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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日]西嶋定生:《日本歴史の国際環境》,東京大学出版会,1985年,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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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日]西嶋定生:《日本歴史の国際環境》,(東京大学出版会,1985年)第66—80页;另外参见郝祥满:《朝贡体系的建构与解构:另眼相看中日关系史》,湖北人民出版社,2007年,第41—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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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日]吉田孝:《日本的诞生》,周萍萍译,新星出版社,2019年,第115—1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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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我在上一节提到,这里的“原型”说法,来自丸山真男的日本政治思想史研究,但和丸山真男略微不同。丸山的“原型”,是指一种相对恒定的日本的思考样式,参见[日]丸山真男:《原型·古層·執拗低音》,载《丸山真男集》(第十二卷),岩波書店,1996年。与此相对,日本思想史学者水林彪尤其强调了律令制国家成立对随后日本历史意识的影响,参见[日]水林彪:《原型(古層)論と古代政治思想論》,载大隅和雄、平石直昭編《思想史家 丸山真男論》,ぺりかん社,200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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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日]渡边信一郎:《中国古代的王权与天下秩序:从日中比较史的视角出发》,徐冲译,中华书局,2008年,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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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美]贝里:《丰臣秀吉:为现代日本奠定政治基础的人》,赵坚、张珠江译,江苏人民出版社,2017年,第298—3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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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法]科耶夫:《法权现象学纲要》,邱立波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年,第260—2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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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一般的国际法并不涉及这种起源意义上的“承认”,只是当作国家成立要件(土地、人民与有效政府)的法律确认部分,讨论“承认”的角色。关于国家间“承认”的法律问题,可参见[美]亨金:《国际法:政治与价值》,张乃根译,中国政法大学,200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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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这方面已经有了大量的外交史、国际法史方面的著作出版;可参见[美]徐中约:《中国进入国际大家庭:1858—1880年的中国外交》,屈文生译,商务印书馆,2018年;林学钟:《从万国公法到公法外交:晚清国际法的传入、诠释与应用》,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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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参见[日]西里喜行:《清末中琉日关系史研究》,胡连成等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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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比如,参与辛亥革命的干部中有留日经历的人数比例非常高;参见[日]实藤惠秀:《中国人留学日本史》,谭汝谦、林启彦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第295—29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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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对于这一点的详细的阐述,参见施展:《枢纽:3000年的中国》,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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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参见[日]西里喜行:《清末中琉日关系史研究》(上册),胡连成等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0年,第267—2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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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近年出版的有关中日关系的著作当中,日本学者与那霸润着眼于日本“中国化”的历史,提供了一种新视角。参见[日]与那霸润:《中国化的日本》,何晓毅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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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关于晚清以来新概念、新名词的产生的研究,参见金观涛、刘青峰:《观念史研究:中国现代重要政治术语的形成》,法律出版社,200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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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身:新日本论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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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王攘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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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世界的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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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8年1月明治新政府的成立,标志着日本告别了传统的幕府体制,开启了近代君主立宪制的道路。在政治变革上,日本率先走到了世界政治文明的前列。随后,日本通过两场对外战争——中日“甲午战争”与“日俄战争”,确立了它在殖民主义与帝国主义时代世界秩序中的地位。自此,日本自认为“文明国”的一员。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成立的“国际联盟”(1920年)中,日本与美、英、法、意四大列强并列,成为常任理事国。日本只用了大约半个世纪的时间,就从一个面临被殖民危机的东洋小国,一举成为可以左右世界事务的大国。近代日本这种“大国崛起”的速度与力度,常常为后世历史学家与政治学家所称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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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人们大都认为近代日本的起点是明治维新。但若要重新认识明治维新甚至日本,这个起点就无法胜任了。明治维新诚然是吹响新时代黎明的号角,但它冲决人间旧事物尤其是旧体制的伟力,只能孕育于已逝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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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日本精神史叙事,要从孕育明治日本的江户时代(又称“德川时代”,1603—1867)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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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注意力不能只是集中在明治日本的文治武功上,否则就容易忽视一个基本的事实:明治日本的成功并非仅仅源于维新政府的富国强兵的政策,事实上,它更有着此前一个世纪以上的精神准备。到了江户时代的末期,日本已然为自己建构了一个蓄势待发的精神帝国,并有着指向世界的政治意识。明治日本的成功之处在于,它在恰当的历史节点引发了日本社会中孕育已久的精神能量,并将其悉数转化为实施其世界政策的驱动力。后者正是这一帝国的欲望自我实现的过程,它要成为一个政治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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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在近代日本,这种巨大的精神能量何以形成,又是如何得到就其自身目的而言高效的释放?为此,我们要从历史的各种错综复杂的偶然因素中探寻一种有意义的解释。这种解释必须建立在对两种力量的重新评估之上:一种是外在的、客观的世界秩序的力量,另一种是主体的、内在的精神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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