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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耶女士告诉我，“我不明白那些有全职工作的女性怎么还能保持家里干净。”她还羞愧地说道，等孩子大一些，她回去做兼职护士，“而我家看起来几乎要破败不堪了。”幸好我没有邀请她来我家，而是通过电话采访了她，虽然我家看起来不怎么糟糕，但要是根据她的新书《迈耶女士的整洁家庭：激发你奋发做家务的实际建议》（Mrs. Meyer’s Clean Home: No-Nonsense Advice that Will Inspire You to Clean Like the Dickens）里的标准，我的家早就已经破败不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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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我从没有做过一次像样的春季大扫除。我从没有——根据她书中讲的办法——在水里兑一半白醋，把窗户里里外外都擦一遍。我从没有给墙壁和天花板吸过尘，也没从五金店租过地毯清洁器。我从没有给木家具打过蜡，也没有用蒸气清洁过家具装饰品。坦率地说，我确实有时找家政服务人员来把公寓大扫除一遍，但是我还有一个家庭办公室需要打扫，所以我也知道打扫的程序都有哪些，而这里貌似也不包括迈耶女士描述的那些最辛苦的任务。大多数情况下，我一周拖一次地，而不是一天拖一次地。我也做饭——用电压力锅最多花半个小时。我和朋友去星巴克喝咖啡，那里有各种各样的糕点。也就是说，我不用花两天时间来烤制一个“彩虹尽头”蛋糕，甚至不用花20分钟用发好的面团做曲奇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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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务事对我的负担比其他人要小一些，但我这种不重视家务的态度并不少见，有时间日记数据作为支持。1965年，已婚的妈妈平均每周在拖地、做饭和洗衣服这些家务上面花费34.5小时。2008年，婴幼儿的妈妈每周花在这些事物上的时间也不过16~17小时。像我这种双收入家庭中的妈妈，每周做家务会花费14小时多一点（2003~2006年的数据）。与1965年的男性相比，现在的男性要做更多的家务，但如果把男性与女性的家务时间加起来，这个总时比迈耶女士的年代仍然少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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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被问及家务时间下降的原因，大多数人都强调了新设备节省劳力的作用。一百年前，养育一群孩子的母亲要一整天坐在搓衣板前洗衣服，或者从零开始烤面包。真的是从零开始。前段时间我去了苏格兰，并在斯凯岛农场上佃农曾经居住的房子中间走了走。其中一座房子里面的标牌上面描述了当时的母亲如何趁天没亮就出去劈燕麦，然后把它们碾碎，在孩子上学之前做成面包或者燕麦粥。然而到了20世纪50年代，这种方法已经不能解释迈耶女士的家务时间利用方式。直到20世纪五六十年代，我收藏的《时尚好管家》里面到处都是像卡夫牌色拉酱和贝蒂妙厨牌马铃薯切片这样的方便食品，还有厨房小帮手牌洗碗机，以及北极牌有自动洁净功能的烤箱。当然，并非每个人都一定有烘干机和洗碗机——迈耶女士成为主妇后的艰难岁月，她就没有这些——但当时很多人都有这些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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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上来讲，所有这些设备和便利食品都应该节省了女性的时间。但由于一个简单的原因，她们还是那么忙。如果你准备用两天时间做一个蛋糕，还需要把本来就是红色的树莓酱染得更红，现成的蛋糕粉根本就不会减轻你的负担；如果你用复杂的程序来护理电热毯，还得用刷子把毯子上的绒毛刷得竖起来，洗衣机也根本不会为你节省任何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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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情况是，面对一周的时间——所有的168小时——你总要找点事儿做。如果你不工作挣钱养家，那么你就得干点别的。很显然，妈妈（或者爸爸）都应该用这段时间来和孩子一起玩，就像我们以为现在的家庭主妇会有很多时间和孩子交流一样。她们与孩子在一起的时间确实比工作妈妈的时间多，而且很多人根据明摆着的统计数据认为人们应该停止争论，认为女性不工作显然对孩子更好。然而我想提出的是，“很多”不一定能准确地形容家庭主妇花在孩子身上的时间。原因有如下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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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育孩子的十几年当中，孩子学龄前整日在家，同时，需要大人看护的时间并没有几年。即使是有9个孩子的迈耶女士，一直需要在家全职照看婴儿的时间也不过15年。现代女性，有两三个孩子的情况下，看护孩子的时间到不了10年。并且，现在有了2~4岁小孩的托儿所，以及对婴儿睡眠时间的严格安排，就算是全职妈妈，在她们的孩子还没上学之前，也没有多少醒着的时间能用来和孩子交流。