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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自唐宋以降,大量涉及士大夫在青楼寻花访艳的笔记小说、专门记载和文学作品都证明了这一点。直到本世纪初,上海的高等妓女与狎客之间仍保持着这一“古意”,有人说“《海上花》时代上海租界的高等妓院里却推行一种比较人道的卖淫制度”(施康强:《众看官不弃〈海上花〉》,《读书》1988年11期),其实自古而然也。《海上花》指《海上花列传》,全书初版于1894年,大陆有现代版本,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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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中国古代房内考》,页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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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秘戏图考》,页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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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这种“假正经”大致从宋代起渐成风气,此后有愈演愈烈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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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中国古代房内考》,页X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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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无可讳言,当代中国人在某些性问题上的处境,甚至还不如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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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秘戏图考》,页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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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中国古代房内考》,页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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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若将此未定之论许为高氏“三大贡献”之一(柯文辉:《中国古代的性与社会—读〈中国古代房内考〉有感》,《世纪》1993年2期),则言过其实,非通论也(柯文中还有多处其他不通之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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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例如,有谓屈子美人香草之喻为同性恋之寄托者;有谓孟郊“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为暗示“恋母情结”之家庭三角关系者。更有某德裔美国汉学教授以性象征串讲中国古诗,奇情异想,出人意表,如讲柳宗元《酬曹待御过象县见寄》:“破额山前碧玉流,骚人造驻木兰舟,春风无限潇湘意,欲采苹花不自由。”谓:“木兰舟者,女阴之象征也(形状相似),而骚人驻其上,即男女交媾之图像也。”参阅张宽:《弗洛伊德精神分析的圈套》,《读书》1994年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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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现今《道藏》中涉及房中术的那部分文献,并无太大的重要性。高氏将这一情况归咎于编《正统道藏》时对性学材料的删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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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中国古代房内考》页9。注意“母权制”(matriarchy)与“母系制”(matriliny)是不同的概念。在母系制社会中仍可由男性掌握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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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例如马林诺夫斯基:《文化论》,北京: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7,页34;童恩正:《文化人类学》: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9,页333,等等,都持这样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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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中国古代房内考》,页33。“侄娣来媵”中侄、娣与妻的辈分关系,在不少现代著作中都是语焉不详或有误解的,对此笔者有另文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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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中国古代房内考》,页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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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在《房内考》李零等的中译本中,不少这类小疵已被细心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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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秘戏图考》,页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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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中国古代房内考》,页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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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几乎所有中国古代医书、房中书在谈到“种子”时,都是着眼于如何在女子子宫中结成男胎,“弄瓦之喜”则是不值一提的细事,重男轻女,有由来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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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秘戏图考》,页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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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秘戏图考》,页169—170。关于这一禁忌,还可引《肉蒲团》第三回中内容与之相发明:“要晓得妇人身上的衣服件件去得,唯有摺裤(脚带)去不得”。故在晚明春宫图中女子的小脚永远是被摺裤遮掩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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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首二句云:“座上香盈果满车;谁家年少润无瑕……”其中“年少”一词通常都指少年男子;“果满车”用了“掷果潘郎”的典故,更表明为男子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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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金瓶梅》第三十五回“西门庆为男宠报仇,书童儿作女妆媚客”:“玳安……要了四根银簪子,一个梳背儿,面前一件仙子儿,一双金镶假青石头坠子,大红对衿绢衫儿,绿重绢裙子,紫销金箍儿。要了些脂粉,在书房里搽抹起来,俨然就如个女子,打扮得甚是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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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秘戏图考》,页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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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西方汉学家要了解敦煌卷子中伯卷、斯卷等材料,当时仍远比中国学者方便。附带提起,高氏未能利用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的珍贵性学史料,虽是缺憾;但不足为高氏之病—这批史料出土时(1973年),高氏已归道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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