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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路使子羔为费宰。子曰：“贼(1)夫人之子(2)。”子路曰：“有民人焉，有社稷(3)焉，何必读书，然后为学？”子曰：“是故恶(4)夫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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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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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贼：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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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夫人之子：指子羔。孔子认为他没有经过很好的学习就去从政，这会害了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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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社稷：社，土地神。稷，谷神。这里“社稷”指祭祀土地神和谷神的地方，即社稷坛。古代国都及各地都设立社稷坛，分别由国君和地方长官主祭，故社稷成为国家政权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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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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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路让子羔去作费地的长官。孔子说：“这简直是害人子弟。”子路说：“那个地方有老百姓，有社稷，治理百姓和祭祀神灵都是学习，难道一定要读书才算学习吗？”孔子说：“所以我讨厌那种花言巧语狡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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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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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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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路、曾皙(1)、冉有、公西华侍坐。子曰：“以吾一日长乎尔，毋吾以也(2)。居(3)则曰：‘不吾知也！’如或知尔，则何以哉(4)？”子路率尔(5)而对曰：“千乘之国，摄(6)乎大国之间，加之以师旅，因之以饥馑，由也为之，比及(7)三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8)。”夫子哂(9)之。“求，尔何如？”对曰：“方六七十(10)，如(11)五六十，求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足民。如其礼乐，以俟君子。”“赤，尔何如？”对曰：“非曰能之，愿学焉。宗庙之事(12)，如会同(13)，端章甫(14)，愿为小相(15)焉。”“点，尔何如？”鼓瑟希(16)，铿尔，舍瑟而作(17)，对曰：“异乎三子者之撰。”子曰：“何伤乎？亦各言其志也。”曰：“莫(18)春者，春服既成，冠者(19)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20)，风乎舞雩(21)，咏而归。”夫子喟然叹曰：“吾与点也！”三子者出，曾皙后。曾皙曰：“夫三子者之言何如？”子曰：“亦各言其志也已矣。”曰：“夫子何哂由也？”曰：“为国以礼。其言不让，是故哂之。”唯(22)求则非邦也与？”“安见方六七十如五六十而非邦也者？”“唯赤则非邦也与？”“宗庙会同，非诸侯而何？赤也为之小，孰能为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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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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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曾皙：名点，字子皙，曾参的父亲，也是孔子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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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以吾一日长乎尔，毋以也：虽然我比你们的年龄稍长一些，而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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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居：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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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则何以哉：何以，即何以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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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率尔：轻率、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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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摄：迫于、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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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比及：比，音ｂì。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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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方：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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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哂：音ｓｈěｎ，讥讽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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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方六七十：纵横各六七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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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如：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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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宗庙之事：指祭祀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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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会同：诸侯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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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瑞章甫：端，古代礼服的名称。章甫，古代礼帽的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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