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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真的仔细考虑过了吗？当然，我是可以让工人早上五点起来榨橙汁，只要付给他们每人一千美元。可你愿意出这么多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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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会，也可能不会，但不用宴会经理替我拿主意。这是我的工作，不是他们的。如果你的价码太高，我们也可能淘汰你，但那就是另一个测试了。他们要是根本完不成这个工作，或者糊弄你，用小杯盛罐装橙汁，那低价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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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吃完早饭后就回去工作了。我不记得这个咨询项目最后怎么样了，但我永远忘不了橙汁测试，我把它重新归纳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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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能做。这是所需的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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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都在用这个测试。只要我需要服务，就告诉他们我想要什么，他们告诉我需要花多少钱，然后我来决定是不是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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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汁测试为我节省了数百个小时的时间，免于和错误的人纠缠。我把它用在修理站中、办公室里、餐馆里乃至选择酒店时。我和客户一起应用它，来治疗我们在面对允诺毫无付出就能有所得的计划时共有的优化强迫症。我在招聘顾问的时候也会用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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咨询的奥秘：寻求和提出建议的智慧 [:1702339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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咨询的奥秘：寻求和提出建议的智慧 第3章 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时保持高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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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你不能改掉缺点，就把它变成特点。——伯登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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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顾问都是专家出身。由专家转做顾问比较容易，但这确实会给客户带来一个问题，就像下面的寓言表明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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咨询的奥秘：寻求和提出建议的智慧 [:1702339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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咨询的奥秘：寻求和提出建议的智慧 专家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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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会议室中的大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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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尔凡森林产品公司召开三月份董事会之后的某一天，一头大象从森林里出来，在董事会议室里安了家。没有人注意到它，直到九月份开会的时候，常务董事打不开门了，他说：“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把门给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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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计员从门缝下面往里看，看到了大象腿的影子。“里面好像长了什么树。还是找造林学家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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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林学家用撬棍把精美的橡木门撬开了，但是大象往门上一靠，门又砰的一声关上了。“我觉得那不是树，”造林学家说，“而是一个巨大的灰色怪物，更像是一头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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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会又把鲸学家找来了。鲸学家建议把会议室灌满水，让鲸鱼游出来。但房间灌上水的时候，大象用鼻子把水从破了的门里面吹了出去。看到鼻子之后，鲸学家说：“怪不得它没有游出来，它根本就不是鲸鱼，而是一条大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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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董事会又叫来了蛇学家。他说：“找点什么破油布点着了扔进去吧，什么蛇都能给熏出来。”但只要有点着的破布从门里扔进去，大象就把火苗踩灭了。门外到处都是碎木头、泥水还有烟熏过的油腻腻的家具，于是董事会决定把清洁工叫来清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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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洁工问了问这里是怎么搞得乱糟糟的。常务董事讲了这个故事以后，清洁工从兜里掏出了几颗花生。他拿着一颗花生伸进门里，大象（这时候已经饿极了）用鼻子把花生抓走了。“来吧，小乖乖。”清洁工哄道，手里举着剩下的花生。不一会儿，大象就笨重地挪出了房间。享用了一会儿花生之后，它就害羞地返回了大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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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是怎么知道它是大象的呢？”惊呆了的审计员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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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其实不知道。我只是怀疑它是大象，因为它有点像树，有点像鲸鱼，还有点像蛇。这只是一个理论猜测，不过我想我牺牲几个花生总比继续破坏你的会议室要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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