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2246585
1702246586
[47]关于这场争论的讨论,请参阅莱昂纳德•夏佩罗《共产主义独裁的起源》(伦敦,1955年),第254—255页。——原注
1702246587
1702246588
[48]《列宁选集》第26卷,第101、103页。——原注
1702246589
1702246590
[49]同上书,第141页。——原注
1702246591
1702246592
[50]施略普尼柯夫(1885—1937):苏联共产党活动家,党内“工人反对派”主要领导人。——译注
1702246593
1702246594
[51]丹尼尔•德莱恩(1852—1914):荷兰出生的美国社会主义者。——译注
1702246595
1702246596
[52]列宁:《列宁选集》第9卷,第9页。列宁觉察到官僚主义的威胁是一个直接而当前的现实,这同由他自己表达的一些“天真”观点形成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对比。在写于夺取政权之后没有几天的一篇称作“关于罢免权的报告”的文章中,列宁说道:只要国家还存在着,马克思主义者就没有权力谈论自由。他写道:“国家是专政的工具。以前这是整个国家受一小撮有钱人的压迫……为了劳动人民的利益,我们想要组成专政。”对列宁来说,需要给予考虑的是国家将在工人控制之下,因此要接受监督检查。“关于罢免权的报告”,《列宁选集》第22卷,第97页。——原注
1702246597
1702246598
[53]亚历山德拉•科隆太(1872—1952):苏联共产党革命家,早年属于孟什维克;1914年转向布尔什维克,1919年成为欧洲第一位女部长;1923年担任驻挪威大使,成为现代历史上第一位女大使。——译注
1702246599
1702246600
[54]在这里我采纳了莱昂纳德•夏佩罗的说法。——原注
1702246601
1702246602
[55]列宁:《列宁选集》第14卷,第338页。引自西奥多•德拉佩尔《美国共产主义的根基》(纽约,1957年),第249页。——原注
1702246603
1702246604
[56]参阅约瑟夫•斯大林《列宁主义》第2卷,“企业管理者的任务”,1931年2月4日;“新的条件——新的任务”,1931年6月23日。——原注
1702246605
1702246606
[57]参阅亚历山大•瓦西尼奇《苏联经济制度:生产单位的社会结构》(斯坦福,1952年)。——原注
1702246607
1702246608
[58]请参阅,例如,由托洛茨基提出的明确主张,以“工人管理下的生产”为标题的书信,重印于《新国际》,1951年5—6月,第175—178页。托洛茨基说道:“对我们来说,工人管理的观念存在于在资产阶级统治下的一个资本主义体制的范围里……[它]指在工厂、银行、商行等里的一种经济的双重权力……因此,在推翻资产阶级国家期间,工人管理体制,就其本质来说,只能被看做一个暂时的过渡性的制度……”——原注
1702246609
1702246610
[59]汉娜•阿伦特是研究极权主义的最敏锐学者,是对工人委员会观念持同情态度的批评家。她就匈牙利和波兰1957年的经验中肯地写道:“平等和自治政治原则是否也可以被应用于生活的经济领域是很值得怀疑的。经济需要主人的统治才能运作良好,这个古老的政治理论主张,由于同生活的必需品联系在一起,所以这个理论也许是一个不会错到哪儿去的理论。”要想了解她对于在1957年事件期间自发出现的工人委员会的意义的非同寻常的讨论,请参阅她的文章“极权主义的帝国主义”,载于《政治杂志》第20期(1958年),第5—43页。——原注
1702246611
1702246612
[60]必须指出的是,甚至联合协商也面临着沦为口号的危险。有人会讽刺说:实际上联合协商只是变成了一个“扯皮”机制,通过它每一个政党、管理者和工人委员会代表都逃避了自己的责任。就关于这一点的一幅揭示性图画,尤其是对于担心“管理主义”幽灵的人来说,请参阅艾略特•杰克斯的专著《一个工厂的变迁文化》(伦敦,1951年)。——原注
1702246613
1702246614
