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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1998年4月17日同温州市领导和企业界人士座谈时的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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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对于某些资本主义因素和形式,不能采取完全排斥的态度,也没有必要“犹抱琵琶半遮面”,非要贴上社会主义的标签才敢用。凡是适应当前生产力发展的,就应该允许存在,这不会改变我们国家的社会主义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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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1987年6月27日在天津市党代表会议上的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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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笼而统之地说国有企业的比重越大,就越是社会主义。如果那样,农村改革岂不是倒退?允许多种经济成分并存岂不是搞错了?苏联国有企业比重最高,却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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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1996年5月18日在湖北省委汇报会及企业家座谈会上的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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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公有制是从苏联套过来的,苏联不是在公有制比重最高的时候垮的吗?所以把提高公有制比重等同于巩固国家安全、巩固社会主义制度的说法是缺乏根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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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1998年7月9日、13日同部分政协委员就经济问题座谈时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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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中国的国有经济很大一块要让给非公有制,这只是一个时间问题,自觉不自觉、主动与被动的问题。搞得好,是积极退却,可以收回一大笔资金;搞得不好,节节败退、溃退,会付出很大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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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1991年5月19日听取温州市委工作汇报时的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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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改革的成功可以讲很多理由,其中很重要的一条,就是过去所有制太超前,公有制比重过大,超越生产力发展水平,一旦退回到联产承包责任制,土地有了主人,主人有了自主权,很快就导出那么多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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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1998年7月9日、13日同部分政协委员就经济问题座谈时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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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开放难免会遇到许许多多的问题,有的是理论问题,许多是实践问题,所有问题的解决都离不开马克思主义的指导,都会使马克思主义理论更加丰富,使社会主义更具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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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1999年4月29日会见古巴共产党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委员会副主席马查多时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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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充分认识改革的必要性、紧迫性,坚定不移地改;又必须充分估计改革的复杂性、艰巨性,精心指导,做到有计划有步骤地改,有组织有领导地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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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1985年8月2日在天津市科技体制改革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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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在所有的人都能得到实惠时好搞,但改革深入到触及一些人利益的时候,就会有对立的意见,改革的难度就会增加。改革的突破是艰巨的、复杂的,甚至是痛苦的,所以必须十分小心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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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1990年6月7日会见美国学者代表团时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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