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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47082 [65]谁也不知道激进分子占了大学生总数多大比例,谁也不知道有多少大学生是积极分子。但是单是关注这些数字会忽视关于骨干力量性质的实质性社会学见解。如许多人指出的那样,大学生激进分子的比例并没有比1930年大多少——据说是10%:但是在一所有1000名学生的学校里,10%的人数就达到了100名;在一所有10000名学生的学校里,10%的人数就达到了1000名。尽管其百分比是一样的,但是同100名追随者相比,1000名追随者在学生中产生了更大影响。除了通信工具(步话机)以及电视传播手段的日益改善之外,这种规模的变化是理解大学生激进主义活动的关键变量。——原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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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47084 [66]诺曼•梅勒(1923—2007):美国作家、小说家,作品主题多挖掘剖析美国社会及政治病态问题,风格以描述暴力及情欲著称,代表作为《裸者与死者》。——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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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47086 [67]德怀特•麦克唐纳(1906—1982):美国作家、编辑、电影评论家、哲学家和激进政治人物。1937年至1943年任《党派评论》编辑,后退出,于1944年至1949年创办杂志《政治》。他还任《纽约客》专栏作家和《时尚先生》影评人。——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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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47088 [68]在这种令人难以琢磨的启示录式语言中,既有尼克哈耶夫装腔作势的问答手法,也有雷吉•德布雷的实用教导,海耶顿写道:“在抵抗运动中,哥伦比亚开辟了一个新战术阶段……从对大楼的短期占领到永久占领,从小打小闹到革命委员会的产生,从象征性的非暴力反抗到设置路障的抵抗,这些战术不仅正在其他校园得到照搬,而且将变得更加富于军事战术性……这诸多战术也可以被应用于一些罢工间歇期的小打小闹行动:袭击从事武器研究的教授办公室将会在学生们中间赢得实质性支持,同时它使得这所大学变得更加明显地一蹶不振。”——原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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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47090 [69]指20世纪60年代美国一激进青年组织成员。——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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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47092 [70]如我在1969年写的那样:“SDS(学生争取民主社会组织)将被它自己的风格所摧毁。它依靠骚乱而生存,但是却没有能力把这些混乱的冲动力量转化为系统而负责的行为,那种行为对于促成广泛的社会变革是必不可少的。实际上,恰恰是它的风格否定了这些行为的合理性,因为像许多(千禧年主义宗派)一样,其意识形态的唯信仰论渗入了某种相似的心理氛围,或者相反的,渗入了某些离经叛道的因素。它不是强制地导致创新,而是导致了毁灭。”引自“哥伦比亚和新左派”,载于《公众利益》1968年秋季号,重印于丹尼尔•贝尔和艾尔文•克利斯托尔编《对抗:大学》(纽约:基础图书出版社1969年版),第106页。——原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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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47094 [71]如阿隆在反思这些争论时曾经写道:“没有人曾经拒绝过这种分析——即,纵使马克思列宁主义还没有死亡,也不存在想要去取代它的现存意识形态。要不是在意识形态、法西斯主义和千禧年主义的学术系统化过程中间不存在明显混淆的话,那么某些相互矛盾的事件是一目了然的。与此同时,在冷战时期被人遗忘或由于西方经济的成功而被遮蔽的关于社会抗议的论题已经获得了新流行。因此,最近伟大意识形态体系的衰落并没有促成一条通往政治学的实用道路,而是恰恰相反,它激发了广泛的社会抗议。”雷蒙•阿隆:“关于恰当地利用意识形态”,载于约瑟夫•本—戴维和特雷•尼古尔斯•克拉克编《文化及其创造者》(芝加哥:芝加哥大学出版社1977年版),第3页。——原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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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47096 [72]人们或许记得在福楼拜的《情感教育》中展现的发生在智者俱乐部里的一幅讽刺性画面,俱乐部主席是在1848年革命期间一位正直的教师塞尼卡尔:“那时,模仿某些人物的言行举止成了一种时尚——有的模仿圣茹斯特,有的模仿丹东,有的模仿马拉。塞尼卡尔千方百计地模仿布朗基。布朗基是罗伯斯庇尔的死党……气氛中带着凝重的革命建议……‘打倒学术,打倒学校!’‘不要传教士!’‘不要注册!’‘打倒大学学位制度!’‘不,’塞尼卡尔说道,‘让我们把它们保留下来吧;但是要让它们由普遍的特权、由人民这位唯一真正的法官来授予。’”——原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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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47098 [73]1811—1812年英国发生了工人捣毁机器的自发运动,史称卢德派骚乱。——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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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47100 [74]20世纪60年代第一次(也是最为暴力的)学生起义发生在日本。在日本,起义者占领了一些大学并且与警察发生暴力战斗。但是后来,那些毕业的大学生悄悄地到企业上班去了,只有一小撮人在红军小团体活动中继续搞恐怖主义。而在美国,10多年之后(由杰雷•拉宾提出),发生了从嬉皮士到雅皮士的变化。——原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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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47102 [75]显然,通过词源学演变,某些语词很快获得了语言学普遍性,于是ideology,ideologie,Ideologie,ideologia这些形态相近的语词在所有欧洲语言中都得到了传播。要是马克思把术语“观念化”(ideationalism)当作物质实践的对应词来使用,谁能想象得到观念的命运将会怎样呢?关于为这些不同用法确立某种类型学所作的最近一次努力,请参阅在欧洲大学研究所佛罗伦萨集刊《意识形态和政治学》上发表的迪尔茨、巴好莱尔和封•雷顿的文章,该文集由马莱斯•克朗斯通和皮特•梅尔主编,1980年由四家出版社出版:斯基霍夫出版社(艾尔芬•安•里雅克),克莱特•柯塔出版社(斯图加特),布路易朗特出版社(布鲁塞尔)和勒•蒙尼出版社(佛罗伦萨)。——原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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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47104 [76]参阅比尔•尼柯斯《意识形态和图像》,伯明顿:印第安纳大学出版社1981年版,第1页;以及乔治•路德《意识形态和民众抗议》,纽约:潘斯恩图书公司1980年版,第7—9页。