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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 《汉书》卷七七《盖宽饶传》载,“宽饶初拜为司马,未出殿门,断其衣,令短离地。冠大冠,带长剑,躬案行士卒庐室,视其饮食居处,有疾病者身自抚循临问,加致医药,遇之甚有恩。及岁尽交代,上临飨罢卫卒,卫卒数千人皆叩头自请,愿复留共更一年,以报宽饶厚德。”(第3245页)可见其为政的严整和儒者恤人的宽厚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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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 《汉书》卷七七《盖宽饶传》,第32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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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 《说苑·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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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 《后汉书》卷四四《胡广传》,第150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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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 《后汉书》卷六三《李固传》,第20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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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 《后汉书》卷六三《李固传》,第20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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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 《后汉书》卷四四《胡广传》,第15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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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 《后汉书》,第15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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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 也正因为此,王符、仲长统等才有那么多针对三公、九卿、郡守的现实批判。习《京氏易》的郎顗的批判,最见汉末君臣的庸碌可鄙。他说:“今之在位,竞托高虚,纳累钟之奉,忘天下之忧,栖迟偃仰,寝疾自逸,被策文,得赐钱,即复起矣。何疾之易而愈之速?以此消伏灾眚,兴致升平,其可得乎?今选举牧守,委任三府。长吏不良,既咎州郡,州郡有失,岂得不归责举者?而陛下崇之弥优,自下慢事愈甚,所谓大网疏,小网数。三公非臣之仇,臣非狂夫之作,所以发愤忘食,恳恳不已者,诚念朝廷欲致兴平,非不能面誉也。”(《后汉书》卷三十下《郎顗传》,第1056页)“何疾之易而愈之速”一语,最能道出那些为官自保、进退有术的官僚心理和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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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 《后汉书》卷四四《胡广传》,第15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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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 《后汉书》卷四四《胡广传》,第1510—15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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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 皆《后汉书·荀爽传》,参同书第2050、20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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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 《后汉书》卷五四《杨彪传》,第178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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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 蔡邕针对这种情形认为,除了极少数官员能尽责之外,“余皆枉桡,不能称职。或有抱罪怀瑕,与下同疾,纲网驰纵,莫相举察,公府台阁亦复默然。”《后汉书》卷六十下《蔡邕传》,第1995—199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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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 《史记》卷九九《叔孙通传》,第27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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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 据《后汉书》卷五三《姜肱传》,第1749页。桓帝慕姜肱名而令画工绘其行状,他却借口有眼病不能见光吹风,睡到幽暗处以被蒙面,“工竟不得见之”。后来,他宁愿藏行民间,以占卜为生,也不事宦官。他对友人说“吾以虚获实,遂藉身价。明明在上,犹当固其本志,况今政在阉竖,夫何为哉”!(第1750页)年七十七,熹平二年(173)终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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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 申屠蟠曾“与济阴王子居同在太学,子居临殁,以身托蟠,蟠乃躬推辇车,送丧归乡里”。大将军何进辗转与其交接,请人作书,他也不回信。蔡邕称赞他“禀气玄妙,性敏心通,……安贫乐潜,味道守真,不为燥湿轻重,不为穷达易节”。年七十四,终于家。《后汉书》卷五三《申屠蟠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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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 《后汉书》卷七九下《儒林列传下》,第258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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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 延光二年(124),安帝征聘周燮,他面对宗族要其入仕的劝说,对答说:“吾既不能隐处巢穴,追夷季之迹,而犹显然不远父母之国,斯固以滑泥扬波,同其流矣。夫修道者,度其时而动。动而不时,焉得亨乎!”后到颍川阳城,“遣门生送敬,遂辞疾而归”。年七十多而卒。《后汉书》卷五三《周燮传》,第17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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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 《后汉书》卷五三《徐穉传》,第1746—17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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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 葛洪对这类隐者给予很高评价,认为他们与在朝的有为者一样,是同归而殊途。此即《抱朴子外篇·逸民》所说:“在朝者陈力以秉庶事,山林者修德以厉贪浊,殊涂同归,俱人臣也。”杨明照:《抱朴子外篇校笺》,中华书局,1991年,第10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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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1) 《后汉书》,第2775—277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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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 《后汉书》,第2776—27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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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3) 钟皓与年少于己的同郡陈寔交好,又与荀淑并为士大夫所归慕。故李膺常叹曰:“荀君清识难尚,钟君至德可师。”可见钟皓不仅为法律专家,其儒家德行也非常优秀。参见《后汉书》卷六二《钟皓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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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4) 皆见《杨伦传》,传在第2564—25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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