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字猴:1.702075888e+09
1702075888
1702075889 [167]王夫之:《读通鉴论》卷一,《秦始皇》,《船山全书》第十册,第67—68页。
1702075890
1702075891 [168]王夫之:《读通鉴论》卷十五,《宋孝武帝》,《船山全书》第十册,第585页。
1702075892
1702075893 [169]王夫之:《读通鉴论》卷一,《秦始皇》,《船山全书》第十册,第68页。
1702075894
1702075895 [170]王夫之:《读通鉴论》卷二,《汉文帝》,《船山全书》第十册,第109页。
1702075896
1702075897 [171]王夫之:《宋论》卷一,《太祖一》,第1页。
1702075898
1702075899 [172]王夫之:《宋论》卷一,《太祖一》,第3页。
1702075900
1702075901 [173]王夫之:《尚书引义》卷四,《泰誓牧誓》,《船山全书》第二册,第334页。
1702075902
1702075903 [174]王夫之:《尚书引义》卷四,《武成》,《船山全书》第二册,第336页。
1702075904
1702075905 [175]王夫之:《读四书大全说》卷十,《孟子·尽心下》,《船山全书》第六册,第1136页。
1702075906
1702075907 [176]王夫之:《读通鉴论》卷三,《汉武帝》,《船山全书》第十册,第138页。
1702075908
1702075909 [177]王夫之:《读通鉴论》卷三,《汉武帝》,《船山全书》第十册,第134页。
1702075910
1702075911 [178]王夫之:《读通鉴论》卷六,《后汉光武帝》,《船山全书》第十册,第222—223页。
1702075912
1702075913 [179]王夫之:《读四书大全说》卷九,《孟子·离娄上》,《船山全书》第六册,第991页。
1702075914
1702075915
1702075916
1702075917
1702075918 中国儒学史 [:1702022493]
1702075919 中国儒学史 第五章 反理学与务实学风
1702075920
1702075921 以上提及伴随着理学的发展,反理学开始出现,它们抛弃了理学末流的空疏,开始关心实证、经世,使得儒学愈来愈趋向于务实。清初反理学与务实学风的发展主要有三种偏向:其一是经学在沉寂千余年之后开始重返历史舞台,其二是围绕经学研究而重新发皇的训诂考据学,其三是对虚理的批评导致经世之学的兴起。而顾炎武对经学的倡导及贡献、阎若璩对晚出《古文尚书》的考辨、颜李学派的习行之学以及唐甄的政治思想则是这三种偏向的代表。
1702075922
1702075923 第一节 顾炎武的经学
1702075924
1702075925 顾炎武(1613—1682),原名绛,字忠清,明亡后改名炎武,字宁人,亦自署蒋山傭,学者称为亭林先生,江苏昆山县人。主要著作有《日知录》、《音学五书》、《天下郡国利病书》、《肇域志》、《亭林诗文集》等。顾炎武之所以被学术界誉为清代的“开国儒宗”,主要是因为他倡导复兴经学的诸种努力。他的经学博大精深,对群经多有创获,并把考据与义理结合起来归于通经致用,从而一扫理学末流空谈心性之弊,开清初儒学务实之新风。
1702075926
1702075927 一、对经学的倡导
1702075928
1702075929 有明以来,儒学发展仍沿袭宋代。明代儒学的特点是“文章事功,皆不及前代,独于理学,前代所不及也。”[1]就理学而言,明代学术发展到王守仁的良知之学可以说达到顶峰,王学传至王畿,尤其是泰州学派,流弊愈来愈显现出来。王守仁心学乃至整个理学的没落,客观地提出建立新学术形态的课题。因此,在明清之际日益高涨的务实思潮中,出现了反王学,由王学返归朱学,以至于对整个宋明理学反思批判的趋势。顾炎武顺应这一历史趋势,在反思批判理学中开始建构自己的经学体系。
1702075930
1702075931 顾炎武对理学的批判首先直指心学。
1702075932
1702075933 从理论上看,心学与孔孟学说不符。他说:“古之圣人所以教人之说,其行在孝、弟、忠、信,其职在洒扫、应对、进退,其文在《诗》、《书》、《礼》、《易》、《春秋》,其用之身在出处、去就、交际,其施之天下在政令、教化、刑罚。虽其和顺积中而英华发外,亦有体用之分,然并无用心于内之说。”而“今之所谓内学,则又不在图谶之书,而移之释氏矣。”[2]古代圣人教人为学,包括行、职、文、用、施多种指向,而有明以来则仅限于心学,他对此杂糅佛家之学甚为不满,并很赞同黄震对心学的批判:“近世喜言心学,舍全章本旨而独论人心、道心,甚者单摭道心二字,而直谓即心是道,盖陷于禅学而不自知,其去尧、舜、禹授受天下之本旨远矣。”[3]他也引述唐伯元的话,重申:“古有好学,不闻好心。心、学二字,六经、孔、孟所不道。”[4]在他看来,孔门之说无论从其内容还是体用来说都侧重人伦日常生活,主务实,而“未有专用心于内之说”。心学不符合孔孟要旨,非儒家经学之正统,实质上是释老方外之学。
1702075934
1702075935 从实践上看,心学空谈误国。他说:“五胡乱华,本于清谈之流祸,人人知之。孰知今日之清谈,有甚于前代者。昔之清谈谈老庄,今之清谈谈孔、孟,未得其精而已遗其粗,未究其本而先辞其末。不习六艺之文,不考百王之典,不综当代之务,举夫子论学论政之大端一切不问,而曰一贯,曰无言。以明心见性之空言,代修己治人之实学,股肱惰而万事荒,爪牙亡而四国乱,神州荡覆,宗社丘墟。”[5]把明末心学空谈与魏晋玄学清谈相联系,追溯心学清谈的思想渊源旨在以史明鉴,告诫世人切勿空谈误国,其用心是无可非议的。但把明朝的灭亡归咎于心学,未免有些简单化,也不符合历史。
1702075936
1702075937 他也对明末讲学之风提出质疑。在他看来,“命与仁,夫子之所罕言也;性与天道,子贡之所未闻也”,而今天的君子“聚宾客门人之学者数十百人,譬诸草木,区以别矣,而一皆与之言心言性,舍多学而识,以求一贯之方,置四海之困穷不言,而终日讲危微精一之说,是必其道之高于夫子,而其门弟子之贤于子贡,祧东鲁而直接二帝之心传者也。我弗敢知也。”[6]当下的讲学之人津津乐道于“性与天道”,而不讲出处、去就、辞受、取与之辨,也不顾天下国家之安危,同样背离儒家经学传统。
[ 上一页 ]  [ :1.702075888e+09 ]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