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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9】 《二程集》,第20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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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0】 程颐曾就这个问题,与吕大临往复论难。参见《蓝田吕氏遗著辑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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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1】 《二程集》,第200—20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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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2】 《子思论》,《苏轼文集》,第9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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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3】【654】 《苏轼文集》,第9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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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5】 晁补之:《再见苏公书》,《济北晁先生鸡肋集》卷五十一,《四部丛刊》本。此处引文转引自王水照、朱刚:《苏轼评传》,南京大学出版社,2004年,第1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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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6】 《苏轼文集》,第9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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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7】 《苏轼评传》一方面正确地指出了苏轼之辨孟实为尊孟,另一方面,又在人性论的讨论中,以“对‘性善’论的驳斥”为题,将苏轼对孟子性善论的辨析当作单纯的反驳。尤其不可理解的是,为了强化苏轼对人性论的“驳斥”姿态,甚至引用苏辙的《孟子解》以为佐证,并以这样的话来自圆其说:“我们研究苏轼这样一个思维敏捷,文字又极富跳跃性的思想家,得有苏辙的文字以备印证,真是一件很幸运的事,因为他的表述是那样平淡造理,解读上最无困难,不致误会其意。”(《苏轼评传》,第195页)然而,详细对比苏辙《孟子解》中的相关论述与苏轼《论语说》中的相关辨析,我们会发现二者在人性论上是有着本质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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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8】 《荀卿论》,《苏轼文集》,第10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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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9】 《邵氏闻见后录》载苏轼《论语说》云:“故荀卿之所谓性恶者,盖生于孟子。”中华书局,1983年,第9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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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0】 《扬雄论》,《苏轼文集》,第1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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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1】 《苏轼文集》,第1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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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2】 此处所论,已与苏辙《孟子解》不同。《孟子解》曰:“譬如水火,能下者水也,能上者亦水也,能熟物者火也,能焚物者亦火也。……夫是四者非水火也,水火之所有事也,奈何或以为是,或以为非哉!”苏辙仍然将善恶视为人性之“所有”,这与苏轼“善恶者,非性之所能有”的论断是完全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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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3】 《扬雄论》,《苏轼文集》,第1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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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4】 《韩非论》,《苏轼文集》,第10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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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5】 参见〔美〕列奥·施特劳斯:《霍布斯的政治哲学》,译林出版社,200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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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6】 苏轼《论语说》已经散佚,邵博《邵氏闻见后录》卷十一、十二有节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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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7】 《邵氏闻见后录》,第9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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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8】 《东坡易传》,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125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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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9】 这与苏辙《孟子解》和司马光《善恶混辨》中的人性论思想之间的区别甚为明显。司马光说:“孟子以为仁义礼智皆出乎性者也,是岂可谓之不然乎?然不知暴慢贪惑亦出乎性也。”这与苏轼将善视为人的本质倾向,而以恶为“叛其性”的结果,是有着根本区别的。参见《全宋文》第28册,第5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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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0】 《东坡易传》,第1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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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1】 朱子曰:“一阴一阳,往来不息,举道之全体而言,莫著于此者矣。而以为借阴阳以喻道之似,则是道与阴阳各为一物,借此而况彼也。阴阳之端,动静之机而已,动极而静,静极而动,故阴中有阳,阳中有阴,未有独立而孤居者,此一阴一阳所以为道也。今曰:‘一阴一阳者,阴阳未交,而物未生’,‘廓然无一物,不可谓之无有者,道之似也’,然则,道果何物乎?此皆不知道之所以为道,而欲以虚无寂灭之学,揣摹而言之,故其说如此。”见《宋元学案》,第329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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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2】 《东坡易传》,第1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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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3】 《东坡易传》,第1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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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4】 《东坡易传》,第1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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