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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7097 [138]程瑶田:《论学外篇》上,《让室卮言》载《通艺录》,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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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7099 [139]程瑶田:《论学小记》上,《诚意义述》,载《通艺录》,《安徽丛书》第二期上,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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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7101 [140]程瑶田:《论学外篇》上,《擘窠书四字说》,载《通艺录》,《安徽丛书》第二期上,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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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7103 [141]章学诚著,叶英校注:《文史通义校注》卷一,《内篇一·易教上》,中华书局,1985年,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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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7105 [142]章学诚著,叶英校注:《文史通义校注》卷一,《内篇一·经解中》,第10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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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7107 [143]章学诚著,叶英校注:《文史通义校注》卷三,《内篇三·朱陆》,第2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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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7109 [144]章学诚著,叶英校注:《文史通义校注》卷三,《内篇三·辨似》,第3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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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7111 [145]阮元:《经籍籑诂》,中华书局,1982年,第9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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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7113 [146]阮元:《揅经室续集》卷三,《书东莞陈氏学蔀通辨后》,《揅经室集》,中华书局,1993年,第10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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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7115 [147]张惠言:《虞氏易事》卷首,《虞氏易事序》,《丛书集成初编》本,商务印书馆,1936年,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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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7117 [148]王夫之:《读四书大全说》卷三,《中庸》第二十四章,《船山全书》第六册,岳麓书社,1991年,第5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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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7119 [149]王夫之:《读四书大全说》卷十,《孟子·尽心上》,《船山全书》第六册,第110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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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7121 [150]王夫之:《周易外传》卷五,《系辞上传》第十二章,《船山全书》第一册,第10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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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7123 [151]颜元:《存学编》卷四,《性理评》,《颜元集》上册,中华书局,1987年,第9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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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7125 [152]李塨:《论语传注问·学而一》,《四库全书存目丛书》本,经部173册,齐鲁书社,1997年,第2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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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7127 [153]李塨:《论语传注问·子张十九》,第29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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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7129 [154]程廷祚:《青溪文集》卷七,《原气》,《青溪集》,黄山书社,2004年,第168—1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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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7131 [155]程廷祚:《论语说》卷三,“颜回问仁”条,《续修四库全书》经部153册,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第4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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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7133 [156]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东方出版社,1996年,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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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7139 中国儒学史 第七章 汉学家的义理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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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7141 论及清代汉学,二十世纪早期的一些学者,以及后来的现代新儒家大体认为它们没有什么思想,只重训诂考据,而对义理无所贡献。从事实出发,这种观点显然有些片面。清代汉学家虽然以训诂考据而见长,但也有自己的义理学,只不过它们的义理学是以训诂考据为基础的,试图构建不同于宋明理学的义理学,正是这一点反映了他们承接孔门儒学的宗旨。对汉学家们的义理学,惠栋、戴震两位大师的筚路蓝缕之功不可磨灭,后起的洪亮吉、凌廷堪、焦循、阮元也功不可没,以下分上下两章阐释一下他们的义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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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7143 第一节 惠栋对汉易的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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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77145 作为乾嘉汉学的创始人,惠栋虽然承认真正的大儒应兼通汉宋,所谓“汉人经术,宋人理学,兼之者乃为大儒。荀卿称周公为大儒,大儒不易及也”[1]。又“章句训诂知也,洒扫应对行也,二者废其一,非学也。”[2]知行不可偏废,汉宋应兼顾。但就经学而言,他仍是重视汉学,指出:“宋儒谈心性直接孔孟,汉以后皆不能及。”“汉有经师,宋无经师,汉儒浅而有本,宋儒深而无本,有师与无师之异,浅者勿轻疑,深者勿轻信,此后学之责。”[3]又发挥韩非《外储说》指出:“郢人有遗燕相国书者,夜书,火不明,因谓持烛者曰举烛,云而过书举烛,举烛非书意也。燕相受书而说之曰举烛者,尚明也,尚明也者,举贤而任之。燕相白王,大悦,国大治。治则治矣,非书意也。今世学者多似此类。家君子曰:宋人不好古而好臆说,故其解经皆燕相之说书也。”[4]综述以上所引,可以看出惠栋对汉宋的态度,那就是宋儒谈心性,汉儒谈经学,把经学与心性当成两个东西,他虽然有限地承认心性的价值,但更重要的是推尊经学,以经学来衡量儒学,这必然得出宋人“解经皆燕相之说书”的结论。这也就可以理解为什么他要以复兴汉学为己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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