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2417623
1702417624
记得二月大雪飘扬的一天,突然与本来说好的住宿地点联系不上了,我不得不拉着行李箱在雪道上走了很久才到达酒店。沿途没有一辆车,连个人影也没有。回头望去,行李箱的车轮印记竟有几百米之长。“我到底在干什么呢?”我也会产生如此自艾自怜的心情。
1702417625
1702417626
不过到了夏天,我曾经在东京郊外的日野市的大型合租屋住过一个月。在那段时间里,我几乎每天白天都在市中心晃晃悠悠,晚上则住在自然条件优越的郊外。
1702417627
1702417628
最终,为了能将工作很好地告一段落,我决定在2011年11月末结束“游牧东京”项目。这次的经历对我来说,仿佛是一场探寻“东京版蹊径”的旅行,不,更像是重新书写“东京版地图”的感觉。
1702417629
1702417630
由于我拿起行李箱说走就走的旅行方式,Twitter上有人称我为“二十一世纪的寅次郎先生”[5]。不过我特别害怕成为国家级明星,于是来到柴又的寅次郎先生纪念像前,祈祷它能“温柔地保护我”,并且还在葛饰区[6]住了一晚。
1702417631
1702417632
1702417633
1702417634
1702417635
1702417636
1702417637
1702417638
1702417639
1702417640
1702417642
游牧东京 从“流浪”到“多据点”
1702417643
1702417644
我的游牧生活,最终从每天都在不同的住宿地点奔波的完全移动型方式,变为了往返于市内的几个据点的生活方式。
1702417645
1702417646
之所以这样做,不仅是因为每天都改变住宿地点非常辛苦,也是因为在前面提到过,有人提出像是“要不要住一下开业前的合租屋”的请求,还有人提出,“因为暂时住在国外,如果平时能帮忙取快递或是包裹,就请随便使用我的房间吧。”
1702417647
1702417648
除此之外,还有平时把房间租给国外旅客的人告诉我,“没有客人的时候可以随便使用我的客房”;还有的人给我介绍亲戚的几乎已经废弃不用的房间,“因为没人打扫,打扫一下便住进来吧。”就这样,不知不觉中我竟在东京市内拥有了好几处住所。这也是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1702417649
1702417650
除了能够漫无目的地旅行,通过拥有多个“据点”,在那里与人们相遇、交流、建立关系,我感到自己心中仿佛吹来了一阵清新的风。
1702417651
1702417652
1702417653
1702417654
1702417656
游牧东京 “工作场所”一样能共享
1702417657
1702417658
不仅是“住”的方面,白天的“工作”也同样如此:因为为学弟学妹和朋友的出版社、编辑制作公司帮忙,作为回报他们常常会借给我办公桌、电脑或者打印机。有时也会得到朋友非常直接的邀请,问我:“要不要来我这里办公。”
1702417659
1702417660
因为免费借对方的电源和网络感觉总是单方面受到照顾,作为回报,我都会将对方公司的业务在自己的博客上介绍,或是把对公司经营者的采访进行网络直播。总之,我会尽量注意以互通有无、等价交换的心态与人交往。不然目的若仅仅在于受人恩惠,最后只会成为一个“自由作家”,或是“离家出走的大叔”了。
1702417661
1702417662
我为这样的工作场所的探访,起了一个名字,叫做“工作旅行”。午休时分,我会与公司的正式员工一起去附近的餐厅吃午饭,有时候还会帮着扔垃圾,就这样以短暂冒充正式员工的方式在各种各样的公司出入过。那真是一段非常有意思的时光。
1702417663
1702417664
其中最与众不同的工作邀请,是在某现代艺术展上,我作为“游牧东京”项目的“展品”被展示出来。因为那个艺术展希望表现在现代媒体环境下社会和人们所产生的变化的主题,作为其中实物之一的“游牧人”,在会场的展台上,不过就像往常一样在手提电脑上工作而已。
1702417665
1702417666
同时,媒体的采访邀请也逐渐增多。像是为了协助宣传Google公司的“Google Place”的活动,我出演了“Google Place”网络广告中的“游历东京的男人”这一角色。
1702417667
1702417668
能从与过去工作毫无关系的人那里得到工作是一种非常奇妙的体验。我也再一次真实体会到了通过社交媒体孕育而生的各种连接的意义。
1702417669
1702417670
1702417671
1702417672
[
上一页 ]
[ :1.702417623e+09 ]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