之后，当孩子开始上学并开始其他活动时，父母能与他们交流的时间就更少了。孩子每天在学校（或者在校车上、做运动）的时间，是从早上8点到下午3点，那么他们一周就有35小时不在家——也许不是巧合，这和有全职工作的妈妈平均每周工作的时间一样多。很多主妇，等孩子上学去之后，就回到有偿工作岗位上去。不过有些人也没有这样选择，要么因为她们没有这个意愿，要么就是因为碰到工作缺乏灵活性这样的问题，要么是在重新开始事业时受到了歧视。不管怎么说，当孩子在学校时，不管妈妈是主妇，还是职业女性，孩子都没有跟父母进行任何互动和交流。一份2002年儿童时间利用研究的报告表明，不管妈妈工作与否，孩子的时间安排看起来没有什么区别——从看电视，到每个家庭每周都会安排的、差强人意的半小时“家庭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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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这还涉及人性的现实。就像人们工作时不会把时间百分之百花在正事上，总体来说，居家的父母也不会把他或她的时间百分之百都花在养育孩子这项主要任务上。孩子不到6岁的家庭主妇每周在照看孩子这项主要活动上面总共花费平均为22.5小时。即每天3.21小时的生理照料和同孩子一起玩儿。很明显，有些主妇花的时间肯定比这多。我们都知道，很多妈妈总是能给孩子们安排极好的学习机会和探索世界的机会。但有些主妇也不会这么做。孩子就在大人旁边，让家长觉得“正在”照料他们，而其实孩子在看电视（根据尼尔森调查，2~11岁的儿童平均每天看4小时电视，但时间日记的调查结果把这个数字降低了很多），或者自己玩儿。自己玩儿没什么不好；这能帮助孩子丰富想象力，并且培养他们的自我意识。但这些时间并没有用来同孩子交流和培养感情——如果妈妈正在隔壁房间里面查邮件，则更是如此——因此，这个因素也同样影响着人们同自己孩子交流的总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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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选择不工作或者兼职工作，而且你无论如何也无法一天24小时一周7天都和孩子交流，那么168小时中余下的时间，你总会找点事情做。一些居家父亲或母亲做了大量的志愿者工作，还有些人坚持严格的健身计划，或者培养其他兴趣。在杰里米·亚当·史密斯2009年出版的《家庭妇男》（The Daddy Shift）一书当中，他记录了很多居家父亲在孩子做其他事情时，经常挤出时间来做木匠活儿或装修房屋。一些收入极高的家庭，为了推进夫妻挣钱养家那一方的事业，另一方通常需要大量的时间精心安排家庭宴会（策划晚宴或者陪同配偶出席重要的场合）。不过，家务劳动是最简单的选择，也是很多女性的“兴趣爱好”。这项任务做起来比看电视更有成就感，比购物花的钱少，还是不做不行的事儿，而且你还不用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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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至少在过去，孩子在学校或者出去和朋友玩儿的那段时间，主妇们几乎都在没完没了地做家务。因此，20世纪60年代的社会风气和文化舆论让主妇们觉得，如果有朋友要来，就必须烤些点心来招待他们，而且电热毯必须得熨烫。家务劳动是家庭主妇的全职工作，因此，她们没有时间去上班挣钱，就此来说，也没有时间来和孩子一起玩儿。这就是为什么1965年12月刊的《时尚好管家》教授主妇们如何在烤制圣诞点心的时候不让孩子来厨房捣乱，仿佛你是为了烤点心而烤点心，仿佛你最初的意图不是让孩子们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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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新型家庭经济的与众不同之处就在于此。职业女性在所有女性中的比例增加到了某一点，这改变了原先的社会风气。当大批的女性走上工作岗位，她们的时间变得更加宝贵。确实是这样。而且有更多的职业女性在工作中可以支配他人的工资。这种状况看起来好像不怎么合理。有一些观点严肃地指出，人们大大低估了照料孩子的重要性，并且不论是作为一种职业，还是在家庭当中，照料孩子都应该得到人们更多的重视。但记住，20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家庭主妇，不一定把大部分时间花在这上面。未成年孩子的母亲平均每周照顾孩子10小时。她们做家务用34.5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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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随着女性的时间越来越宝贵，她们需要像企业一样，使最宝贵的资源得到最有价值的利用，于是，她们也必须要在有限的时间作出选择。总体来说，她们的选择是：孩子比家务更重要。这当然不出人意料。母亲爱她们的孩子。她们想花时间和孩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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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个选择最终的实施方式是：通常情况下，为了在开始时能够保持在孩子身上的足够时间投入，并且能够拥有更多的工作时间，女性做家务的时间大幅减少。