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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清)罗绕典:《黔南职方纪略》,道光二十七年修,光绪三十一年补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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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清)爱必达:《黔南识略》,乾隆十四年修,道光二十七年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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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金天明、王庆仁:《“民族”一词在我国的出现及其使用问题》,载《民族研究论文集》(第一集),中央民族学院民族研究所编(内部资料),1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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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孙隆基:《清季民族主义与黄帝崇拜之发明》,《历史研究》2000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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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日〕岛田虔次、小野信尔编《辛亥革命の思想》,筑摩帅房,1968(昭和43年),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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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日〕岛田虔次、小野信尔编《辛亥革命の思想》,筑摩帅房,1968(昭和43年),第115~1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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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日〕吉澤誠一郎:《帝国主義の創成——ナショナリズムから近代中国を見る》,岩波帅店,2003,第107~10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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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日〕岛田虔次、小野信尔编《辛亥革命の思想》,筑摩帅房,1968(昭和43年),第115~1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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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章炳麟著:《訄书详注》,徐复注,上海世纪出版股份有限公司、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第2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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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凌纯声、芮逸夫:《湘西苗族調査告》,《国立“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单刊甲种之十八》,南天帅局有限公司,19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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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转引自孙隆基论文《清季民族主义与黄帝崇拜之发明》。原引文“瑶”“侗”“僮”皆为反犬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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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梁启超:《历史上中国民族之观察》,载《饮冰室合集·饮冰室专集第四十一》,上海中华书局印行,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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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日〕吉澤誠一郎:《帝国主義の創成——ナショナリズムから近代中国を見る》,岩波帅店,2003,第38~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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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日〕岛田虔次、小野信尔编《辛亥革命の思想》,筑摩帅房,1968(昭和4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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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蔡锡龄:《红苗纪略》,《小方壶斋舆地丛钞第十二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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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日〕河田悌一:《中国近代思想と現代——知的状況を考える》,研文出版,1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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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本文所使用的“民族(族群)边界”这一概念,主要以日本学者江渊一公氏所下的定义为参考,即所谓的民族(族群)边界,是指某一个特定的民族集团是由哪些(具有共同文化)人们所归属的有关集团成员的范围的概念。在这里,最为重要的是,其个人的归属,不仅是由自己,而且也由他者(他集团成员)的内容所决定。就是说,民族境界的形成包含了两个方面,即通过社会化过程从“内部”形成的境界以及在与其他集团相互作用过程中来自“外部”规定的境界。参照江淵一公《エスニックバウンダリーとスティグマ(stigma)》,载绫部恒雄编《文化人類学2特集=民族とエスニシティ》,アカデミア出版会,1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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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挪威〕弗雷德里克·巴特(Fredrik Barth):《エスニック集の境界》,青柳まちこ編译,《エスニックとは何か》,新泉社,19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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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民族识别及其反思:主位视角与客位评述 中西之间的西南视野:西南民族志分类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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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文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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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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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代拓殖事业:早期近代中国的民族志与制图》这本美国清史学界颇具影响的书中,劳拉·赫斯特忒拉从中西比较的角度出发,讨论了民族志图示对清帝国边疆的重大意义。从广义上讲,民族志图示(ethnographic mapping)对于传统帝国和现代民族国家的“空间身体政治”(spatial body politics)的建构和展示都有着很关键的作用。通过民族志图示,帝国或国家在确认自己经济、文化、政治、族属的边缘的同时,也定位了自己的中心。如果说制图(cartography)让帝国或现代国家对“地”(空间)有了“本体”的感觉,那么民族志图示(以文字或类似《皇清职贡图》《百苗图》《海国图志》等的编纂)则让帝国或现代国家有了与异族、异邦、异国相别的基础性人观(“子民”“国民”“蛮夷”“番邦”“化外之民”“我族”“他族”等)。而民族志图示中的分类则是这一基础性人观的基础。透过分门别类的民族志图示(文字、图画、照片等),对“民”透视的“帝国(国家)之眼”得以实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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