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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0874 【145】 见《明儒学案·师说》,《刘宗周全集》第五册,第5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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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0876 【146】 见《学言上》,《刘宗周全集》第二册,第39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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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0878 【147】 《人谱续篇一》,《刘宗周全集》第二册,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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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0880 【148】 《人谱续篇一》,《刘宗周全集》第二册,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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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0882 【149】 《人谱续篇一》,《刘宗周全集》第二册,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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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0884 【150】【151】 《人谱续篇一》,《刘宗周全集》第二册,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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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0886 【152】 《人谱续篇一》,《刘宗周全集》第二册,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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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0888 【153】 见《证人会约书后》,《刘宗周全集》第二册,第49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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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0890 【154】 刘汋:《蕺山刘子年谱》,《刘宗周全集》第六册,第1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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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0892 【155】 《蕺山刘子年谱》,《刘宗周全集》第六册,第6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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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0894 【156】 见黄宗羲:《思旧录》,《黄宗羲全集》第一册,第338—394页。又见刘汋:《蕺山刘子年谱》,《刘宗周全集》第六册,第19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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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0896 【157】 见刘汋《蕺山刘子年谱》,《刘宗周全集》第六册,第19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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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0898 【158】 此据董瑒:《蕺山弟子籍》及《蕺山学人》,见《刘宗周全集》第六册,第6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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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0905 中国儒学史 第十一章 明代经学概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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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0907 明代是理学极盛的时代。黄宗羲谓有明文章事功皆不如前代,独于理学,前代所不及。理学以价值观念、伦理准则之确立为主旨,以语录之学为最普遍的学问形式,经学这种本来是儒学精神传承载体的学问系统反而成了理学的附庸,成了一种供士大夫寄寓其志意,宣泄其智思,甚或炫耀其博雅的知识性学术形态,其重要性已远不能同理学相比。学术重点由经学转向理学,这其中的原因颇为复杂。《明史·儒林传》谓:“有明诸儒,衍伊洛之绪言,探性命之奥旨,锱铢或爽,遂启歧趋,袭谬承讹,指归弥远。至专门经训授受源流,则二百七十余年间,未闻以此名家者。经学非汉唐之精专,性理袭宋元之糟粕,论者谓科举盛而儒术微,殆其然乎。”这固然是以清人的眼光做出的总结,但点出科举为形成这种局面最重要的因素,确实深中肯綮。清代著名经学家皮锡瑞论明代经学,谓宋元明三代为经学积衰时代,而此三代中,又以明代为经学衰敝之最。他分析其中的原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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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0909 科举取士之文而用经义,则必务求新异,以歆动试官;用科举经义之法而成说经之书,则必创为新奇,以煽惑后学。经学宜述古而不宜标新;以经学文字取人,人必标新以别异于古。一代之风气成于一时之好尚,故立法不可不慎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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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0911 皮锡瑞追溯科举之文之变迁,认为元明经义,本于王安石所立之墨义之法。王安石《三经新义》颁行于天下,举子专诵王氏书而不究经文。元代科举用四书五经疑,明初用四书疑,后改为四书五经义,皆沿用《三经新义》。经义所用之八股文,本于元代王充耘《书义矜式》和宋吕惠卿、王雱之墨义。故宋元明之科举,名为明经取士,实为荒经蔑古。而此种情形,至明代而极。皮氏甚至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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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0913 明时所谓经学,不过蒙存浅达之流;即自成一书者,亦如顾炎武云:明人之书,无非盗窃。弘治以后,经解皆隐没古人名字,将为己说而已。其见于《四库存目》者,新奇谬戾,不可究诘。五经扫地,至此而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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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0915 皮锡瑞比较宋元明三代经学,认为元不及宋,明又不及元。宋人学有根柢,虽不用古义,但能自成一家之言。元人但株守宋人之书,于古注疏所得甚浅。明人又株守元人之书,不但不研究古注疏,并连宋人说经之书也不研究,故疏略又甚于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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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0917 对明代经学不竞的批评不止皮锡瑞,明末清初诸大思想家出于总结明亡教训,纠正明代虚浮狂放的学风,扭转语录之学占统治地位的现象,对明代经学极敝早已有激烈的批评。黄宗羲曾说:“儒者之学经纬天地,而后世乃以语录为究竟。仅附答问一二条于伊洛门下,便厕儒者之列,假其名以欺世。”【3】清代乾嘉学者江藩也说:“有明一代,囿于性理,汩于制义,无一人知读古经注疏者。自梨洲起而振其颓波,亭林继之,于是承学之士知习古经义矣。”【4】全祖望论及黄宗羲对于清代学术转型的功绩时也说:“公谓明人讲学,袭语录之糟粕,不以六经为根柢,束书而从事于游谈,故守业者必先穷经。经术所以经世,方不为迂儒之学,故兼令读史。”【5】相较之下,代表乾嘉时期学术主流的官修书目《四库全书总目》,着眼于对经学发展各阶段的特点进行总结,对明代经学的评论较为公允。其经部总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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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0919 自汉京以后,垂二千年,儒者沿波,学凡六变:其初专门授受,递禀师承,非唯训诂相传,莫敢同异,即篇章字句,亦恪守所闻,其学笃实谨严,及其弊也拘。王弼、王肃稍持异议,流风所煽,或信或疑,越孔、贾、啖、赵以及北宋孙复、刘敞等,各自论说,不相统摄,及其弊也杂。洛、闽继起,道学大昌,摆落汉、唐,独研义理,凡经师旧说,俱排斥以为不足信,其学务别是非,及其弊也悍。(如王柏、吴澄攻驳经文,动辄删改之类)学脉旁分,攀援日众,驱除异己,务定一尊,自宋末以逮明初,其学见异不迁,及其弊也党。(如《论语集注》误引包咸“夏瑚商琏”之说,张存中《四书旁通》即阙此一条以讳其误。又如王柏删《国风》三十二篇,许谦疑之,吴师道反以为非之类)主持太过,势有所偏,才辨聪明,激而横决,自明正德、嘉靖之后,其学各抒心得,及其弊也肆。(如王守仁之末派皆以狂禅解经之类)空谈臆断,考证必疏,于是博雅之儒引古义以抵其隙,国初诸家,其学征实不诬,及其弊也琐。(如一字音训动辄数百言之类)要其归宿,则不过汉学、宋学两家,互为胜负。夫汉学具有根柢,讲学者以浅陋轻之,不足服汉儒也。宋学具有精微,读书者以空疏薄之,亦不足服宋儒也。消融门户之见,而各取所长,则私心祛而公理出,公理出而经义明矣。盖经者非他,即天下之公理而已。【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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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0921 这是从中国经学发展史的角度论各时代经学的特点,对各时代经学的优劣皆有指摘,而且指出其转进的根据。此叙代表四库经部纂修的总原则,这就是汉宋兼采,今古文并收。经是天理的体现,而天理乃集众长而有,非一家可以独占。此叙虽然除了王学末流的经学著作之外,对理学家治经未有明确批评,但在具体书目的评论中,对明代经学学风是持贬抑态度的。这是乾嘉学风在经学上的表现,乃一世风尚所在,非仅四库馆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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