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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在佛教传入之前,中国通行的善恶与福祸观点是“承负”论,即父辈没有得到报应的福祸会延续到子孙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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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论衡校释》卷二六《实知篇》,第10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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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论衡校释》卷八《儒增篇》,第359—3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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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论衡校释》卷二六《实知篇》,第1084—10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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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论衡校释》卷十四《谴告篇》,第634—6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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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论衡校释》卷十四《谴告篇》,第6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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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论衡校释》卷二五《祭意篇》,第1056—10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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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论衡校释》卷二五《祭意篇》,第10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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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论衡校释》卷十八《自然篇》,第784—7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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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论衡校释》卷二《吉验篇》,第8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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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论衡校释》卷十九《恢国篇》,第829—8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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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任继愈:《中国哲学发展史·秦汉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第5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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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论衡校释》卷二《率性篇》,第68—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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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儒学史 第十章 东汉后期经学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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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和帝时(89—105)开始,东汉开始进入动荡的时期。和帝刘肇生母梁贵人,“为窦皇后所谮,忧卒,窦后养帝以为己子”,(1)章帝死后,继位的和帝才十岁,于是由太后(即章帝窦皇后,大司空窦融曾孙女)临朝称制,窦氏掌权。对此,范晔在《宦者列传》的序中说:“和帝即祚幼弱,而窦宪兄弟专总权威,内外臣僚,莫由亲接,所与居者唯阉官而已。”(2)这里所说的皇帝幼弱与外戚专权,即是指和帝以后近百年的东汉帝国的权力角斗序幕。永元四年(92),和帝依靠宦官郑众谋诛了大将军窦宪,太尉宋由随即自杀。永元十四年(102),和帝封郑众为鄛乡侯,宦官封侯自此始。和帝死于元兴元年(105)十二月,生下来才百余天的太子刘隆即位,在位不到一年就死了,太后邓绥(光武帝的得力助手太傅邓禹孙女)与兄邓骘策立清河王刘庆之子、章帝之孙刘祜,是为安帝(107—125年在位,即位时13岁)。邓太后少有慧能,入宫后深谙权术,故范晔在《安帝纪》“论”中颇有讽刺味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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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安虽称尊享御,而权归邓氏,至乃损彻膳服,克念政道。然令自房帷,威不逮远,始失根统,归成陵敝。遂复计金授官,移民逃寇,推咎台衡,以答天眚。既云哲妇,亦“惟家之索”矣。(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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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议论表明,与和帝时期相比,安帝时期的东汉政权更是开始了全面的溃乱。也正因为此,后世论者多以安帝时期作为东汉社会治与乱的分水岭。本章所说的后期即自安帝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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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儒学史 第一节 今文经学的转衰与今古文经学的合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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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东汉社会政治在和、安二帝之际发生转折的情形相似,儒学演进至东汉后期,许多迹象表明今文经学已经势衰。对此,范晔在《儒林传》的序言中所论颇为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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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和亦数幸东观,览阅书林。及邓后称制,学者颇懈。时樊准、徐防并陈敦学之宜,又言儒职多非其人,于是制诏公卿妙简其选,三署郎能通经术者,皆得察举。自安帝览政,薄于艺文,博士倚席不讲,朋徒相视怠散,学舍颓敝,鞠为园蔬,牧儿荛竖,至于薪刈其下。顺帝感翟酺之言,乃更修黉宇,凡所构造二百四十房,千八百五十室。试明经下第补弟子,增甲乙之科员各十人,除郡国耆儒皆补郎、舍人。本初元年,梁太后诏曰:“大将军下至六百石,悉遣子就学,每岁辄于乡射月一飨会之,以此为常。”自是游学增盛,至三万余生。然章句渐疏,而多以浮华相尚,儒者之风盖衰矣。党人既诛,其高名善士多坐流废,后遂至忿争,更相言告,亦有私行金货,定兰台漆书经字,以合其私文。熹平四年,灵帝乃诏诸儒正定五经,刊于石碑,为古文、篆、隶三体书法以相参检,树之学门,使天下咸取则焉。(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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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如皮锡瑞所言,“经学自汉元、成至后汉,为极盛时代”,(5)则其所论与范晔所论颇不相符。其实,这是二者的立足点不同而导致的差异。皮锡瑞认可班固在《汉书·儒林传》“赞”中所论,他说:“经学之盛,由于利禄,孟坚一语道破。在上者欲持一术以耸动天下,未有不导以利禄而翕然从之者。”(6)但他在《经学历史》的第四部分《经学极盛时代》所论的“经学”盛况,实际上是就习经儒学者数量上的众多而言的,而范晔立论的基点却是儒者的质量,故有“职非其人”、“倚席不讲”、“浮华相尚”、“忿争”、“私行”之类的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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