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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父母亲又吵架了,我实在不想回家,就主动找那群喜欢聚会的同学,想跟他们一起玩。他们似乎比较成熟,父母也都比较有钱,放学后一般都有地方玩,什么花样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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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们在一起,我真的感觉自己是一群鸭子中最难看的那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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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到其中一个同学父母买的房子里。这房子平时没人住,只有一些简单的家具。他们要打牌,我们这次总共来了6个人,三男三女,一个同学建议自由组成三对,轮流打。可是,那些男同学都不想跟我组成一对,都抢着要跟那些漂亮的配对。我的自尊心第一次感觉受到明显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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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发现,班里那些漂亮的女生总有男生关心,有男生呵护,甚至有的经常有男生传递情书,唯独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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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回避男生,甚至恨男生。特别是恨那些帅气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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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大学的时候,本以为一学期才回家一两次,父母亲应该不会吵了。可是,本性难移,他们还是常常因一点小事就吵得邻居都出来看,过来劝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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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已经懂得思考婚姻这个问题了,我总是感到奇怪,他们不管怎么吵,就是没有提出离婚。我当时真希望他们能离婚。我觉得,既然合不来,离婚对大家都有好处。而我只有一个哥哥,我们都长大了,父母离婚对我们都不会有什么影响,甚至还有利于我们的生活。也是在那时,我常暗暗提醒自己,以后对待婚姻,一定要慎重,一定要小心,选择错了,就会痛苦一辈子,而且痛苦的是两三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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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四的时候,我们换了个新班主任。这个班主任又小又丑,当时已经三十好几了,还没有女朋友。也许是同病相怜吧,我们渐渐喜欢在一起,但还没有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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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晚上,我去他的单身宿舍,随便聊了聊,他就突然抱住我,吻我,并暗示要和我做那事,吓得我哭了。回宿舍后,我感觉比电影上被强奸的女孩还可怕,拼命地洗澡,还用肥皂拼命地洗手,深怕留下他身上的任何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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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直到研究生毕业,我不仅没有谈朋友,对男人都有点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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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后,一些好心的朋友经常会给我介绍男朋友。说实在的,我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并不是不开窍,每次在朋友、同事的牵线下,我都是很认真很诚恳地去约会。但现在的男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这样的——他们看女人不会去看她的学识、内涵和才气,而是:第一看外貌,第二想吃感情快餐,而且不负责任,第三想看看有没有利用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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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长得并不漂亮,但也不能算奇丑无比。我想,如果按内外在的平均分来算,我不会比别人低多少分。但每次见面后,那些并不出色的男人总是应付了事。我看得出来,但也得装出一副热情的样子。有一些修养高的还好,他们会很有礼貌地跟你谈话,会送你回去。有的人连名片都不肯给,甚至有的人找个借口,就脚底抹油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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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岁的时候,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个做小生意的。他是个很大男子主义的人。不管我去他宿舍,还是他来我宿舍,他总是要求我为他做饭。这做饭也就做饭吧,不算什么大事,但他吃完饭,二郎腿一跷,点着烟,自顾看电视,从不帮忙做点事,哪怕一句客套话都懒得说,好像我是他家的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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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以事业为重的女孩,刚开始,给他做了几餐饭,还无所谓。后来我越来越觉得累,跟他在一起,我成了个地道的佣人。我们很快就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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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快32岁的时候,好不容易处了一个硕士生。他的外貌也很普通,经济状况比我还差。本来,我以为他对我没有什么可挑剔的了,相处了五个月后,我们有了点肌肤上的亲热。但我可能谨慎惯了,我一直保留着最后的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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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主动跟他谈婚论嫁,毕竟对一个女人来说,32岁已经是大姑娘了。没想到,他却显得有点紧张,说话支支吾吾。我以为他结婚了,是在欺骗我的感情,但他发誓说没有。我后来调查过他,他确实没有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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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问他:“既然你没结婚,我们又相处了这么久,你为什么怕婚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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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是欣赏你的才华和人品,才跟你在一起的。可是,婚姻毕竟是一辈子的事,慢慢来,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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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他说的话也有道理,一个女人不管年龄多大,也总不能逼着人家跟你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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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继续交往。他经常向我提出性要求。但我一直没有发现他爱我爱到决定跟我结婚的地步,我一直没有放弃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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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在他宿舍,两人呆着呆着就亲热了起来。他突然用力快速地脱我的衣服,想让我就范。我用尽力气,把他推倒了。他的手臂撞在了墙上,乌青了一大块。我要给他搽药,他生气了,叫我走人。我也假装不理他,很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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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后,我发现他跟别的女人在交往,而且看他们走在一起的神态,还很暧昧。我忍不住问他:“为什么背着我交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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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是个过分保守的女孩,简直像古董,接触近一年,还不能做那种事,他简直不能接受我这种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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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很奇怪,女人的贞操,应该是很神圣的,一个懂得保护自己贞操的女孩,一个想坚持到有真爱才能付出最后感情的女孩,一个想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献给未来丈夫的女孩,为什么现在的男人反而不能容忍呢?为什么男人反而不喜欢呢?难道把性随便给男人的女人才是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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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能理解,永远不能理解。我想,我跟这个社会可能有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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