34.5小时和大约14小时是有巨大差别的。相差的时间足够每个工作日让你再多工作4小时，还不用占用一秒钟和孩子读书或者玩耍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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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现在大多数双收入家庭的卫生间都不会滋生伤寒病菌，我认为家务活并不一定需要这额外的20小时。比起40年前的女性，今天的女性做的事儿少得多。我们不用剪碎葡萄干——用厨房的大剪刀或者其他别的方法。我们不用把孩子的鞋擦得干干净净，因为现在孩子穿的都是从塔吉特百货买的球鞋，而不是需要护理的马鞍鞋。我们不用熨烫电热毯，也用不着熨别的毯子。我认为，尽管家庭主妇在家务琐事上面花费的时间比原来少很多，但现代主妇至少在一些家务活儿上面花费了不必要的劳动和时间。现在，她们每周做家务占用26小时，比40年前的37小时降低了很多。标准降低了，每个人对自己的要求也会降低，而家庭主妇会从这一趋势中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益。70岁的成就显赫的历史学家、《家庭主妇看家庭生活的潮起潮落》（Just a HouseWife: The Rise and Fall of Domesticity）的作者格伦纳·马修斯说：“有一次，一个不喜欢我的人来我家，一个星期之后他对我说，‘你以为你很受欢迎吗？我可在你家床下看见灰尘了。’”2008年，我为《双重思想》（Doublethink）采访她时，她如是说。现在呢？“如果还有人拿你床下的灰尘来羞辱你，对我来说，这简直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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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是，在家政标准下降的同时，我们也看到为人父母的标准提高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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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之友》（Woman’s Day）“妈妈的信心”专栏作家保拉·斯宾塞说（Paula Spencer），这些新标准中有些荒唐可笑，雅皮士提出的标准尤其如此。她的座右铭是，“奥利奥从来没吃死过人。”讽刺现代人在养育孩子上面的瑕疵是她事业的一部分。比如：用手捻碎婴儿的食物；为了使婴儿碰不到一点脏东西，给购物手推车买座位套，还给孩子买卫生手套；用认记卡片帮助婴儿发展语言能力；让4岁的小孩儿参加儿童足球队，防止孩子“落在别人后面”（“我经常听家长这么说。”她说）。家长开车送孩子到公交站，帮他们检查作业，而不是教孩子学会自己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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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斯宾塞指出的一样，这些新标准对孩子不是百分之百有好处的。“我认识很多女性，她们养育孩子的方式夸张到让人匪夷所思的地步。”她说——而且她们的方式中还不包括和孩子交流。如果你认为养育孩子包括给他们检查每一道算术题，包括给你上二年级的孩子班里的每个孩子做贺卡，包括自己动手做婴儿食品，那么拥有一份有偿工作就会很难。幸好，事实证明，上述想法没有一项是必要的。例如，斯宾塞的家。她顺利地养大了4个孩子，而且在他们整个童年的过程中，斯宾塞每周都工作40~50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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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如此，养育孩子的新标准当中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因为很多收获颇丰的家长没有把工作之余的时间花在家务上，而是专注于他们的核心竞争力，专注于他们做得最好的事情，别人无法超越的事情。例如，总有人（比方说一个面点师）能为你的宴会烤点心。总有人能给你的孩子缝衣服——很可能比你缝得好，而且肯定比你快。但是，只有你可以用孩子最爱的嗓音，给孩子讲他最爱听的故事，让他兴奋不已，而服装厂的工人却做不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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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詹姆斯·安德森亲子教育的哲学。白天，安德森是康涅狄格州格林威治镇一家私营投资公司的执行合伙人。晚上，他和妻子把他们的5个儿子分成4个小组给他们读书——5岁的和7岁的男孩儿一组，然后是9岁的和11岁的，最后是13岁的孩子自己一组。最近几年，他们给不同年龄段的孩子们读完了很多伟大的文学作品：《哈克贝里·费恩历险记》（The Adventures of Huckleberry Finn）、《汤姆·索亚历险记》（The Adventures of Tom Sawyer）、《海底两万里》（20 000 Leagues Under the Sea）和其他的经典名著。这些读书的时间为孩子们开启了了解大千世界的一扇窗，同时安德森的承诺还吊足了孩子们的兴趣：他答应当他们长到13岁时，安德森会分别带领每个孩子到他们想探索的地方。