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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96223 [257]《论语·子张十九》:“子夏之门人问交于子张。子张曰:‘子夏云何?’对曰:‘子夏曰:“可者与之,不可者拒之。”’子张曰:‘异乎吾所闻:君子尊贤而容众,嘉善而矜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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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96225 [258]《韩非子·显学》:“(八儒)取舍相反不同,而皆自谓真孔。孔(子)不可复生,将谁使定后世之学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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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96227 [259]《论语·子张十九》:“子游曰:‘子夏之门人小子,当洒扫、应对、进退,则可矣。抑末也,本之则无。’子夏闻之,曰:‘噫!言游过矣。……有始有卒者,其惟圣人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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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96229 [260]《论语·子路十三》:“子夏为莒父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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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96231 [261]《论语·子张十九》:“子夏曰:‘大德不逾闲,小德出入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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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96233 [262]《论语·雍也第六》:“子谓子夏曰:‘女(汝)为君子儒,无为小人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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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96235 [263]参见《韩非子·外储说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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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96237 ——译按:最新研究表明,子夏正是战国时代三晋法家思想的创始人。详见拙著《卜子夏与三晋儒学》,山西人民出版社,2001年1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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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96239 [264]更确切的称呼是曾参(cān),见《史记·仲尼弟子列传》。但本书遵从更普遍的读法,称其为曾参(shē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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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96241 [265]《孟子·离娄下》:“从先生者七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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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96243 [266]详见《孟子·离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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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96245 ——译按:在当时的政治背景下,曾子的行为确实与怯懦无关。曾子信奉传统的行为准则,即当某人客居一国时,对于该国的政治事务多半不具体参与,以避免嫌疑。如果他不在该国担任官职,更没有责任过问该国之事。但是,在处理这类问题上,曾子究竟不如孔子练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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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96247 [267]《论语·泰伯第八》:“曾子有疾,孟敬子问之。曾子言曰:‘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君子所贵乎道者三:动容貌,斯远暴慢矣;正颜色,斯近信矣;出辞气,斯远鄙倍(悖)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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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96249 [268]《论语·泰伯第八》:“曾子有疾,召门弟子曰:‘而今而后,吾知免夫。’”又:“曾子曰:‘士不可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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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96251 [269]《孝经》的原作者被经常地但却错误地归之于曾子。见顾立雅(5),卷一,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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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96253 [270]《论语·学而第一》“曾子曰”章、《论语·子张十九》“曾子曰吾闻诸夫子”章,以及《孟子·离娄上》“曾子养曾皙”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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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96255 [271]这种怀疑由一位有才能的法国汉学家在一个世纪前作了表述,见毕瓯,第10—7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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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96257 [272]《孟子·滕文公上》:“夏曰校,殷曰序,周曰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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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96259 [273]见郭,第166—176页。理雅格翻译的《竹书纪年》中的一章说,一所帝国学校建于周朝初年,但事实上这就是青铜铭文上所谓的“习箭厅”之类的场所。某些后来的著作认为那里也教其他艺术,但对此并没有早期的证据。见上述引文;《书》“序”,第140页以及《诗》第458页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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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96261 [274]《论语·为政第二》:“君子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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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96263 [275]《论语·宪问十四》“子路问成人”章:“知、不欲、勇、艺、文之以礼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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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96265 [276]《论语·子路十三》:“不能正其身,如正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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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96267 [277]《礼记·月令》:“季夏之月,天子衣朱衣。季夏行秋令,则秋隰水潦,禾稼不熟,乃多女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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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96269 [278]马伯乐认为这是孔子的思想,并说是孔子得之于《尚书·洪范》,见马伯乐,第463页注[2]。但是,《尚书·洪范》包含了通常引证的所谓“五行”的说法,并穿插着神秘数字的使用。无论是这些,还是整篇文字的编撰,都没有与孔子思想同样早的特征(见本书注),说明它们确实是晚出的。阿瑟·韦利也把一种魔法思想归之于孔子,但他却认识到,上述那种宇宙论的魔法(天人感应论)“不属于《论语》中的孔子学说”,见韦利,第18页和第64—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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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096271 [279]见顾立雅:《中国特色:中国世界观进化之研究》(芝加哥,1929年),第65页。这本书的主要前提是,汉代的形而上学体系有其相当早的根源,当然,这种看法完全是错误的。不过,尽管这本书写于20年前,但其中的一些不太重要的主张到现在我还是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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