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2091786
1702091787
如果我们中国人里边有一位黑麋鹿,他会说什么?他会这样向我们呼叫吧:“呼喊‘祖国万岁’的人们呵,你们明白‘祖国’的‘祖’意吗?你们的‘先祖’在哪里?周公、孔子、曾子、子思、孟子为你们编织的生命圈的中心还在吗?那棵神圣的生命树上还有绿叶、繁花和鸟鸣吗?”
1702091788
1702091789
[1]除了儒家之外,中华文化中还包括很重要的道家文化、中国佛教文化等等,其中道家文化也是源远流长的原文化。对于唐代以后的中国人来说,中国佛教也在很大程度上成为了原文化。但毕竟,儒家是中华民族在两三千年里的主导文化。
1702091790
1702091791
[2]参见Moon, Sun, and Witches: Gender Ideologies and Class in Inca and Colonial Peru(《月亮、太阳和女巫:印加和殖民时代秘鲁的性别意识形态》), by Irene Silverblatt, Princeton: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1987, 第2、第3章。
1702091792
1702091793
[3]目前南美的印第安人集中居住在三个国家:秘鲁、厄瓜多尔和玻利维亚,那里印第安人的数量高于总人口的百分之三十。其他的国家比如巴西、智利、阿根廷中,印第安人少得可怜。
1702091794
1702091795
[4]《原本的美洲人》一书的编者写道:“在哥伦布来到美洲之前,原本的(北)美洲人(即当地原住民)有五百万人。到1890年,就只有二十五万了。在同一时期,白人人口(仅)在美国就从零增长到了七千五百万。这些白人篡夺印第安人世代居住的祖先土地,毁掉了他们生存机体的微妙平衡和传统的生活方式。”(The Native Americans: The Indigenous People of North America, ed. C. F. Taylor,New York: Smithmark, 1991. 该书套封折边。方括弧为引者所加。)
1702091796
1702091797
[5]参见拙文“儒家哲理特征与文化间对话——普遍主义还是非普遍主义”,《求是学刊》2008年第1期,2008年1月,第21—26页。以及“‘性别’在中西哲学中的地位及其思想后果”,《江苏社会科学》2002年第6期(2002年11月出版),第1—9页。
1702091798
1702091799
[6]Moon, Sun, and Witches,p.21。
1702091800
1702091801
[7]Moon, Sun, and Witches,第20—21页。
1702091802
1702091803
[8]Moon, Sun, and Witches,第41页。
1702091804
1702091805
[9]Moon, Sun, and Witches,第42—43页。
1702091806
1702091807
[10]国内某些学者(如秦晖)认为清末知识分子是被西方政治的民主形态所吸引,导致认同西方和放弃中华传统。这是以果为因了。如果没有西方以残暴卑劣的方式来撞开中国的大门,没有西方和学习西方的日本在军事和组织上的戏剧性得手(这种得手不同于清人在明末的军事得手,那对于忠于明室的士子而言是正常的军事失败,而这一次则是似乎毫无战胜可能的惨败,面对“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因而有巨大的震撼效应),几乎不可设想会有一部分(而非一两个异类)中国知识分子会有这种看法。而且,即便在这种情况下,持这种西方优越论的人也只是很小一部分激进者,如谭嗣同等,而当时占主流的是曾国藩、张之洞那样的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主张,乃至更保守的主张。一直要到新文化运动,才有中国知识分子主流的西方认同或文化上的集体哗变。简言之,中国传统文化的衰落是西方恶性强权入侵的结果,而不是西方文化来提升中华文化、超拔“中国愚民”的结果。这是近现代文化史上的大是大非,不可不辨析明白。不然的话,全世界被西方欺侮伤害的人民与文化就不但不能从根本上谴责西方的入侵和殖民,讨回基本的公道,反倒是应该对西方人的来临感激涕零了——“西方人是来解放我们的,不是来屠杀和摧残我们的!”呜呼哀哉!人心之变,信仰之变,文化之变,至此是无法挽回了。
1702091808
1702091809
