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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庆幸，你没当老师。”杰克说，“我想出击，可有那么多规则束缚着我，我不能强迫学生做任何事情。我真希望有那么一次，能拿棍子教训教训那几个懒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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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笑了。“至少你还有点权威。我是系统分析员，没有人听我的，更甭提照我说的做了。我们花了一年时间来建一个新的计算机系统，可医生和护士根本不瞧它一眼。要是让我主管医院哪怕一天，我就会逼他们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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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够体会他们的问题，可我不觉得他们能理解我的。我说：“当个作家要更糟。温迪，至少你人还在那儿，所以你还有机会让医生和护士照你想的做。我写东西然后发出去，之后就一点儿也控制不了了。要是人们不想看，就直接无视了。老天，要是我能强迫几个大人物看看它，我早就写出轰动的伟大作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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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丹妮轻轻地提醒我，该把水牛肉汉堡摆上来了，所以我没有听到他们对我的霉运故事作何反应。不过我倒挺高兴能够脱身，因为实在是听得越来越让人沮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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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牛的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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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的是，水牛肉汉堡的到来让我们把谈话的焦点转向了莫顿。“真是好吃，”莫娜说，一边用餐巾轻轻擦着下巴上的汉堡汁，“不过我听说，圈养水牛真的很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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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杰克补充道，“我是不是曾经在什么地方看到说，水牛不肯呆在圈里，它们冲破铁丝网围栏就像冲破麻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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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围栏，”莫顿回答，“只要用水牛缰绳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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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从来没见过水牛的缰绳，它肯定做得很结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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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不需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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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看起来比我更迷茫。“我恐怕没理解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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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是做出来的，它是你知道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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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非常自豪自己知道很多东西，但对于水牛我却知之甚少。于是我问：“那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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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如果要控制水牛，你得知道两件事情，只要两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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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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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让水牛去任何地方，只要它们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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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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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让水牛不去任何地方，只要它们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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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所有动物都是这样的吧？”温迪说，“但对于小动物就不那么重要了。它们只能被放在哪儿就呆在哪儿，或者被牵到哪儿就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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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说得有道理，我想我可以把它写进一篇文章里。事实上，几天前刚刚发生了一件事，完美地说明了温迪关于小动物的看法。于是我讲出了下面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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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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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和我到奥马哈去开一个主题为“沟通”的研讨会。为了休息好，我们前一晚在开研讨会的酒店开了个房间。不幸的是，就在我们钻进被窝时，隔壁的狗发出哀鸣然后愤怒地狂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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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爱狗的人，我们不能简单地无视这个可怜的小兽，它显然被遗弃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了。我打电话到前台，说明了有关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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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肯定是搞错了，”对方礼貌地答道，“ 我们不允许带狗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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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更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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