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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中国科学院民族研究所云南民族调查组、云南省少数民族社会历史研究所:《白族简史简志合编》(初稿),1962,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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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中国科学院民族研究所、云南少数民族社会历史调查组:《白族简史简志合编(初稿)》,1965,第2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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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大理白族自治州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大理白族自治州志·方言志》(卷七),云南人民出版社,1998,第367~3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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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甲斐胜二:《关于白族文字方案》,韦海英译,《大理师专学报》1997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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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甲斐胜二:《关于白族文字方案》,韦海英译,《大理师专学报》1997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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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张霞:《白族语言文字工作大事记》,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d328a40100gcri.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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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杨发祥:《没有必要创造白文》,《大理学院学报》1985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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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在剑川西中小学进行双语教学试验时,仅有三个班进行试验(参见甲斐胜二《关于白族文字方案》,韦海英译,《大理师专学报》1997年第2期),我们在石龙村调查时,旁听过白文夜校的教学活动,即使在给补贴(据村民讲,参加一节课的学习,能够得到5元钱,参加一晚上的学习能得10元钱,未向项目方证实)的情况下,参与的村民也很少,访谈过程中,许多村民虽然表示,既然是白族的语言,学习一下还是好的,但很多人实际并不去参加学习,主要认为学习白文没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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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王连芳:《白文工作应急起直追迎头赶上》,载《民族问题论文集》,云南民族出版社,1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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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甲斐胜二:《关于白族文字方案》,韦海英译,《大理师专学报》,1997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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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转引自许烺光《祖荫下:中国乡村的亲属、人格与社会流动》,王芃、徐隆德合译,国立编译馆主译,(台北)南天书局有限公司,2001,第15~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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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查尔斯·泰勒:《承认的政治》,载汪晖、陈燕谷主编《文化与公共性》,三联书店,2005,第290~3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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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民族识别及其反思:主位视角与客位评述 谁是MOSO(摩沙)?——论古摩沙的分化与“纳系族群”的认同及识别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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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仕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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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谁是MOSO问题的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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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沙、摩挲、麽些、摩梭(读音皆为Mosuo)本是汉语文献中用以指称自汉晋以降,对分布于现今藏彝走廊中滇川藏交角区域的“纳系族群”(The Na Homologous Ethnic group)[2]的他称。20世纪50年代民族识别时,以纳系族群中人口居多数的自称纳喜的族群名称为所有纳系族群的正式法定族称,废止了以往汉语文献中的摩沙、摩挲、麽些、摩梭等他称的族称,其结果引发或促成了“纳系族群”内部就族称问题的争议和申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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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梭”一词,实际上渊源于汉文史籍中对滇川藏交角区域“摩沙夷”遗裔族群集团的他称“麽些”“磨些”“摩娑”“獏狻”“末些”“貘狻”的译写方式的传承,本来是个泛称,包括众多族群和亚族群,但在现今的语境中,人为地强调以及纳人、纳日人的母系制的扬名鹊起而使之成为他们独有的专称,俨然忘却了“摩梭”这一称呼的历史源流和实际内涵、外延。在永宁一侧使用此词,旨在区分纳喜人同纳人和纳日人的差异,以及对纳人、纳日人归属“纳西族”的合法性的质疑和认同度的区分,强调纳人和纳日人不是纳西人的支系。在纳人研究者中,施传刚强调摩梭一说,据说是为了与纳西区别开来。而蔡华、翁乃群则强调“名从其主”的主位观念故用“纳”和“纳日”来指称其研究对象。[4]相比较而言,后者的做法更合乎“名从其主”的事实。任乃强认为:“摩些为云南北境之一大民族。分布地以丽江为中心,北至阿墩子。西至维西,康普、叶枝,东至永北、蒗蕖皆是。西康之盐井、得荣等县,亦每有之。”“摩些为康滇间最大亦最优秀之民族也。些读如娑,英文作MOSO,法文作MOSSO,美人骆克称之为Nashi(NaKhi)。”[5]只是需要附带说明摩些不仅包含Nashi一员,还包括众多的族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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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境内“纳”人倾向于使用汉语的他称“摩梭”来称呼本族群,四川境内的“纳”人则反对用汉语的他称“摩梭”来称呼本族群,认为有歧视意。据笔者的调查所知,“摩梭”一词的使用和接受的范围非常有限,仅在云南省境内的纳人、纳日人中通用和被强调,在泸沽湖对岸四川省境内被识别为蒙古族的纳日地区对“摩梭”一词则不认同。他们虽承认现实的民族识别中被识别为蒙古族,身份证也填的是蒙古族,但对“纳”、“纳人”及“纳若”的称呼则是无一例外地认同,断不敢有任何的亵渎和否认,可以得知“纳”、“纳人”及“纳若”是他们心目中最神圣的自称和最根本的认同标记。也即纳系族群的族群性是由“Na(纳)”来维系和界定的,纳人借此形成主观上的族群内向的我群认同的根基和对外的排他性的异己感。因此,施传刚所谓:“Na(纳)”和任何带“Na(纳)”字的名称都不可取,因为这些名称可能被用来说明他们确实是纳西族的一个支系。纳西的意思本来就是纳人,如果在国外的学术著作中也把他们称为“纳人”或者“纳”,势必破坏他们争取成为单一民族的不懈努力。[6]这种为了达到单列民族的目的而人为否认纳系族群共有的认同标记和亲缘关系的做法也未必是实事求是的态度,理应在求同存异的前提下,分析同和异的因素和背景,求取各方均能认可的方式应对族群名称问题的纠葛和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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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些”或“摩娑”是汉文献中传统的称呼,方国瑜曾指出:“麽些之些字,当时音读如娑,至今称其族为摩梭,英文译作MOSO,法文译作MOSSO,是知其族之名称,自古未改也。”[7]关于“摩梭”的本义,方国瑜、和志武认为,摩沙之“沙”,即纳西语之tsho31,意为“人”或“族”,摩沙即摩族,以“牦”得名,被认为与牦牛羌有关。[8]宁蒗县境内民间人士有的用彝语解释“摩梭”,称“摩梭”实际上是彝语:“摩苏”意为“大军人”。傅于尧认为:“摩沙”与今之纳西语(包括东部和西部方言)之mesee一语读音相近。其汉文译之为“不知”。他怀疑古代“摩沙”居民被内地汉族学者问及自己之族属时,因不认识汉语,便回答“不知”,于是乎,古代汉族学者误以为“摩沙”为族称。[9]此种说法看似合理,实则与事实和音理不符。《华阳国志·蜀志》所载的族群,不止摩沙一族,尚有其他族群,但均未被记为“不知道族”,何以唯独摩沙一名有如此意义和处理,可知“不知道”的解释欠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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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在不同历史时期汉文文献中摩沙、摩挲、麽些、摩梭之后附加“羌”“夷”“蛮”“狄”等族群分类标记,是表明当时的条件下汉人对“纳系族群”的认知水平和分类标准的变化,是对“纳系族群”的他者分类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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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民族识别及其反思:主位视角与客位评述 二 纳系族群的民族识别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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