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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Sayer, A., “Epistemology and Conceptions of People and Nature in Geography,” Geoforum, Vol. 10, 1979, pp. 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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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Lefebvre, H., “Reflections on the Politics of Space,” Antipode, 1976, Vol. 8 (2), pp. 3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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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参见Sayer, A., Method in Social Science: A Realist Approach, London, 1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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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Saunders, P., Social Theory and the Urban Question, London, 1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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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Soja, E., “The Socio-spatial Dialectic,” Annals of the Association of American Geographers, 1980, Vol. 70, pp. 207—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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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Castells, M., The Urban Question, London, 1977, p. 115.我不知道Castells所说的“接合法则”(conjunctural laws)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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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Lefebvre, H., “Reflections on the Politics of Space,” Antipode, 1976, Vol. 8 (2), pp. 3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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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Sayer, A., Method in Social Science: A Realist Approach, London, 1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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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Sack, R. D., Conceptions of Space in Social Thought, London and Minneaspolis, 1980, p.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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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Pickvance, C., “Policies as Chameleons: An Interpretation of Regional Policy and Office Policy in Britain” in Dear, M. and Scott, A. J., eds., Urbanisation and Urban Planning in Capitalist Society, London, 1981, pp. 231—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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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工党议会发言人工作组(1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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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参见Williams, R., Politics and Letters, London, 1979; Williams, R., “Democracy and Parliament,” Marxism Today, 1982, Vol. 26 (6) pp. 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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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关系与空间结构 第五章 空间、城市与城市社会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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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桑德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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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社会活动都在时间和空间中进行。如许多著作最近所指出(1),这不仅意味着一切人类活动都出现在特定的地点和时间——这在吉登斯看来已经是“陈词滥调”(2)——而且意味着人类活动的地点和时间对于解释和理解这些活动具有重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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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注意社会科学家早就认识到时间和空间在社会现象解释中的意义。例如,政治地理学家许多年来一直有兴趣地分析地点对投票行为的影响,并且已经表明生活在中产阶级地区的手工工人在投票时比生活在工人阶级地区的手工工人更保守。社会学家关于阶级图像(class imagery)的研究同样表明,地方环境对于保持恭顺的、无产阶级化的或私有化的社会图像(images of society)有重要意义。最近,关于“地方国家”(local state)的研究已经表明,不同的地方历史导致了不同的地方政治结构,这有助于解释为什么一些地区的地方当局(例如,所谓的“南约克郡社会主义共和国”)采取了激进的计划,而另一些地区的地方当局则没有。社会科学显然没有忽视时间和空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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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近年来还是开始出现了一个新正统学说,认为社会学家“对于社会现象中的空间变化关注不够”(4),并且认为时间和空间都应该被“纳入社会理论的中心”。(5)按照这种观点,在对社会现象进行历史和比较分析的过程中,仅仅考虑时空情境的变化是不够的。毋宁说,对时间和空间的关注是社会学事业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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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观点的言外之意是,如果社会学主要与人类活动的空间维度有关,那么社会学真正的核心关注点就必定以空间上界定的社会组织单位为基础。换言之,如果空间对于社会理论至关重要,那么对于不同的社会空间安排——村庄、城镇和城市——的研究就是社会分析的基础。吉登斯至少乐于接受这一解释,因为他认为城市构成了社会学研究的核心关注对象,而城市社会学就是社会学这门学科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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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并不能把城市仅仅视为社会理论的次要研究对象,而应该把它看做是社会理论的核心。同样,“城市社会学”并非仅仅是社会学众多分支中的一个,而是某些最为重要的社会学基本问题的核心。(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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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城市”社会学家、“城市”地理学家以及对城市具有特殊兴趣的学者自然开始抓住吉登斯抛下的这根救命稻草。这是因为,在受到“城市”研究的具体对象及其社会学意义是否存在这一问题的不确定性困扰多年之后,他们现在终于从当代一个顶级社会理论家那里获悉城市社会学及其研究对象是全部社会科学的核心。因此,吉登斯《历史唯物主义当代批判》一书的第一卷正在取代卡斯特尔(Castells)的《城市问题》成为相关学术会议中每一篇论文都必须引用的著作也就不足为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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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经常听说,社会学及相关学科极易受到多变的学术热点和时髦的左右,这是其不成熟的标志。至少自从20世纪50年代的功能主义霸权破产以来,社会学已经变换了一个又一个正统学说——现象学的社会学、批判理论、结构主义的马克思主义以及人道主义的马克思主义等,甚至没来得及通过其中的任何一种方法发展出系统的理论和经验研究计划。(7)就与“城市研究”相关的社会科学的具体领域而言,情况也是一样。在大约十五年的时间里,正统的理智立场一开始重视空间和城市,后来却截然相反地认为这类研究“意识形态化”而将其放弃了,但如今却在吉登斯和其他学者的著作中不仅又一次断言了城市和空间形式的重要性,而且认为它们是社会科学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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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兴高采烈地加入这一新兴的最新潮流之前,我们也许应该冷静下来思考一下。我们尤其需要思考的是,吉登斯和其他学者现在进行的论证是否真的能应对并驳斥近十年来针对把城市社会学视为城市和空间形式研究所提出的反对意见。依我之见,他们并没有做到这一点。其实,我相信吉登斯的著作本身与其说“反驳”了不如说“强化”了这一观点,即一门以研究空间形式例如城市为中心构建的社会学在当代是不能成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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