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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66323 在《创造日本:1853—1964》的结尾,布鲁玛告诉读者,在2002年早春他还在伏案写稿时,“日本人曾屡次一本正经地告诉我,他们希望黑船再杀回来,打破封闭的政治体制”。不过,布鲁玛的期待却是,日本人解放自我,真正和黑船告别。这是作者的原则还是外交辞令?如果像麦克法兰说的那样,世上本来就没有“日本”呢?[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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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66325 在写下这一故事之前,布鲁玛对于当时日本民族主义死灰复燃的原因做了评论:“一方面,日本的思想文化处于左右两派教条的夹缝之中,有些发育不良;另一方面,当权派执拗地将眼光局限于经济增长,有意扼杀政治辩论;除此之外,还要算上日本对美国婴儿般的依赖。在这些问题得到解决之前,战后时期是不会终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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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66327 日本的故事似乎又回到了原点,也即1853年日本面临的“美国问题”。布鲁玛的日本叙事让人感到阵阵纠结,这不仅是故事讲述者故意引而不发,更是考验故事听众的“眼光和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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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66329 说到这里我们就明白了,“日本”富有故事性的根本原因在于,在它的身上凝结着迄今为止人类文明的绝大多数经验;而它的地理与文明的特性,让它的历史成为一个人类文明的博物馆。我们在这座博物馆中能看到什么,最终取决于我们的“眼光和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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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66331 阅读日本,其实就是发现自我的过程。如果从黄遵宪撰写于19世纪末的《日本国志》开始算起,对于今天的中国读者而言,这个过程已经超过了一个世纪。不过,今天我们对日本关注的热情表明,我们依然处在发现日本、“创造”日本的历史进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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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66333 对于整个世界而言,难道不也是同样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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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66335 [1] [荷]布鲁玛:《创造日本:1853—1964》,倪韬译,四川人民出版社,201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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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66337 [2] [英]麦克法兰:《日本镜中行》,管可秾译,上海三联书店,2010年,第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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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66339 [3] 两处引文,分别参见[突尼斯]赫勒敦:《历史绪论》,李振中译,宁夏人民出版社,2015年,上册,第39页和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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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66341 [4] [荷]布鲁玛:《创造日本:1853—1964》,倪韬译,四川人民出版社,2018年,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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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66343 [5] [荷]布鲁玛:《创造日本:1853—1964》,倪韬译,四川人民出版社,2018年,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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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66345 [6] 参见本书第二章附论,这句话出自[日]五百头旗真主编:《战后日本外交史:1945—2010》,吴万虹译,世界知识出版社,2013年,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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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66347 [7] [荷]布鲁玛:《创造日本:1853—1964》,倪韬译,四川人民出版社,2018年,第1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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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66349 [8] 以上两段引文引自[荷]布鲁玛:《创造日本:1853—1964》,倪韬译,四川人民出版社,2018年,第1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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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66354 分身:新日本论 [:1702262059]
1702266355 分身:新日本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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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66357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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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66359 (一)中文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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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66361 [美]阿伦特:《极权主义的起源》,林骧华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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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66363 [美]阿伦特:《艾希曼在耶路撒冷:一份关于平庸的恶的报告》,安尼译,译林出版社,201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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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66365 [美]阿皮亚:《世界主义:陌生人世界里的道德规范》,苗华健译,中央编译出版社,201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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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66367 [英]埃里克·贾菲:《逃脱东京审判》,黄缇萦译,中国友谊出版公司,201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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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66369 [日]安冈昭男:《明治前期日中关系史研究》,胡连成译,福建人民出版社,200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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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266371 [日]安丸良夫:《近代天皇观的形成》,刘金才等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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