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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王艳玲:《〈校邠庐抗议〉与冯桂芬采西学思想探微》,《长沙大学学报》2005年第3期,第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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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曾国藩全集·日记(一)》,岳麓书社,1987年,第67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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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冯桂芬:《校邠庐抗议》,上海书店出版社,2002年,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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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曾国藩全集·日记(二)》,第80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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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曾国藩全集·日记(二)》,第80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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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曾国藩全集·日记(二)》,第8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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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曾国藩全集·日记(二)》,第10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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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曾国藩全集·日记(二)》,第1072—10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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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曾国藩全集·日记(二)》第107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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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曾国藩全集·日记(二)》,第10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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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曾国藩全集·日记(二)》,第10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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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石峻、任继愈、朱伯崑编:《中国近代思想史讲授提纲》,人民出版社,1955年,第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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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陈旭麓:《论冯桂芬的思想》,《学术月刊》1962年第3期,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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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陈旭麓:《关于〈校邠庐抗议〉一书——兼论冯桂芬的思想》,《新建设》杂志1964年第2期,第90—9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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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陈景彦:《晚清时期中日知识分子的西方观比较研究——以冯桂芬与左久间象山为例》,《吉林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03年第2期,第65一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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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日〕佐藤昌介:《日本思想大系55》,转引自陈景彦:《晚清时期中日知识分子的西方观比较研究——以冯桂芬与左久间象山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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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儒学史 第四章 曾国藩的儒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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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1811—1872),原名子城,字伯涵,号涤生。湖南湘乡人。清末理学思想代表人物之一。曾从倭仁、唐鉴习程朱理学,兼习思孟学派与陆王心学。倡“诚”、“命”、“复性”诸说与“孔门四科”之学。有《曾文正公全集》行世,今人编有《曾国藩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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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道统”之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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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定曾氏是否完成了“中国传统文化的近代化”,标准不在西学,而在中学。换言之,不在他采了多少“西学”,而在他留了多少“中学”。如果“道统”之整体框架尚存,尚未被西学完全取代,则不得视为“近代化”已完成;如果“道统”之整体框架坍塌,西式框架取而代之,则可视为“近代化”已完成。因为现行学术框架中的“近代化”与“现代化”,实际上就是“西化”或“欧美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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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此观之曾氏,“道统”之整体框架并未坍塌,他亦完全不欲以西式框架取而代之,故“最终完成”之说,似难以成立。“道统”之整体框架为何?就是所谓“大人视野”与“宇宙背景”:中国哲人考虑一切问题,都要将其置于“宇宙背景”上去衡量,如置“生”之问题于“宇宙背景”而有所谓“大生”,置“死”之问题于“宇宙背景”而有所谓“大死”,置“利”之问题于“宇宙背景”而有所谓“大利”,置“心”之问题于“宇宙背景”而有所谓“大心”,置“仁”之问题于“宇宙背景”而有所谓“大仁”,诸如此类,不胜枚举。西洋哲学则反之,完全拆除这个“宇宙背景”而谈论一切,完全不能上升到这个“宇宙背景”的高度。以中国术语言之,就是“学不际天人”。这是中西学问的最根本不同。所谓“近代化”,就是拆除这个“宇宙背景”;所谓“中国传统文化的近代化”,就是把中国传统文化从这个“宇宙背景”中剥离。剥离之后,中国传统文化还剩下什么呢?一堆“乱码”,“不可思议”的一堆“无意义”的句辞。所以不是采了“西学”就完成了“中国传统文化的近代化”,关键要看在采“西学”的同时,是否以不带“宇宙背景”的“西学”,拆除了“中学”那个赖以立命的“宇宙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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捍卫“道统”就是捍卫这个“宇宙背景”,就是捍卫“大人视野”。曾国藩就是一个这样的人,就是“西学东渐”之后最后一批这样的人之一。他之后还有冯桂芬,还有张之洞等“中体西用”论者,他们也号称捍卫“道统”,但其所捍卫者并非此“宇宙背景”与“大人视野”,而是所谓“伦常名教”,这就把捍卫的对象“矮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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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同治元年(1862)四月十一日,曾氏夜读《论语》、《朱子》、《孟子》、《陶诗》后,“三更睡,倒床即成寐矣,是日又写扁字二十余个”。“静中,细思古今亿万年无有穷期,人生其间,数十寒暑,仅须臾耳。大地数万里不可纪极,人于其中寝处游息,昼仅一室耳,夜仅一榻耳。古人书籍,近人著述,浩如烟海,人生目光之所能及者,不过九牛之一毛耳。事变万端,美名百途,人生才力之所能办者,不过太仓之一粒耳。知天之长而吾所历者短,则遇忧患横逆之来,当小忍以待其定;知地之大而吾所居者小,则遇荣辱争夺之境,当退让以守其雌;知书籍之多而吾所见者寡,则不敢以一得自喜,而当思择善而约守之;知事变之多而吾所办者少,则不敢以功名自矜,而当思举贤而共图之。夫如是,则自私自满之见,可渐渐蠲除矣。”〔1〕这就是把人生的各方面,放到“宇宙背景”上来考量。这是中国先哲惯用的思维方式。在这样的“宇宙背景”下,人缺少“西学”中所谓“独立”、“平等”、“自由选择”等等之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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