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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456037 因此,这里有一点是清楚的,即对欲望之人的质疑将要出现。但是,这不意味着柏拉图的性爱论是突然决定不再讨论一种快感及其享用的伦理。相反,我们发现后者仍在不断地发展和改变自己。但是很久之后,当从贪婪的灵魂和对它的秘密的解释出发重新要求对性行为进行质疑时,源于柏拉图的思想传统起了重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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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456039 这种有关男童的哲学反思内含一种历史悖论。对于这种男性之爱,确切地说,对于这种随后不得不长期遭到严厉谴责的倾慕男童和少年的爱情,希腊人认为它是合法的,我们也愿意证明他们一致赞同的在这一方面的自由。然而,他们对自己提出的最严格的节制要求,却远甚于对健康(他们也为之担忧)、女人与婚姻(但是,他们注意维护它的良好秩序)的要求。当然,他们绝不谴责和禁止它。然而,正是在对男童之爱的反思之中,出现了“无限节制”的原则、拒斥性快感的理想(在这一方面,苏格拉底因为成功地抵制了诱惑而树立了榜样)及其内含一种崇高精神价值的主题。在男童之爱方面,希腊文化以一种初看上去可能令人吃惊的方式形成了有关将以这一原则的名义摒弃男童之爱的性伦理的一些要素:恋爱关系中对等性和互惠性的要求、与自我进行长期而艰难的斗争的必要性、逐步净化只面向真实的自身存在的爱情,以及人对于自身作为欲望主体的探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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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456043 若是有人认为男童之爱引起了对自身的禁忌,或者以为哲学自身的一种模糊性只是在要求超越它的同时才肯接受它,那么他就没有抓住关键。必须记住,这种“禁欲主义”不是一种否定男童之爱的方式;恰恰相反,它是一种让其风格化的方式,一种通过赋予它形式和形象来推崇它的方式。其实,这里已经有了一种完全节制的要求,而且欲望问题也成了优先被考虑的问题,但是它们引入的各种要素却难以在一种以探究正确地享用快感为中心的道德中占有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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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456045 (1) 这不意味着男性之爱的形象已经完全消失。参见J.鲍斯维尔:《基督教、社会宽容和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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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456047 (2) 柏拉图:《会饮篇》,178d。关于《会饮篇》中的谈话,参见吕克·布里松的《神话学辞典》“性爱”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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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456049 (3) 柏拉图:《会饮篇》,181b—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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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456051 (4) 柏拉图:《会饮篇》,183d—e,《斐德罗篇》,231a—233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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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456053 (5) 柏拉图:《会饮篇》,182a, 《斐德罗篇》,239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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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456055 (6) 《斐德罗篇》,231a—233a, 239e—240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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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456057 (7) 《斐德罗篇》,240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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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456059 (8) 《斐德罗篇》,239c—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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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456061 (9) 《斐德罗篇》,241a—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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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456063 (10) 柏拉图:《会饮篇》,191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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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456065 (11) 柏拉图:《会饮篇》,192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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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456067 (12) 关于苏格拉底对阿里斯托芬的回答,参看柏拉图的《会饮篇》,205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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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456069 (13) 色诺芬:《会饮篇》,Ⅷ,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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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456071 (14) 色诺芬:《会饮篇》,Ⅷ,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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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456073 (15) 色诺芬:《会饮篇》,Ⅷ,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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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456075 (16) 色诺芬:《会饮篇》,Ⅷ,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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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456077 (17) 色诺芬:《会饮篇》,Ⅳ, 26;也参见《回忆录》,Ⅰ,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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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456079 (18) 色诺芬:《会饮篇》,Ⅷ,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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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456081 (19) 参见色诺芬的《斯巴达的政治制度》,Ⅱ, 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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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456083 (20) 色诺芬:《会饮篇》,Ⅷ,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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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2456085 (21) 柏拉图:《斐德罗篇》,244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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