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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路问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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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站在黄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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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因而停下来,作了一个歌曲,叫《陬操》。他再也不肯到晋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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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晋国国内正在进行着战争。赵简子和晋国另外两个贵族范氏、中行氏互相攻打。赵简子的家臣佛肸便占据中牟(在现在河南汤阴县境)独立起来了,他的企图是打击赵简子的威信,同时也想趁机捞一把。这情形很像鲁国的公山不狃占据费城反对季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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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肸也曾打发人来请孔子。(3)这同样是希望借孔子来壮一壮声势的。佛肸看到孔子正在彷徨无路,也知道孔子因为赵简子杀了贤人而不满意赵简子,他认为孔子很有去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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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果然也想去,但子路又出来反对了,说:“我听老师说过,如果一个人本身的行为不正当,好人是不和他合作的。佛肸反叛赵简子,难道是应当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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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说:“不错,我是说过那样话的。但是我不是也说过,真正坚强的,磨也磨不成薄片;真正洁白的,染也染不成黑漆么?我又不是苦瓜,难道可以长远地挂在半空里不吃饭么?”(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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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时晋国的情况的确混乱,孔子到底没有到中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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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史记·孔子世家》叙孔子欲至晋在第二次去卫之后,现在以匡城位置衡量,当在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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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事见《史记·孔子世家》,但《孔子世家》中鸣犊、窦犨作窦鸣犊、舜华,兹据王引之之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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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史记·孔子世家》叙佛肸事在孔子欲至晋前,兹因赵简子先有为范氏、中行氏所败奔往晋阳事,故将叙述次序调动。中牟近匡蒲,其事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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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见《论语·阳货》篇,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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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的故事(全彩美绘本) 一八 仍然回到卫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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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愉快的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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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考虑的结果,还是再回到卫国去。子贡问道:“不是和公孙戌在匡城订过盟约,不再回卫国的么?”孔子说:“那是强迫订下的呵,强迫的盟约就是神也不管这笔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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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灵公听说孔子回来了,十分高兴,并且后悔前些时候不该轻信人言,派人监视。这次他亲自到郊外去迎接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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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住在老朋友蘧伯玉家里。孔子这一回在卫国住得很久,一住住了三年。转眼孔子已经五十九岁了。鲁国国内也已经换了国君,鲁定公死了,由鲁定公的儿子鲁哀公继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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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在卫国的这几年却也并不得意。原因是,卫灵公已经老了,对孔子表面上很敬重,但并不是真心的。他对于本国一些老人像蘧伯玉等尚且冷淡,如何能尊重外来的孔子?他十分荒淫,什么事也不振作,只知道和夫人南子、宠臣弥子瑕等鬼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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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灵公的夫人南子这时一定要见见孔子。她打发人告诉孔子说:“四方来的名人,凡是瞧得起我们国君、觉得够交情的,没有不来见见我的。我也很愿意长长见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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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起初还婉谢,但谢绝不了,只好去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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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子坐在纱帐里,孔子进门行了礼。南子在帐子里也回了礼。因为有帐子隔着,南子是瞧清楚孔子的,但孔子却瞧不见南子,只听见南子身上佩戴的玉器叮咚叮咚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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