[11]提图·库西·瑜盘贵(Titu Cusi Yupanqui,印加国王后裔):《西班牙人如何来到秘鲁的历史》(History of How the Spaniards Arrived in Peru),trans. C. Julien, Indianapolis/Cambridge: Hackett, 2006, pp. 10-11. 瑜盘贵讲述这段历史的时间是1570年。
1702091810
1702091811
[12]提图·库西·瑜盘贵(Titu Cusi Yupanqui,印加国王后裔):《西班牙人如何来到秘鲁的历史》(History of How the Spaniards Arrived in Peru),trans. C. Julien, Indianapolis/Cambridge: Hackett, 2006, 第15页。
1702091812
1702091813
[13]西班牙人和葡萄牙人劫掠的黄金、白银数量之巨大,甚至造成了欧洲的通货膨胀,引发了一系列历史后果。参见《世界通史》中古部分,周一良、吴于廑主编,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年第2版,第354页。
1702091814
1702091815
[14]参见本书第五章。此章曾以同样标题(“深层思想自由的消失——新文化运动后果反思”)发表于《科学文化评论》第6卷第2期,2009年4月,第26—41页。
1702091816
1702091817
[15]以上所引言论,可在本书第五章或拙文“深层思想自由的消失——新文化运动后果反思”(《科学文化评论》第6卷第2期)中找到出处。
1702091818
1702091819
[16]我一直呼吁,应该在北大这个中国最后一个信奉儒家的朝代所建立的现代太学(“京师大学堂”)的校园中树立孔子像,而且应该立在北大西门的双华表之后,两麒麟之前,但迄今未果。校方的一位官员告之,选那个地方更是不可能的,因为那里在“文革”中立过毛泽东像。见本书第六章。
1702091820
1702091821
[17]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郭大力、王亚南译,北京: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839页。
1702091822
1702091823
[18]“西班牙的残酷统治使印第安人人口大减。历年被屠杀的达一千二百万到一千四五百万之多。”(《世界通史》中古部分,第359页)这还只是西班牙的残暴记录,如果算上葡萄牙、英国、法国以及后来的白人政府所杀者,当会多得多。
1702091824
1702091825
[19]Blcak Elk Speaks—Being the Life Story of a Holy Man of the Oglala Sioux(《黑麋鹿说道——一位西奥克斯·渥格拉拉族的圣者之生平》), 由黑麋鹿讲述,John G. Neihardt成文,Lincoln & London: University of Nebraska Press, 1979年(1932年初次出版), 第3页。
1702091826
1702091827
[20]Blcak Elk Speaks—Being the Life Story of a Holy Man of the Oglala Sioux(《黑麋鹿说道——一位西奥克斯·渥格拉拉族的圣者之生平》), 由黑麋鹿讲述,John G. Neihardt成文,Lincoln & London: University of Nebraska Press, 1979年(1932年初次出版),第270页。在黑麋鹿少年时的神灵显现经历中,南方之神赐给他一棵将种在民族生命圈中心的神圣之树,那上边会长出繁茂的枝叶,开出美丽的花朵,无数鸟儿在其中歌唱。他并被告之,一条红路和一条黑路将在生命圈中心交叉。从北到南的红路是幸运之路,从西到东的黑路是苦难之路。他应该带领自己的民族经历苦难而走向幸福。同上书,第28—29页。
1702091828
1702091829
1702091830
1702091831
1702091833
复见天地心:儒家再临的蕴意与道路 第二章 重建儒教的危险、必要及其中行路线
1702091834
1702091835
本章尝试讨论这样几个问题:① 谈论“儒教”对于儒家及中华文化可能产生的危害何在?② 如果要讲儒教,那么此“教”的独特之处何在?③ 有没有必要“重建儒教”?④ 如果确有必要重建儒教,那么应该采取什么方式?上行路线、下行路线,还是中行路线?⑤ 如果中行路线最好,那么实行它有什么可行性和文化效应?从这些发问的方式中,读者已经可以看出作者的基本倾向,但更重要的还是说理过程。
[
上一页 ]
[ :1.702091786e+09 ]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