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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49201 (294) 《东观汉记校注·下邳惠王衍传》卷七,中华书局,2008年版,第8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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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49203 (295) 《春秋公羊传注疏·隐公三年》卷二,《十三经注疏》整理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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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49205 (296) 《春秋穀梁传注疏·文公二年》卷十,《十三经注疏》整理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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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49207 (297) 《春秋穀梁传注疏·桓公二年》卷三,《十三经注疏》整理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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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49209 (298) 《穀梁传注疏·春秋谷梁集解传序》卷首,杨士勋疏引,《十三经注疏》本,北京大学出版社版,第3,14页(实误植于卷一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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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49211 (299) 阮元《春秋穀梁传注疏校勘记序》卷首,《十三经注疏》整理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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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49213 (300) 《刘禹锡集·国学新修五经壁本记》卷八,中华书局,1990年版,第9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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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49215 (301) 《全唐文·五经文字序例》卷四五八,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46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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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49217 (302) 《日知录·张参五经文字》卷十八,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影印版,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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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49219 (303) 《刘禹锡集·国学新修五经壁本记》卷八,中华书局,1990年版,第97页。所谓“土壁”,实即石灰土之简称,泥土是无法书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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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49221 (304) 《唐会要·东都国子监》卷六十六,中华书局,1955年版,第11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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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49223 (305) 《旧唐书·郑覃传》卷一百七十三,中华书局,1975年版,第4490,449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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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49225 (306) 《唐会要·东都国子监》卷六十六,中华书局,1955年版,第11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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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49227 (307) 系指宋元祐年间龙图阁学士吕大忠倡议,京兆府学官黎持主祀,迁置唐石经碑于“府学之北墉”,并作《京兆府学新移石经记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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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49229 (308) (清)王昶:《金石萃编·石刻十二经并五经文字九经字样》卷一〇九,第88页;《石刻十二经》卷一一〇,中国书店出版社,1985年第1版,第8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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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49231 (309) 《册府元龟·学校部·刊校》卷六〇八,中华书局,2003年版,第730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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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49236 中国儒学史 [:1702022407]
1702049237 中国儒学史 第五章 唐代儒学的史学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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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49239 中国儒学史 [:1702022408]
1702049240 第一节 唐初修史的指导思想(史官功能的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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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49242 修史是儒家的传统,设馆修史是唐代的创举。唐初高祖采纳儒臣的建议,准备修撰前代各朝历史,以总结历史兴亡经验,以为为政借鉴,终未竟工。于是太宗委派重臣房玄龄、魏征等,成立史馆,倾数年之功,修成五代史志,方始完成这一重任。史馆职司自此遂按儒家记事记言的原则定为制度,嗣后历朝的《实录》以及《贞观政要》等史书,都是由专职史臣完成。这也是为了适应政治大一统以及寻求长治久安之道的实际需要,必须而且必然产生的结果。为确保政治统一乃至政治清明的局面,必须要有历史作为镜鉴和警戒,以期收到约束君主言行,使之能够少犯或改正错误,随时拨正方向的效果。这对历朝君主,尤为重要。唐初设馆修史,即是以儒家的历史观为指导,树立统一的历史观点,以巩固政治上的统一和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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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49244 一、儒家修史宗旨:孔子修史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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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49246 孔子作为儒家的创始人和伟大的思想家、教育家,其修史行为及其思想对古代史家文化的影响尤大,孔子修史思想对后代史家的修史作风产生了直接的影响,这在后世史家的修史之笔法、修辞和立意上都有明确体现。主要包括实录直书、不褒美不隐恶,微言大义与皮里阳秋,(1)王侯将相成为史家审美的聚焦点,不语怪力乱神,以及多闻阙疑、无征不信等儒家修史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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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49248 孔子编定并讲授“六经”,既是对古代文化的全面继承和抉择总结,又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他对传播社会功能的追求或运用。(2)这在中国古代,属于社会评价系统,称之为“名教”,具有褒贬善恶、评鉴是非的客观权威性。“六经”中,《乐》经已失传,《礼》经也已非原貌,《书》经经过六国纷争及秦火的焚坑,已非孔子原编百篇旧貌。但是,探寻孔子的历史观和修史思想,还须从现存的五经,特别是《易传》、《诗论》和《春秋》中去探究。孔子编著《春秋》,主要目的是为了打击不遵周礼和“犯上作乱”的乱臣贼子,以挽救“礼崩乐坏”,生灵涂炭的社会现实,维护当时应有的社会秩序。《孟子·滕文公下》载:“世衰道微,邪说暴行有作,臣弑其君者有之,子弑其父者有之。孔子惧,作《春秋》。《春秋》,天子之事也;是故孔子曰:‘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3)显然,孔子作《春秋》是将忠臣义士的忠肝义胆、乱臣贼子的丑恶暴行一一加以记述,蕴涵了不虚美,不隐恶的思想和动机。太史公曰:孔子著《春秋》“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以为天下仪表,贬诸侯,讨大夫,以达王事而已矣”。“《春秋》,辩是非,故长于治人”,“《春秋》以道义。拨乱世反之正,莫近于《春秋》”(4)。总之,“《春秋》凭义以制法,垂文以行教,非徒皆以日系月编年叙事而已”(5)。《春秋》是以道义明辨是非,制定法则,形诸文治以推行其教诫。其力足以拨乱世而反之正,这一是非分明的思想意识与褒贬善恶的思想力量,与古代史家不畏权势奋笔直书的传统相结合,遂形成足以使违背天心民意的统治者胆寒,而使忠良义士名标青史的古代史家实录真相的修史风格,与不虚美、不隐恶以真为美的审美价值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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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49250 孔子通过修订《春秋》,将自己的遵循周制、维护周礼、明王道、重人事、褒善贬恶、反对“邪说暴行”、志在拨乱反正等思想倾向或鲜明政治意图表达出来,便是后儒所称道的“微言大义”。“《春秋》上明三王之道,下辨人事之经纪,别嫌疑,明是非,定犹与,善善恶恶,贤贤贱不肖,存亡国,继绝世,补弊起废,王道之大者也。”(6)看来,阐明和表彰儒家的王道政治,以为天下仪表,是史书的首要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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