[61]关于想要确立薪金差别的一个“客观”标准的有趣尝试而言,请参阅由艾略特•杰克斯在《新科学家》(伦敦,1958年6月3日)上发表的一篇文章(第313页)。杰克斯认为,通过测量一个个体凭着自身创造力完成其工作所需的“时间量”,他就能够推导出“一个尚未得到公认的标准体系,该体系将对任何一个特定的工作支付合理的报酬”,并且,这些标准将“从直观上得到工人们的认可”。杰克斯说,这将“为国家的工资和薪水政策提供一个经验根据”。——原注
1702246615
1702246616
1702246617
1702246618
1702246620
意识形态的终结:50年代政治观念衰微之考察 意识形态在西方的终结:一个结语
1702246621
1702246622
人们犯下了不知道该什么时候限制自己希望的错误。
1702246623
1702246624
——马基雅维利(Machiavelli)[1]
1702246625
1702246626
历史上很少有像基督教寓言所说的那样一个介乎洪荒和天堂之间的时期,那时,人们感到世界已裹足不前,一切都明确地停滞了下来。在写于4000多年前古埃及人的水草纸文书上,人们可以读到这样的词句:“无耻当道,人欲横流……国运飘摇……群氓无首……贫者为富,富者为贫。”按照吉尔伯特•墨里(Gilbert Murray)[2]的描述,这个类古希腊时期是一个“元气丧尽,豪情全无”的时期;“悲观厌世之风盛行,自我尊严失落,人们丧失了对今生的希望,也丧失了对常规人类努力的信念”。老家伙塔列朗(Talleyrand)[3]曾经厚颜无耻地声称:只有那些生活在1789年以前的人才品尝到了生活的所有美妙之处。[4]
1702246627
1702246628
当今这个时代,还可以补充一些适当的引文——以往长时期对光明的向往反倒使一切都带上了讽喻和辛酸的含义——因为在从1930年到1950年之间的20年中,在历史著作上记载了一些特别严重的事件:世界范围的经济危机和尖锐的阶级斗争、法西斯主义和种族帝国主义在一个曾经站在人类文化发展前列的国家的兴起、曾经宣布要为人类更加美好的理想而斗争的革命一代作出了悲剧性自焚(self-immolation)、一场其深度和广度迄今为止仍然难以料想的破坏性战争、在集中营和死亡秘密审判所对数百万人的官僚化大屠杀。
1702246629
1702246630
在对过去一个半世纪的革命冲击非常了解的激进知识分子看来,所有这一切都意味着千禧年希望、太平盛世幻想、天启录思想以及意识形态的终结。因为曾经是行动指南的意识形态现在已经逐渐走到了死亡的终点。
1702246631
1702246632
无论意识形态在法国哲学创始人那里原来是个什么样子,作为一种由观念转化为行动的方法,黑格尔左派、费尔巴哈和马克思都用最为明确的语言描述了意识形态。对他们来说,哲学的职责在于批判,在于以现在代替过去。(马克思写道:“一切已死先辈的传统,像梦魇一样纠缠着活人的头脑。”[5])费尔巴哈,这个所有黑格尔左派中最激进的人物,自称为路德第二。他说道:要是我们能够揭去宗教的神秘外衣,那么人类将获得自由。整个思想史就是一部持续的祛魅史,假如最后在基督教领域里,上帝从一个狭隘的神被转变为一个普遍的抽象物,那么,通过运用异化或自我陌生化的激进手段,批判的作用就是以人类学去取代神学,以人去取代上帝。哲学应当面向生活,人应当从“诸抽象物的幽灵”中解放出来,从超自然束缚中解脱出来。宗教只能创造“虚假意识”(false consciousness)。哲学则将揭示“真实意识”(true consciousness)。通过把人而不是神置于意识的中心位置,费尔巴哈竭力把“无限带入有限之中”。[6]
1702246633
1702246634
如果说费尔巴哈想使上帝“屈服于现实世界”,那么马克思则企图改造现实世界。在费尔巴哈推崇人类学的地方,马克思则重申黑格尔的基本见解,强调大写的历史和历史背景。世界不是单个人(Man)的世界,而是众多人们(men)的世界;人是阶级的人。由于阶级地位不同,人与人之间是有差别的。真理是阶级的真理。因此,所有真理都只是面具而已,都只是局部真理而已;而真正的真理是革命的真理,并且只有这种真理才是合理的。
[
上一页 ]
[ :1.702246585e+09 ]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