界的、进步的人却由谁去赞美他们呢?……你,永远被践踏的印度工人阶级,我向你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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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喜全集》第7卷,第340~3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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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通过体力劳动、婆罗门的影响、刹帝利的威武、吠舍的财富才有可能的人们在哪儿呀?(14)在一切时候、一切国家属于真正社会的骨干而被称为“贱生”的人民的历史是什么呀?为了什么人?仁慈的印度规定了这些温和的惩罚,诸如“割掉他的舌头,斫去他的肉”等等。只因为他们想要得到为较高阶级所专有的知识和智慧这样严重罪过(15)。印度的那些“行尸走肉”、其他国家的“载重畜牲”——首陀罗们,他们人生的命运是怎样的呀?对于印度我要说些什么呢?印度的首陀罗阶级自然不必说了,印度的婆罗门过去是拥有经典的知识者,现在则是外国的教授了,印度的刹帝利现在是统治的英国人,吠舍也是英国人,因为在英国人的骨髓中有着做买卖的本能,所以在现在的印度人之中只剩下“首陀罗性”(Sudra-ness)和“载重畜牲性”(The-beast-of-burdenness)了。在印度以外其他国家的首陀罗似乎稍为觉悟些,但他们缺乏适当的教育,他们对自己阶级中的人们只是相互仇恨——这是首陀罗们的共有特性。即使他们的人数大大地超过其他阶级,那有什么用呢!以十人紧聚而蔚为百万人力量的那种联合离首陀罗还很远,因此,按照自然规律,他们必然要成为受制于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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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喜全集》第4卷,第399~40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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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社会的领导权在袭断知识,或者在支配财富,或者在掌握军权的那些人手里,他们力量的源泉终是在于被统治的广大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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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喜全集》第4卷,第40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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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众的力量正在用不正当的和缺乏秩序的方式表现出来,没有任何方法。人民还没有自觉地知道这种力量的存在。他们既没有意图要把它组织为联合的行动,也没有这样做的意志,他们完全缺乏这种能力和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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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喜全集》第4卷,第3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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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不反抗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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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伟大的导师都说:“不要反抗罪恶。”又说:不反抗是最高的道德理想。我们全都知道:如果我们当中一部分人全力去把这理想付诸实践的时候,那么,整个社会组织就要瓦解,恶人将要侵犯我们的财产和我们的生命,要为所欲为。即使有一天实行这种不反抗,必将把我们引到灾难。但是,在我们的内心深处,我们直觉到“不反抗”的教导是真理。这似乎对于我们是最高的理想,可是,宣传这个原则等于是对广大的人类进行谴责,不但如此,它将使人们感到他们的作为经常是错误的,使他们在各种行动中感到内心的犹豫。这结果必将削弱他们的斗志,并且因为经常的自以为然(self-approval)而产生了比任何软弱更大的罪恶,那些开始憎恶自己的人已是推开了堕落的大门,对于一个国家也是同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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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首要的义务是不要憎恶自己。因为我们在前进中首先必须相信自己,然后再相信上帝,不相信他自己的人决不会相信上帝,因此我们唯一的取择是,要承认义务和道德在各种不同的环境下是不同的,人们做了反抗罪恶的行为并不常常是、或者本身是错误的,而在不同环境下的人反抗罪恶是他应尽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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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西方国家很多人在阅读《薄伽梵歌》第二章时会感到惊奇,在这章中,克里希那因为阿朱纳的拒绝战斗或反抗而叫他是一个伪君子、一个懦怯者……因此,我们必须注意,当我们谈到这个不反抗和理想的爱时的真正意义,我们必须首先注意了解我们是否有反抗的力量。如果我们有力量,我们放弃它并且不反抗,那么,我们做了一种伟大的爱的行动;如果我们没有反抗的能力,而同时又企图欺骗我们自己,使自己相信是被最高的爱所鼓舞的,那么,我们完全做了相反的行动。阿朱纳看到了攻击他的强大的军队就变成了一个胆小鬼,他的爱使他忘却了他对国家和国王的责任。这是为什么克里希那说他是一个伪君子,“你的谈话像一个有智慧的人,但你的行动暴露出了你是一个胆小鬼”,因此要站起来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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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就是业瑜伽的中心思想。瑜伽师(Yogin)是这样一种人,他懂得不反抗是最高的理想,又懂得这不反抗是真正掌握了力量的最高表现,还懂得反抗罪恶只不过是朝向这个最高表现,即不反抗的道路中的一个步骤。在达到这个最高理想以前,反抗罪恶是人的责任,让人去努力行动!让人去战斗!让人挺着胸战斗下去!只有当他获得反抗力量的时候,不反抗才是一种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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