——原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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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47106 [77]参阅乔杰•拉伦《马克思主义和意识形态》(伦敦:麦克米伦出版社1983年版),尤其是第170—171页。——原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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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47108 [78]帕特里克•柯比特:《意识形态》(伦敦:哈钦森出版社1965年版),第12页。——原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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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47110 [79]莱因哈特•本狄克斯:“意识形态的年代:持续与变化”,载于大卫•阿佩特编《意识形态和不满》(格伦科:自由出版社1964年版),第295页。——原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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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47112 [80]关于转变的主题,以及关于在18世纪和19世纪宗教信仰瓦解的不同反应,在我的霍布斯讲座(1977年)中得到了讨论:“神圣的复归?”,该文重印于《蜿蜒之路》。其英文版(海因曼教育文丛)的书名就叫《社会学论文集,1966—1980年》。按照这种意识形态观点,我也对克利福特•吉尔兹颇有影响的提法表示了异议。我认为,就强调意识形态首要的文化和象征性质而不是把它看做对于社会结构的反映而言,尽管吉尔兹是正确的。他对这个术语进行了扩充,使其包含为其拥护者提供出发点和意义的任何一套世界观,但是在这样做的过程中,他忽视了已经给予意识形态以情感性和煽动性力量的特定政治维度。参阅克利福特•吉尔兹,“作为文化体系的意识形态”,载于《文化的阐释》(纽约:基础图书出版社1973年版),第8章。——原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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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47114 [81]亚历山大•杜布切克(1921—1992):捷共领导人,曾于1968年任第一书记。——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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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47116 [82]如赫洛维茨在米尔斯逝世论文集序言中指出那样,废除自由主义和保守主义意味着,在社会主义国家,人们将不得不去探索新道路。“现在,在苏联、中国、波兰、古巴,对社会发展问题作出不同的多元反应已经表现出来。”I.L.赫洛维茨编:《权力、政治、人民:米尔斯论文集》(纽约:牛津大学出版社1963年版),第13页。赫洛维茨后来改变观点,变成那些制度的激烈批评家。——原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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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47118 [83]勃列日涅夫时期一个著名文件对这种说法已多有披露。(据说)那份《诺弗斯贝尔斯基报告》是在阿贝尔•阿根贝坚和塔梯安娜•扎斯拉夫斯卡娅指导下完成的。这两个人现在是戈尔巴乔夫的顾问。也许,对社会主义经济在实行市场程序时遇到的问题作出最出色也最清醒剖析的当数由雅诺斯•柯奈撰写的论文《匈牙利改革过程:观点、希望和现实》,载于《经济文献杂志》1986年12月第24期,第1687—1737页。——原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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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47120 [84]也许在退化方面有关这种情况的最贴切证明是波兰总书记雅鲁泽尔斯基(Jaruzelski)在一个黑夜到阴间去拜会列宁以寻求指导的故事。雅鲁泽尔斯基说道:“列宁同志,我们正面临着反革命。”“反革命?”列宁答道:“我们的回答一直是明确的:把工人阶级武装起来!”——原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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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47122 [85]这句话引自恩格斯的《反杜林论》(1877年)。在那部著作里,在引证了西方资本主义社会在财富方面的巨大增加之后,他谈到社会主义的可能性现在就已经在这里存在着啦(重点号原文中就有)。——原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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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47124 [86]卡尔•巴特(1886—1968):瑞士基督教神学家,哲学家,新正统神学代表人物,著有《论罗马人书》、《教会信条》、《神之道与人之道》、《信仰寻求理智》等。——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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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47126 [87]西蒙娜•薇依(1909—1943):法国哲学家、神秘主义思想家,著有《重负与神恩》、《哲学讲稿》等。——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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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47128 [88]理查德•H.佩尔斯:《保守主义年代的自由精神:20世纪40年代和50年代的美国知识分子》(纽约:哈泼出版社1985年版),第X页。请读者注意由保罗•阿特威尔写的一部著作《20世纪60年代以来的激进主义政治经济:一种知识分析的社会学》(路特吉尔斯大学出版社1984年版)。阿特威尔评论了同行的学术成就,对两代人之间连续性的中断表示惋惜:“对较年青一代的美国左派学术界来说,要想认同丹尼尔•贝尔及其合作者是很困难的。假如历史采取一个略有不同的进程,那么他这一代人将成为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的左派领袖。因为他们是最近美国左派思潮大高涨中间最重要的思想残余分子。他们经历了30年代和40年代的政治动荡,并且作为左派知识分子脱颖而出。他们对社会主义思想史的了解,他们对政治组织实际问题的了解,美国现在的左派知识分子尚无人能与之匹敌。”(第1页)阿特威尔为我们这些“十足社会主义左派分子”以及所宣称的意识形态终结感到惋惜,因为他在激进主义政治经济学中仍然感受到了某种力量。真的存在这样一种力量吗?那也将是另一场争论。——原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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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47130 [89]在“美国社会的‘知识分子’”一文中,我曾提出这个家族的“系谱学”,参阅《蜿蜒之路》第127—129页。——原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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