比如，他和自己最年长的儿子一起读了很多关于“二战”的书，所以他们计划去诺曼底看看诺曼底登陆的原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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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每个家长都能负担得起去法国的费用。但是，任何人都可以用自己的价值观念影响孩子，还能同孩子一起创造回忆。利用这些核心竞争力，我们都可以为孩子设计出独特的成长仪式。再来回顾一下第二章的“我的100个梦想”列表。里面有没有什么活动是可以和孩子一起做的？也让你的孩子列一份“我的100个梦想”，看看他们看重并且喜欢的活动能不能和家人一起做。如果你和孩子都喜欢游泳，就尽量经常和孩子一起去社区游泳馆。任何一个家长都可以带孩子去图书馆。任何一个家长都可以和孩子一起编故事，一起祈祷并讨论祷文，一起拼拼图或者做手工艺品，一起种花种草，一起游览本地的名胜古迹。试着越来越多地和孩子培养共同的专长和爱好，因为当你热爱一件事物，你的孩子也很可能会受你的影响。例如，我喜欢音乐，因此贾斯珀经常和我一起唱歌，而且我非常期待纽约爱乐乐团为3岁孩子举办的“幼儿音乐会”。你可以和孩子一起锻炼身体。例如，费城社区法律服务社的业务发展总监凯文·彼得，为参加2009年8月30号的刘易斯维尔铁人三项比赛，练习长跑时，就会带上自己11岁的儿子，让他骑自行车跟在自己旁边。他们一起跑了好几次5 000米。他们有时还一起坐公车或者跑步去上班或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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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的孩子本能地想要和父母在一起。如果你的表现让孩子感觉你真想投入时间和他们在一起，稍微年长些的孩子甚至会被你的习惯所吸引。这意味着，你不能每3分钟就看看自己的黑莓手机。关键是，你要像对待有特权的客户一样对待自己的孩子。你必须仔细想想如何度过你们共同的时光，因为这段时间很珍贵。而如果你没这么做，就有可能出现两种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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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陷入的第一个困境是，成为每周一到周五和孩子一起吃晚饭、洗澡和睡前读书这些例行程序的奴隶。为了写本书，我让很多人保持时间记录，所以你可以根据一些家长的例子来安排自己例行程序的时间。如果这些方法能对每个人奏效的话，那最好了，确实一些孩子需要这些惯例。然而，人们在记录这些时间时，经常会伴随着这样的抱怨：“和孩子在一起时，我真希望我能注意力集中点。有时候我只想赶紧睡觉。” 下班之后我们都很累，所以很容易就听任自己觉得无聊的感受，但之后又对自己很不满，因为和孩子在一起的时光应该是有意义而且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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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出现了这种情况，有意识地重新安排例行程序，将会有很大帮助。找两个晚上打破惯例，不在家待着。要提前做好计划，这样每个家庭成员都能有所期待。你把孩子从托儿所或者校外活动室接出来之后，晚饭在公园野餐，如果天还没黑，就包好零食，去游乐场玩儿完再吃。你们可以一起去晚上开门的博物馆，也可以去看一场小型的俱乐部球赛，要不就随便去看一场大学非足球、非篮球的比赛（因为这样够能买到多而便宜的门票）。这一方法的关键就在于多样性。就像奥利奥吃不死人一样，在匆忙中吃几次晚餐也没什么坏处。而且很多父母可能不知道，儿童其实不用每晚都洗澡。只要把他们身上明显的污垢擦掉，明天你就能有一个好一点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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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计划你的家庭时间，你就会看很多电视。适当地看看电视没有什么不好，但它毕竟不是一种核心竞争力，不会让一家人像艺术家一样一起做拼贴画。此外，看电视其实没有人们想的那么有意思（第八章我们会讨论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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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即使你的工作需要大量的时间投入，为了能使亲子教育作为核心竞争力之一，你就得拿出合理的时间和孩子在一起。安德森办公室里的人都知道，他每天下午5点就得下班，去做儿子小联盟的助理教练。因为他经常出差，所以不能担任主教练的职务，但还是找到了自愿效劳的方式，并且尽量去参加儿子平时的锻炼。“我周末一般不怎么工作，”他说，“几乎所有的事情都能等到周一。” 出差时，他就以 “爸爸的一天” 为主题画一幅画，或者写一首诗，然后传真给孩子们。他把黑莓手机换成了苹果手机，因为这样就能在出差时发邮件了。比如，最近我们联系时他告诉我，在法国出差时，他就把一个仓库的照片发给孩子们了。“通过这种方式，他们就能真切地感觉到我当时在哪里，我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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